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干倒了一个,虾米击败了一个,三个人回过头来围攻王国强和他的一个同伙。
同伙只招架了一个回合,被林青阳敲了一棍,被虾米的钱刀削去了一块皮,看形势不对,直接扔了家伙,躲到了一边。
“我。操。你。妈,你有能耐把铁锹放下!”王国强憋屈至极,捂着脑瓜子,嗷嗷叫唤。
“噗通!”
王国强来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顺着花和尚铁锹的风声,直接扑在了地上。
战斗持续了大概二十秒,王国强的刀已经干丢了,脖子上的镀金的链子被拉断了,金珠子成段的散落一地。他趴在水泥地板上,也他妈不反抗了,就那么斜眼瞅着花和尚,意思在说:你他妈干吧!牛b,你就拍死我!
“放赖是不?”花和尚低头问道。
“……放你。妈。b!”王国强一点没服软的骂道。
“呵呵!”花和尚一笑,回头喊道:“半仙,这货耍赖皮,咋整?”
老狐狸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到了王国强旁边,随即弯腰,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傻孩子,回去问问你家季老板,和我老胡的交情还要不要?滚吧!”
王国强当即傻逼了,闹了半天,这伙子人跟季老板有交情,那这顿拍不是白挨了?
花和尚指着钱大壮,干脆利落的说道:“钱大壮,现在我还认你是钱哥,再有下回,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钱大壮眨巴几下眼睛,掉头走了。
王国强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另外三个人,全身是血口子,狼狈的离开。
“麻痹的,把钱留下!”虾米追上去,大喝了一声。
肉上扎着钱的俩货,赶紧把身上的票子扒拉在地上,撒腿跑了。
虾米一张张捡起来,嘴里嘟囔道:“咦,怎么少了两张?”
“给,飘过来的!”田美惠过来,手里攥着两张红票子,递到了虾米手上。
“谢谢大姐!”虾米呲牙。
“走,屋里说话!”老狐狸回头招呼林青阳。
当啷一声,林青阳扔了木棍。
“你,进屋吧。”花和尚打开房门,对田美惠说。
“等等!”田美惠一溜烟跑过去,捡,这才跟着进了屋。
众人进屋,花和尚招呼大家坐下,又拎起热水瓶,让田美惠给大家倒水。
老狐狸与林青阳窃窃私语,虾米在整理他的钞票。
田美惠倒完水,发现花和尚的左臂在流血,在医院包扎好的纱布已经脱落,刚才与王国强打斗,还是被刀锋带出了新伤口。
“呀,华哥,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啊?”田美惠大惊小叫。
花和尚见惯不惊:“不用,去医院,东查西查的,没有千把块下不来,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说着,单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碘酒药棉和一小盒器械。
“华哥,你坐着,我来。”田美惠快步走了过来,将花和尚按在床沿上,解开他的上衣,拿起毛巾蘸着水将血迹先擦了擦,左臂上的伤口有点长,还在不停地冒血。
“我的天,这一刀真深,都快见骨头了。”田美惠咋舌不已。
“胡扯,离骨头远着呢。”花和尚道。
田美惠洗了手,拿镊子夹住酒精棉球擦拭伤口。
酒精的刺激让花和尚疼的收缩了一下。
“疼吗?”田美惠问。
“肯定不疼啊!和尚大哥跟我们吹嘘,他刀枪不入,皮糙肉厚呢。”虾米数着票子,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了一句。
“你别捣乱好不好?”田美惠柔柔地说了一句。
“你别捣乱好不好?”虾米捏着嗓子学了一句。
“我扇你哈!”花和尚扬起了右臂。
“仙儿叔,和尚大哥他又要扇我!”虾米一歪头,向老狐狸告状。
老狐狸抬起头,说:“虾米,别闹了,你过来,把钱包交出来。”
虾米冲田美惠做了个怪脸,凑到了老狐狸和林青阳跟前。
田美惠用纱布扎好伤口,动作娴熟,最后还扎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包扎完,刚一抬头,她突然又叫道:“呀,头上还有个大包呢。”
“警棍敲的。”花和尚随后说道。
“我看看。”田美惠双手抱着花和尚的大秃瓢,俯下身子,看着鼓起来的大包,叹道:“华哥,你脑壳真硬。”
“硬啥?要是铁棍,我脑袋早开瓢了。”花和尚不自在地晃了一下。
“别动,我帮你擦擦!”田美惠按住秃瓢,拿起镊子,夹住一块酒精棉,仔细地擦拭伤口。
花和尚只能挺着,不再晃荡。
田美惠极其专注,几乎是趴在花和尚的头上,紧身小背心里一对玉兔呼之欲出,女人体香弥漫,白欢欢的一片,晃得花和尚眼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美惠终于住了手,说:“好了。”
花和尚长出了一口气,头上冒出了虚汗,再晃下去,估计头顶上没有了知觉,裤裆里要支帐篷了。他抬头看一眼田美惠,说:“谢谢哈,你手法挺熟练啊。”
田美惠略带羞涩,说:“我上学的时候,接受过护理培训。”
“你在哪儿上的学?”老狐狸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田美惠看一眼林青阳,咬着嘴唇,没作声。
林青阳帮着解了围,说:“老哥,你让虾米别捣乱,你又瞎参合什么呢?快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呵呵,该你出场了呗!”老狐狸笑眯眯地说:“不过,我们不急,先晾一晾,等他们急了,我们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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