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毓水榭中,贺谚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中。时而看几眼单独坐在一旁的漠潇。
漠潇感到身上的灼灼目光,拿了手中饵料洒向池中。
本以为今早他去上早朝后,自己便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可他居然说胡族的首领凡是迎娶皇后,都会休息三天。
没想到胡族的律令如此开明,可是她现在却不这样想。就在刚才,某人还让她负责来着。
“潇儿,我认为这些鱼已经很饱了。”
贺谚又一次看她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原来你还有这个本事。”,漠潇头也不回地说。
“因为你早上已经喂了十一次了。”
“···是吗?”,漠潇停住又要抛洒饵料的手,“我只是觉得虽然你穷,可是也不能饿着鱼儿啊。”
见她一副在理的样子,贺谚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些鱼很欢乐啊!它们,它们整天无忧无虑、自由地徜徉水中,很自在啊。
要是你不给它们吃东西,万一饿死了,你就再也看不到这么令人赏心悦目的鱼儿了。你说呢?”
东拼西凑,胡编乱诌了一番赏鱼论。漠潇扬起下巴,倨傲地看着哑然的贺谚。
“···潇儿,其实你还是可以继续喂的。”
一脸正经地点头,贺谚眼底满是趣味。这样可爱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有点无理,可只要是她,再无理他也认了。
漠潇放下手里的饵料,“我觉得还是等它们游几圈,饿了之后再喂也不迟。你觉得呢?”
贺谚强忍住笑意,使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