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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那警察的解释,我恍然大悟。 ..难怪洪冰冰三番四次要我别去鬼不笑山脉,原来是担心我出事。如此说来,洪婷婷之死,可能是那家黑矿厂的老板干的了。一想到洪婷婷的惨死,我心里填满了仇恨,恨不得将那黑心老板碎尸万段。不过,还好,现在警察终于来清剿这个黑矿厂了,那黑心老板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既然冰冰是你们的卧底,那她也是一名警察吧?”我问那警察。

那警察竟摇摇头:“不是!她是我们请来的帮手!”

“冰冰她不是警察”我甚是惊讶:“既然她不是警察,那她为何会一手漂亮的功夫?”

“是谁规定一定是警察才会功夫?”那警察反问道,然后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洪冰冰是你亡妻的妹妹?你们俩可是亲戚关系,你应该找她问去!”转身走了!

我愣在原地,心还是有些谜团。洪冰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难道她从小就习武?还有,她家修建了这么豪华的洋楼,她自己还开着豪车,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鉴于警察已经将那家黑矿厂包围,我没必要去哪里给他们添麻烦。我给孙菲菲打了个电话,孙菲菲告诉我,警察已经将林义正救出,他们现在正在母祖兴家。挂了电话,我悬挂这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林义正是我要好的哥们之一,他是听我讲了鬼不笑山脉老虎吃壮汉的出传闻才来到鬼不笑山脉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会深深自责的。

回到母祖兴家,还没进家门,大黄狗便呼哧呼哧地跑过来,用毛茸茸的尾巴蹭我,使劲地摇着尾巴,仿佛欢迎我凯旋归来似的。

进入茅草屋,见母祖兴夫妇正在和林义正和孙菲菲交谈。见到我,四人都站了起来。林义正一个箭步冲过来,轻轻地搂着我的肩膀,感激地说:“哥们,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连累你了!”

我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嗔骂道:“狗x的,你来鬼不笑山脉也不告诉亲友一声,可把我们给害惨了,你得好好补偿我们!”

“一定的,一定的!”林义正连声说,沉吟片刻,噙着泪花问道:“兄弟,听说你因为找我,得罪了那帮坏蛋,他们把你的新婚妻子……”林义正哽咽着,说不下去。

一提到洪婷婷,我的心仿佛刺进一把刀,剧烈地疼痛着,世界瞬间灰暗下来。小小的茅草屋里,气氛很压抑。我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因为我的眼睛很酸痛,我怕一开口,眼泪会喷涌而出。

孙菲菲走过来,朝我深深地鞠了躬,说:“毅哥,我们对不起你!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只要你有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愿效犬马之劳!”

我使劲地咬了咬牙,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吞回肚子里,勉强地笑了笑,说:“义正是我的好兄弟,说这些多见外!”

林义正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说:“兄弟,菲菲的话就是我的话,我们俩可是认真的,以后但凡有需要我们俩的地方,你尽管说一声,我们俩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当天下午,林义正便和孙菲菲返回京海市。我本来也打算和他们一块回去的,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的计划:要娶邹小娥的那老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竟然把婚礼提前三天,也就是后天要举办婚宴。按照西庄乡的风俗,只要他们俩举办了婚宴,他们俩便成为夫妻,老头当晚便可以跟邹小娥同房。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邹小娥还那么年轻,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真要嫁给那老头,那真的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啊!邹小娥一直和我以干哥哥干妹妹相称,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在我心的地位不亚于亲妹妹,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而无动于衷?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本来打算回到城里火给她找个对象,然后回来抢亲的。可现在老头竟然把婚宴提前,后天就要举办婚宴,我只有一天的时间。一天的时间够干什么?光往返京海市和西庄乡就要一天时间了!这可怎么办呢?我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小的房间里踱来踱去。

母祖兴见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干儿子,我看哪,小娥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我们上了年纪的人都相信命运,这也许是她的命运吧。既然改变不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不!”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让小娥嫁给那个糟老头的!那老头都黄土埋到脖子了,他还能陪伴小娥多长时间?他能给小娥幸福吗?”

“那又怎样?”母祖兴说:“婚宴后天就要举行了,现在只剩下一天的时间,我和你干吗早就商量过这事了,我们想了好久都没想出什么办法!”

“小娥了?小娥她在哪儿?”我问。

母祖兴朝后院努了努嘴。

快步走到后院,见邹小娥趴在泥土砌成的墙上,背对着我。她身穿浅白色牛仔短裤,一双大腿修长粉白,上衣是淡黄色的t恤,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她的身材很苗条,亭亭玉立,仿佛一支迎风招展的荷花。

才二十岁,花一般的年龄,又长得这么漂亮,多好的一个女孩啊,我怎么能忍心她被一个糟老头糟蹋?不,我一定帮帮她。

“小娥,你在那儿干吗?”我问道,心里酸溜溜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多余的,邹小娥此刻的心情谁不知道?

邹小娥以沉默来应对我的回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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