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没有人愿意与本姑娘比箭,所以,只好来比投壶了。怎么,莫非你想与我比箭不成?倒也是,本姑娘还真多见识见识无垢兄长的高明箭术。”李瑶光站在我的身畔,一副高手寂寞,孤单求败的样,还斜挑起眼角,很是挑衅的表情,靠!
我冲这小妮子咧嘴斯一笑,然后开始很绅士的一摆手,示意李瑶光先上,废话,本公子还没玩过,哪怎么怎么投,让这丫头先上,至少能看出些大概来,一句话,没吃过猪肉,至少见过猪跑路……当然,李瑶光这位水灵灵粉嫩嫩的过期萝莉跟那种偶蹄动物没有啥联系。
听到了我这话,李瑶光不禁悻悻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再次英姿勃勃地投壶,嗯,仍旧与方才一般,每一中壶,皆会引来不少人的喝彩之声,就连本公子也不禁为她投壶的英姿和那百发百中的命中率而鼓掌叫好。
“兄长,你可是要输了,何以还如此兴致勃勃?”就站我旁边给自家妹子叫好的李世民禁不住好奇地悄声问道。
“为兄我正好口渴,想要尝一尝这观德王府的佳酿。”我一本正经地道,听到了我这话,李世民很是无语地呆了三秒钟,只能冲本公子拱了拱手,以示敬佩本公子那哪怕是身处劣势,仍旧能够镇定从容临危不惧的大将之风。
嗯,这小妞子果然很牛叉,这投壶除了中间的壶嘴,一左一右还各有一个壶环,而她所投的羽箭,除了一只投在旁边的环上之外,另外九只羽箭皆尽命中正中的壶嘴。
看样子她不但射箭射得好,连这投壶也牛叉到了极致,然后,该本公子出手了,唔……好歹也耍过飞镖,于是,本公子总算先得了一个头彩,第一箭还真是老天庇佑,精准无比的命中了正中的壶口。不过,没有人喝彩,靠,这些观众分明就是一群见色起义的登徒子,至少李世民这丫的愣了一小会总算是想起给俺这个兄弟鼓掌叫好。
接下来的九矢,果然如我所预料的一般没有再走狗屎运,只有两矢投中了壶口旁边的壶环,剩余七矢全都掉在了地板上。不过,那些观众的鼓掌叫好之声反而愈加的热烈,一听就知道是一群兴灾乐祸,喜欢落井下石的无耻之徒。
“你输了,要饮三盏。”悻悻地投完了最后一矢,走到了那兴灾乐祸的李世民身边刚坐下,赢了一局的李瑶光就迫不及待地将一盏酒递到了我的跟前。
这席上只剩李世民、李玄霸还有那李瑶光,不知道李建成那家伙跑哪席找狐朋狗友耍去了。我目光一扫,这花厅实在是够大的,至少百来号人扔在这里还嫌轻松,嗯,看到了段纶兄妹坐在不远处的案席上,而李建成这厮居然凑到了这张案桌上在那举盏邀酒吹牛打屁。
看样子李建成还真是一个长袖擅舞的主,也是,要是没点能耐,怎么能在那个时空的历史里几次迫得李世民走投无路,虽然本身太子的身份凭依,但是没几把刷子,早被李世民这个老奸巨猾之徒给收拾了。
而李建成也看到了本公子投过去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极富亲和力的笑容,冲本公子举起了酒盏。我自然也端起了一盏酒朝这位兄台遥敬。
至于段纶投来的恨意,还有那段一娘吃惊之中带着疑惑的眼神让本公子很莫明其妙。不过,当我看到了段一娘手中正拿着一柄眼熟的折扇,不用想了,肯定是李建成这流氓拿来显摆,恰好上这段氏兄妹看到。
我很慈眉善目地冲段纶一笑,段纶这家伙更加咬牙切齿,可怜娃,现在继续挑拨是非,说本公子是一事无成,无所取,武无所用的废物,看看有谁会相信。
至于神情很复杂的段一娘,想必现在也知道了本公子的书**底和诗歌才华了?就在本公子继续保持正人君子风度洋洋自得的当口,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熏的老子差点翻白眼。
嗅了嗅这近乎透明的酒浆,果然,就是这玩意发出来的。“这是酒?”你妹的,这丫头该不会从哪弄来的液体过期耗子药?
“兄台这是什么话,这乃是远从西域贩来的上马朗酒,此酒闻起来味道虽然怪了些,却入口甘醇,回味悠长。”李世民听到我这话,差点把脑袋给叩在那案几上的酒盏里,无奈地解释道。“这样的上口马朗酒,在洛阳,可是很少能够饮到的。”
“哦哦,看来是为兄孤陋寡闻了,倒没想到这玩意原来也是美酒。”砸巴砸巴嘴,从李瑶光的手中接过了酒盏,深吸了一口气,弊住呼吸一口将这酒浆全倾入了喉中。
嗯,还真是如李世民所言,闻起来难闻,可喝起来感觉的确不错,入口醇厚绵香,还带着丝丝的甜意。“不错不错,看样子这马朗酒跟臭豆腐一个道理,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臭豆腐,豆腐臭了还能吃?长孙公子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正在给我倒第二盏酒的李瑶光瞪了我一眼。
“臭豆腐怎么能跟歪理邪说扯上关系,我说三娘子,你这话实在是太那啥了?”我同样回敬了这丫头一个白眼,这丫头难道是吃了枪药,怎么老针对俺。本公子虽然熟读四书五经,深通仁义礼智信,但是,本公子绝非可以唾面自干的二百五。
“兄长莫非是饮不惯这马朗酒,这才一盏下去,就说起了醉话来了。”旁边,李家老四李玄霸小心地将手中的酒盏搁在了那案几之上,定眼看着我道。“豆腐若是臭了,自然是坏了,那样的东西,谁敢去吃?”
“……你们这个时代还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