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一个鬼子小队长来到了靠山,准备带走几个坚决不服从管教的“顽固”分子,赵奎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鬼子的机会,就在靠山仅有的一家酒馆给鬼子小队长摆了宴席。在一顿穷吃猛喝之后,鬼子显然醉了,那个嘴巴有些歪斜的小队长西村,提出要连夜审讯女gng党和有关的顽固分子。看见他那醉蒙蒙的眼里射出的邪恶目光,赵奎岂能不知他们的用意?赵奎知道,这几头日本公驴到了发情期,要发情了,幸亏大院里还有几个不肯就范的妇女,否则这黑灯瞎火的,真要去居民家强抢民女,说不定会惹出大事来,当时麻洪也在场,他用眼睛示意赵奎不要答应。自从曲营长的部队撤走,麻洪就感到心里没有底,担心赵奎的肆意横行惹出祸端,赵奎只是乜斜了麻洪一眼,就和西村一道走出了酒馆。两个人虽然都是死心塌地的汉奸,但是论对鬼子的效忠上,赵奎自然是更胜一筹,主子的需要对赵奎来说那就是圣旨,是不能讲条件的。
在村公所的大院里,有一间临时充作审讯用的房间,这里虽然没有老虎凳、辣椒水一类的刑具,但是皮鞭一类的东西不会缺少的,整间屋子因为中间有炭火烘烤的原因,腥臭腥臭的,房梁上不时有老鼠在游动。这些吃惯了腐肉的老鼠,早已经不怕人了,瞪着芝麻粒大小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下面的人们。在那张已经变色的桌子后面,放着几把同样变色的椅子,赵奎和西村走进屋子,就在那里坐了下来。赵奎亲自提起瓷壶,给西村倒了满满的一碗水,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太君,请!”
“你的,大大的好!犯人的有?”西村舌头僵硬的说着中国话,张开破瓢似的的大嘴,把一碗半热不热的茶水灌了下去。刚才六十度的衡水老白干下了肚,让他的心里像是有火在燃烧。
赵奎知道他被性**烧得够戗,就冲麻洪点点头,麻洪不情愿的走了出去,片刻之后,三女一男被带了进来。那个男的个子高高的,浑身的肌肉隆起,脸上呈现出古铜色,宽宽的额头上剃着光头,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像是电芒,挺瘮人的。他就是李家窑有名的李铁匠,他的儿子就是外号秃子的机灵鬼,曾经帮助过田亮,何镇梁加入运河支队之后,他就成了李家窑的主心骨。这次赵奎去李家窑抓兵,就是他挑头和赵奎的治安队打了起来,最后虽然他和一些妇女被赵奎抓来靠山,但是因为拖延了时间,好多青年跑了,赵奎对他算是恨之入骨,这一次是不准备让他活着回去了。剩下三个妇女都是家里人够当兵资格的,但是她们十分倔强,宁愿身体受痛苦,也不肯把家里人送来当汉奸,是赵奎眼里的死硬分子。
“你的,gng的?”西村哪里干过审讯工作,看见犯人被带进来,自己也走了出来,直接就问,而且说的是日本话,铁匠哪里听得懂,因此没有回话。
“太君问你是不是gng,你怎么不说话?”赵奎恼怒了,因为对皇军的不敬就是对他赵奎的蔑视。
“我只能听懂人话,从不和畜生搭言。”李铁匠说。
别看西村中国话说不了,也听不全,可是他会看表情。一看李铁匠的表情,就知道他说出的话很难听,当时脸上就成了猪肝色,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李铁匠抹抹嘴角,一口带有腥味的浓痰从他口中喷薄而出,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落在了西村的脸上。“我x你妈,驴x的下流货。”
“八格牙鲁。”西村大声的咆哮起来,快步走向刑具架上摘下皮鞭,胳膊抡圆了,刮风下雨似的,把皮鞭落在了李铁匠的身上,李铁匠身上那本已破旧的棉袄眨眼间就“雪花飞舞”了,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道血印子。
和他一同进来的三个妇女,不忍目睹这一惨状,纷纷垂下了头,嘴唇也紧紧地咬在了一块,但是那“呼呼”的鞭哨声还是震得她们耳鼓生痛。
西村大约抽了几十鞭子,最后累得像驴一样喘着大气,不得不停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出着大气,可是一双老鼠眼还在紧紧地盯着李铁匠。他似乎不大明白,在他那狂风暴雨的击打之下,眼前这个人虽然血肉模糊,却是一声不吭,难道他的身体是铁打的?
赵奎这个时候走到了李铁匠的面前,鸡爪似的手托起了他的脸。“别充英雄好汉了,只要你答应不再和皇军作对,我立刻就放了你。”
李铁匠费力地睁开了红肿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你想让爷爷和你一样,添日本人的腚沟,瞎了你的狗眼。”
“妈的,别不识抬举,你可以充好汉,难道你就不管她们?她们可是你的姐妹。”赵奎狞笑的,手指指着那些妇女,眼里露出邪恶的光芒。
“你想怎么样?”李铁匠瞪圆了眼睛说。
“我不想怎么样,可我知道皇军的jba都饿了,他们可不在乎高矮肥瘦,通吃。”赵奎脸露凶光的说。
“你敢?八路军会抽了你的筋。”李铁匠大声的说。
“老子不敢?”赵奎说着恶狠狠地给了李铁匠一拳,然后走到西村等人身边,用日语说了几句。西村和几个日本兵像是饿狼突然看见了猎物,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同时的狂笑着,纷纷离座向妇女们走来。
“赵奎,你个畜生,驴x的,不得好死。”李铁匠没有想到赵奎真的会干出这种连畜生都干不出的事儿,没有想到他尽然鼓动鬼子强jan自己的姐妹,没有世界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