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呢?
两个灵魂,两具躯体,两种异能合成的怪物罢了?
两个魂灵在竞争着这个身体,说来可笑,连自己的左右都不能协调一致,更别提已经七零八落的身体了和各种元素了。
人家说,生下来第一眼看见的应该是最亲密的那个人,
那么重生多次的我,是否就该有一家子的人呢?
可笑?孤独是我的荣耀,就像享受幸福一样享受着独自一人。
不过这一次睁开眼看到这个男人望上去很不一样,看上去好熟悉的样子,前世有缘?
后知后觉,才发现他黑发中夹杂着的白丝,鬓角上的汗珠,额头上的皱纹,和那双个满是期待的眼睛,感觉他好幸福。
是的呢,自己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深深期盼,有个东西可以让他那么挂念,真好。比起生无可恋,连自己是否要活下去都不知如何抉择的自己,他真是羡慕的让人嫉妒恨。
不只是谁说过,也不知响彻在哪个魂?若是有痛,就死命面对,麻痹过后,便是成长,不过这些花如今看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只不过是让身体在意念催眠下回复的更快罢了。
也好,再生,再死掉,一次次轮回下去,已经死得没感觉了……
归属地,未知星系,未知地域。
这片称为已死之星的不毛之地,是在一次毁灭性的自然灾害后,留下的上古遗迹。
还需不知几百万年才能催化成的有机物与接下来的初生演替没有丝毫进展的迹象,
只是这一片尘埃的星球表面突耸着的宫殿就像乱入了场。
那么这只有一种解释———外来者入侵。
高大的门帘想天穹一样高,没有天花板,却不知从哪里垂下来的青纱落在如镜般的白砖表面。颇具艺术纹路雕刻的雕塑单手托起一个石台,那是这城堡惟一的窗台,那里正映射着来自宫殿里的璀璨光辉。
两个萧条的人影处理在窗台面前,一个双手交叉在胸前依着差窗台,另一个背靠着窗,用胳膊肘将身体架在上面。一男一女都有着长长的秀发,绝美的面容,只是男子的面色看起来憔悴许多,他痴痴的望着对面的女子,好像在欣赏意见无价的艺术,而女子双眼无神空洞像是丢了魂一样。
这是男子开口,发出清秀的声音,像流淌的清泉,只是与调离夹杂一种抹不去的疲倦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是谁?这是哪里,有比如我为什么把你救出来?’
那女子一头醒人的粉色直发随风飘荡,与白皙的皮肤一同发出白蒙蒙的光亮,看起来就像一道靓丽风景线。她默默的语,男子的话如同风一样冲耳边吹过,没溅起变电涟漪。
男子露出一丝苦笑道‘既然你没有什话说,那轮到我提问了’说着他慢慢靠近身前的女人,脸凑近她的脸颊‘作为二元灵魂融为一体的你,究竟是那边的魂争取到了身体的控制权呢?’
女子终于有了反映,她没有转过头,只是眼球单一的偏转,不过她突然收缩的瞳孔里反射出害人的精光已经告诉他反映的强烈。
这一男一女正是前段时间把骸星搅的天翻地覆的修罗王和缭花姊妹的结合实验体,她此时被他携挟持,以避人眼目为由,逃到了一个很远的僻境,躲避来自暗王传承与精灵族的追杀。
赛斯坦星系。精灵圣地
在这万花簇拥万紫千红的仙境,繁衍生息着精灵一族,他们省得俊美,小巧伶俐,而且都长有一双美丽的翅膀和尖尖的耳朵,这境落,仿似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最近这片阔土有些萎靡,倾颓,就像印刷书皮撕去了外面的塑料薄膜,剩下残破泥泞纸张,让人焦躁,意乱,这里的泉水不再清澈,天空不要再湛蓝,连草木万物都跟打了蔫似的,更别提生活在这里的生灵了。
罪恶的源头要属前几天惊骇世俗的花晶被窃,这个可以算作镇国之宝的晶石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西区傲视的无影无踪,盗窃者的技艺高超远手法超凡远不是他么能想象的。
就像摘掉花瓣的花朵,剩下的残枝,好比拔了瓜的瓜藤,余下的破败,此刻精灵长使灵瑶的心似被人挖出来一样,留下血淋淋的空洞,心在滴着血,这个远比他命值钱多的宝物在她的执勤下丢失,虽说责任不能完全归咎与他,不过他的植物,地位,形象都颜面扫地了。
灵瑶此刻正坐在藤曼上,贝齿紧咬打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快要咬碎一样,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像要喷出火似的,他看着下面忙的团团转的侍卫们喝声道:‘都给我停下,你们听好了,盛典开始前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任何手段,权利夺回花晶,要是找不到,我就把你们的翅膀全都拽下来!’
‘是’精灵侍卫们吓得兢兢战战,谁都知道圣使动了真火,想想也是,脾气再好的人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有会暴怒的冲昏理智。
‘哎’灵瑶叹了口气,手揉了揉额头上肿胀的太阳穴,炫目良久,喃喃道:‘巨人花园仪式就要开始启动,无论如何要找到花晶的下落,只是这件事哪会那么容易!’
未知星域 孤存的独堡内
‘巨人花园!?你说什么,让我去那种地方发展,这根抢完了银行再回去存钱有什么区别?’一脸惊愕的缭花惊道。
暗修罗纤长的的指竖在面前,左右摆了摆:‘o,不是酱紫的,花晶虽然珍贵,但对于对精灵一脉传承有决定性意义的巨精灵仪式简直一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