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多,武器也比他们好。再说了,皇协军一向和我们作对,干掉一个少一个。”马有福显然不服,争辩地说。
“你用用脑子好不好?”袁喜才的口气有些严厉了,“他们已经反叛,还是皇协军吗?你不知道西河的老百姓都把他们当成了抗日英雄,你要是干掉了他们,所有的老百姓都会把你当对头,以后特工队还敢上街?还敢行动?你知道他们干掉了多少鬼子?一个小队,八路军的运河支队和鬼子打了这么多年仗,也没有他们一次性的干掉得多。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造反?是鬼子***不是人,他们在操场上公然强jia妇女,还逼着齐连长的弟兄干,他们能干这畜生也干不出来的事?结果公田那个驴操的,差点把一个士兵打死,是爷们的,谁能吞下这口气?”
“大当家的,依排长他们真***牛,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痛快,谁***不把咱们当人,咱们也会这么干。不过今天这事有点麻烦,鬼子在这看着呢?”马有福说。
“你说的是,要不我怎么拿不定主意?我看不如这样,告诉弟兄们,打是照样打,不过不用玩命,枪口抬高一点,等他们过去了,我们在后面追。”袁喜才想想说。
“看管我们的鬼子不傻,能看出来的。”马有福担心的说。
“看出来什么?那么多的鬼子和皇协军挡不住叛军,我们就行?酒井知道了能怎么样?我给他来个死不认账,他还敢把我抓起来?再说了,咱们下面还有赵三他们,他们挡住了,我们也有功劳,要是他们挡不住,那就没话说了。酒井再王八蛋,也不敢把这些人一勺烩了,除非他不想干了。”袁喜才语气轻蔑的说。
从酒井上台讲话那天开始,他就瞧不起他了。后来酒井把他调来围剿叛军,身边又放了鬼子做监军,他更是瞧不起他了,所以他早早的就给手下的弟兄们下令:谁不服从他的命令,就离开特工队。在这支部队里,必须以他的命令为命令,任何人说话都是放屁。酒井强调的抓抗属老百姓,向老百姓开枪等等事,他根本就不执行。在这些事情上,他不像皇协军讲点策略,而是明火执仗的干。
“那好,我去安排,你就不要出面了。”马有福说。
袁喜才点点头,他知道马有福会不打折扣的,执行他的命令,手下有这么忠心的弟兄,事情就好做多了。酒井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重新上飞虎山,这就是袁喜才,酒井遇到了这样的大爷算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