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怎么样了?”窦蔻急了,她听许过,林青阳为了救一个小丫头,曾经得罪过一个抢劫团伙,他们很有可能会实施报复。(.)莫非,林青阳这倒霉蛋今晚上被这帮家伙撞上了。
“幸亏我开车跑得快……”林青阳偷着乐了一下,才憋着嗓子说:“进小区了,哎哟,疼死我了……”
“能自个儿上楼不?”
“够呛!哎哟,我的腰哇……”
“林哥,你别急,我下来接你!”
窦蔻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穿了件外套冲出了门,来到小区门口,就看见林青阳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撑着腰,满脸痛苦的扶着保时捷的引擎盖。
“林哥,受伤了?怎么样,不要紧吧?”窦蔻扑过来,掰开林青阳的手,果然在脖子上看见了一张创可贴,还有一小条殷虹的血迹,早已经干巴了。
“别动,别动。哎哟,痛死我了!”林青阳故作虚弱地说。
“啪!”
窦蔻猛地扇了他一巴掌。
“嗷!”林青阳很夸张地喊了一声。
“妈妈哒,你装个毛啊?破点皮而已,还遇上劫匪了,我看又是母猫抓的吧?”窦蔻感觉受了欺骗,气鼓鼓地数落道。
“小土豆,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林青阳一瘸一拐地走到车后,指着保时捷的后车玻璃说:“你看,你看,钢筋都砸进来了,只差一丁点儿,命就没了,这儿我也能装吗?”
窦蔻一看,有点傻眼。
这绝对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再给林青阳两个胆子,他也不敢为了忽悠自己,把他老板的豪车砸出一个洞来。
林青阳又打开后备箱,指着半米多长的钢筋说:“你看,你看,就这根钢筋,再往前窜一点,我的腰也要被戳出洞来了。”
窦蔻脸霎时白了。
林青阳又指着裤腿上的脏手印子,说:“你看,你看,你帮我洗烫的裤子,我平时都舍不得穿,都让他们的狗爪子弄脏了,幸亏我奋不顾身……哦,不对,是奋不顾裤,我才逃脱了他们的魔爪。”
窦蔻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编故事是有瘾的,林青阳编着编着,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他真的遭遇劫匪了,脖子伤了,腰也伤了,……嗯,好像心也被伤了!
人证物证俱在,窦蔻不得不相信,因为她把林青阳锁在了门外,遇上劫匪差点把命丢了。
想到这,窦蔻不由得有点后怕,她抱着林青阳的脖子,泪眼汪汪地说:“林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锁在外边?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耶,计谋得逞!林青阳抚摸着她的头发,强忍着偷着乐的念头,安慰道:“扣儿,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
第二天,林青阳起了个大早,把保时捷开到了停车场最靠里面的位置,并将车屁股顶着墙停好,妄图掩盖豪车被砸的真相。他想的很简单,一会儿跟“白骨洞”报告一下,然后看能不能走保险程序,再把车开去4s店修理。
可是,林青阳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
早上带班的是保安队副队长李富贵,他见林青阳表现如此积极,立即产生了怀疑,围着保时捷转了半圈,没等电梯升到十八楼,白骨精豪车被砸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名流大厦。
林青阳刚坐下来,拿着茶杯准备去开水房,手机响了。
“哈喽哇,阳宝宝,昨晚上差点挨揍啦?”唐虎妞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关心,而有点像是幸灾乐祸。
“遇上劫道的了!”林青阳编故事,已经说顺了嘴。
“没被劫色吧?”
这唐虎妞,不关心人受伤没有,净关注乱七八糟的。林青阳豪气冲天地说:“哼,我不劫他们的色,就算他们捡大便宜了。”
“呵呵,牛叉啊你。”唐虎妞表扬了一句,转而问道:“听说车被砸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嘿嘿,蝈蝈同学是我通讯员呗。”
麻麻的,李卫国这混蛋为了能博取唐虎妞的欢心,这会儿让他立马变身为骆驼祥子,拉着人力车去送唐虎妞上班,估计他都能乐意。林青阳决定当一回成人之美的君子,他夸奖道:“然姐姐,蝈蝈对你真是毫无保留的好哇!”
“阳宝宝,什么时候你能向蝈蝈同学学习啊?”
靠,这个唐虎妞,又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林青阳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她多纠缠,就压低声音说:“对不起,老板找我,拜拜。”
“哎,赔不起说话啊!啵!”唐依然抢在林青阳挂机之前,完成了她“强吻”的例行程序。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林青阳,你滚进来!”白骨精站在“白骨洞”门口大喊,惊起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等脑袋一片。
林青阳雄纠纠气昂昂跨过办公大厅,然后灰溜溜地滚进了“白骨洞”。
“车被砸了?”白骨精依旧是开门见山的风格。
“呵呵!”林青阳现在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运用得炉火纯青。没犯错,就稍微可以来点油嘴滑舌,犯了错,就不能火上浇油,以免被白骨精的怒火烧得外焦里嫩。
“砸得好,砸得妙啊!”白骨精笑吟吟地说。
神马意思?林青阳诧异地看着白骨精,没搞明白她这是反话正说,还是气话好说,或者就是被气糊涂了,要不,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开口就说砸得好呢。
“白总,要不要找保险公司?”林青阳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一会儿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