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我也不想跟你打马虎眼了。今天郑某来就是为了带走叶君天的。”郑青干脆挑明里讲了。
“哦,叶君天作为我们府中外姓客卿弟子,他是本候请来的客人。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带人走。即便是要带人也要青州府过来拿人才是。而且要在证据确凿之下。不然,本候是绝不答应的。”曹笑天身上霸气溢出了。
“蔑视本公子还不算是罪吗?”郑三少冷笑道。
“呵呵,据我所知。前段时间郑公子带着人马差点把我们府中弟子叶君天击杀在天河会。难道青州就没有王法了吗?这事曹某还想向郑公子讨个说法。”曹笑天冷笑。
“本公子打人需要理由吗?曹笑天,你脑子没烧糊涂吧。不过,你今天交人不交人。”郑青耍横了,手一挥。两员干将跨前几步逼了过去。
“放肆!”曹笑天一声冷笑,曹喜跟曹标两员干将也跨前几步,距离方西流跟洪标仅仅三米远。
顿时,血元飞荡。血纹如刺一般伸缩着朝着对方。而空中无风刮起了龙卷。地下的尘土给卷带到了二十来米的空中旋转着乱窜着。
现场火药味儿十足。战势一触即发。曹笑天一脸严肃,他也没办法了。
“唉,候爷这是在玩火。太难为他了。候爷能为你一个外姓弟子与郑青相抗,实属难得啊。”李靖叹了口气。
“嗯,今天如果郑青真要蛮干的话曹笑天不好收场。郑青虽说只是个纨绔。但家世太雄厚了,根本就不是南钧候府所能抗得住的。候爷对君天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让他为难。”叶君天下了决心。身子往外一侧,他冒头了。
“郑青,你有胆就跟我叶君天单枪匹马的干一回。别整天躲在背后当缩头乌龟,光靠着两个强力保镖你算什么?”叶君天昂然走到了几人面前。
“跟你单挑,本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太掉价。这样吧,今天看候爷面子。你只要能承受我的手下洪标三成掌力一击本少今天拍屁股走人。绝无二话。而且,三个月不再踏入南钧候府。”郑青斜瞄了叶君天一眼,一脸鄙夷跟轻视。
其实,郑青也明白。今天候爷貌似下定决心要保叶君天了。
从刚才两军对垒的架势就可以看得出来。叫郑青跟南钧候直接翻脸这家伙心里还是有些不愿意。
毕竟,这里是青州的地盘。除非是郑青马上离开,不然,还是不要把这种‘巨无霸’得罪得太狠。
“这一掌我叶君天受了。”叶君天昂然挺胸,双目森冷的盯着郑青。
“本候不许。”曹笑天说道。
“候爷,这是叶君天他自己同意的。可不是我郑青在逼他。对于别人自愿的事候爷还要横加干涉,难道候爷还真把流云府当摆设了是不是?”郑青双眼阴森森的盯着南钧候。
“候爷。这是我自愿的。放心,就是被打死了请候爷草草为我收棺就是了。如果不死,这一掌他年我叶君天将以十掌还回去。”叶君天哼道。
“还想他年,小子。你还是先想想现在吧。”郑青冷笑一声示意洪标作好准备。
“唉,那好。不过,郑公子。说好的洪标只出三成掌力。如果你们敢违背承诺的话今天我南钧候就是拚了这个爵位不要也要拿下你们。”南钧候这话讲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那绝不是开玩笑。
“呵呵呵,三成掌力。足够这小子死一百次了。我洪标何须多出一分掌力,那太抬举这个垃圾了。”洪标讲完,一掌拍向了叶君天。
顿时,一股灼热布置范围达到几十米的空间。一道金色血纹厚重而霸气,它在空中化为一方巨掌狠狠的拍向了叶君天的脑袋上方。
血元奔腾,如猛虎下山,海怪啸天。大地沉闷得很,好像就快下雨了似的令人难过要死。
而百米外的花草瞬间枯萎,候府人工小溪中的水雾升腾而起,好像煮开了似的正在咕咚咕咚沸腾着。空中弥漫着一股子能窒息人死亡的气息。
“金焰掌,你居然用金焰掌?”南钧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