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我的跟前,抄起了旁边的家兵递来的水民囊猛灌了几大口,一脸的置疑打量着我。“小弟的两膀,别的不说,千斤之力还是有的,连小弟都拔不出来,天下间还能够有谁拔得出这样的大树。”
“贤弟啊,不是我想说你,你也不想一想,当时我是怎么说的故事?”看了一眼那颗怎么也得有一尺半的垂柳,再看一眼大脑里边全塞满了肌肉的李玄霸,我忍不住开始觉得脑仁疼了。
“不就是说那个大和尚看到那些泼皮闲汉带着酒食来了,很是高兴,一块大吃大喝之后,喝多了然后去把身边的树给拔了。”李玄霸撇了撇嘴说道。
“你觉得这个垂柳有多粗?”我懒得理会这个二百五的白眼,指了指李玄霸刚才撒妖疯的那棵垂柳道。
“怎么也得有一尺半?”刘宏基这厮也走了过去,在手心唾了口唾沫星子,然后摆出了蹲马步的努力在努力了几把,只能颓然地摇了摇头。“***,这玩意怎么可能拔得出来?”
“我当时说的是,那鲁智深嫌那身边的垂柳上的乌鸦咶噪,不由得着恼,便借着酒劲,扑将过去,将那株碗口粗细的垂杨柳给拔了出来。诸泼皮闲汉皆尽哗然……听清楚了没,是碗口粗细。你们谁家的碗口有这么粗的?”本公子悻悻地把那日胡扯瞎吹之下,讲述的关于鲁智深的故事再重复了一下。
“呃,碗口粗细?”李玄霸不由得一呆,看了一眼那棵至少尺半之粗的垂柳,再看看自己跟前摆着的碗碟,差距离实在是太大了点。
“我去试试!”薛万彻这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把手中啃了半截的羊排丢下,抹了抹油嘴大步走到了河岸边的一株最多也就是碗口,嗯,顶天也就是半尺的垂柳前,然后开始大吼一声,想要学鲁智深拔垂杨柳,结果,老脸憋的通红,树干被他摇得簌簌而颤,却硬是没被拔出来。
到了最后,居然憋出了个响屁,把所有人全都笑翻在地,这货老脸微红,摸了摸肚子,认为是昨天吃的几颗板栗坏了肚子。
“薛小子,你那力气差了点,看为兄的。”收起了笑声的刘宏基连灌了两盏酒,把上衣一敞,露出了布满胸毛的上身,狂吼几声之后,再扑上去较劲,虽然垂柳摇晃的幅度更大,却仍旧没有被拔出来的意思。
“我再来试试,我还真不信了!”李玄霸双手一用力,嗞啦一声,上身的衣物被他扯开,露出了那一身除了除了肌肉之外,没有一丝脂肪的精悍身材,这家伙抱紧了大树,开始用力的时候,全身的肌肉似乎都膨胀了起来,甚至从表皮上,都能够看到那一根根的肌肉纤维在膨胀,而血管也在努力地跳动,显现。
伴着李玄霸的怪叫声,树干居然发出了断裂的噼啪炸裂声,看得老子手中捏着的鸡骨头都掉到了地上,靠,这丫的力气,还能不能更给力点?都快成柴骨棒版本的鲁智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