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今日应该不会再有战事了,咱们累,他们更累,虽然叛军势大,但是,有不少人肯定只是受了杨玄感的蛊惑前来投奔的百姓,虽然有八万之众,但是能战之兵,最多也不过三万余。”杨恭道终究是久经战阵之人,他的话,倒真让我们放下了大半的心。
“不过,还是得防备他们夜袭才是。”李世民点了点头,接着杨恭道的话头道。凌晨时分发动了一场偷袭,而后,快吃午饭的时候又来了一下,而第三场战斗结束之后,已然炊烟四起,也该是吃了睡的时候到了。
很庆幸,今天一天的伤亡都不大,所有受伤的人拢到了一块,最多也就是一千来人,而其中大部份都是轻伤,还有再战之力,但是城墙之下,护城河内外,至少倒下了怕是差不多三千来人,还这不算那些被救回去的伤员,足见攻城战之惨烈。
用罢了晚饭,哥几个实在是坐不住,一起走上了城楼,那远处的叛军营地里边却是灯火通明,隐隐约约传来的号子声还有各种声音让人越发地忧心。
“这些家伙到底在弄什么鬼?”光溜溜的脑袋上包着绷带的刘宏基在那探头探脑地道,这家伙今天一激动,把头盔都给扒拉掉了,结果挨了一飞箭,还好,只是擦出了一个三寸长的伤口。
脑袋上的伤口想要处理,必须得把头发给剃掉,这家伙一开始还想强撑,被本公子一吓,把关于狂犬病患者的症状一说,哪怕是在视死如归的宏基兄也两眼发直,心中发寒,最终只能悻悻地任由部下拿起了利刃剃得青溜溜的,处理好伤口之把,把这货的脑袋给包成了印度阿三的模样,把在场的狐朋狗友全都笑翻在地。
出了口恶气的本公子总算是放了他一马,最终在这家伙的苦求之下,把那绷带弄薄,好方便戴上头盔。不过现在不是战斗的时候,所以用不着戴那玩意。
“不清楚,要不咱们派几个探子过去看看是什么回事?”李世民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很担心杨玄感这位沙场老将出什么奇招。
“成,某派几个人过去探个究竟。”杨恭道抚着长须点了点头道。“不过,就这么让他们准备,哪们是否也该做些应对?”
“要不弄点火油,埋伏好,等明日他们行进到位置的时候,用火箭引燃如何?”李世民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摆出了一副神算子的架势。
“火油可没有多少,那日为兄去领武器装备的时候就曾打听过,只有一百来坛,一坛不过百斤。”杨师道显得有些惋惜地道。“想要在这一带埋下足够的火油,就这点,怕是不够。”
“不错,更何况火油的味道极浓重,而杨玄感手下的那些军头兵将必然是老行武,焉能上当?”柴绍不由得笑道。
本公子眼珠子阴险的一转:“无妨,如果不能埋伏,弄过来,用小酒坛子装着,然后引火之后,扔下城墙,我相信这玩意一定能够生人回避。”记得后世研究过,火油应该就相当于是原油,虽然我知道怎么练出汽油,嗯,很简单,用蒸酒的那套工具就能把汽油和柴油等各种油给弄出来,但问题是没那个时间,而且本公子也从来没蒸过这玩意,万一出啥子问题,那可就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