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的付出,不是为了高米尔,也不是单纯出于孩子的考虑,实是自己本身也需要这个。她本来就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骚母狼,被高米尔一再地冷落,伤不起的内心情感,早已疤痕累累日渐面目全非了。怎么能甘心忍受一次比一次汹涌着猛烈而来的幽愤呢?怎么能够认可越来越沉重得令人心急火燎般长恨无期的翘望呢?长期积压在白脸狼心里的**无处释放,憋得她几乎都要疯掉了。如今高米尔天天出去眠花卧柳,早已把她秋扇见捐地束之高阁,不理不管了,有时想得到其的一个正眼都是奢望。既然两个之间不存在任何激情的爱情了,同时也不存在任何爱情的激情了,所有事情都变成皮包骨般的麻杆棍、半点丝肉都不沾的红萝卜根了,那为这种薄情寡义的人守贞操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苦短,还是得欢乐就欢乐实惠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与自己毫无关系、毫无意义的。于是热情似火地飞奔上去,不装出任何扭扭捏捏的假正经,也不存在任何假假咕咕的假清高,一味地顺水推舟,一味地投怀送抱,毫不掩饰、也毫不虚情假意地投入到了鬼头的怀抱中。两个的激情一起燃烧起来了,一阵霹雷闪电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最后是蒙蒙的细雨如酥般绵绵不休地下了起来……从此,雾鬼一改常态,天天放雾扯岚,给高米尔提供保护。
白脸狼马到成功,在高米尔殷殷期盼的眼神中,凯旋而归。能够把事情办得如此地漂亮,真的让魔鬼刮目相看。不得不感慨,女人出门办事就是与男人大不相同,有压倒性的优势。而自私自利的鬼头却哪里知道,谁也不是为谁生的,谁也不是为谁长的。求人办事,不提三包果子、两包糖,难道人家看你长得美、瞧你长得浪?毕竟别人谁都不欠你的,空口说白话地干拨浪,什么都不拿地用手指头干捅咕,怎么能行呢?不动点真格的,真情实意地做出点适当的付出,人家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呢?
魔鬼为了给白脸狼旌功,实实在在地欣赏了其一段时间,私下里默默地觉得,白脸狼是自己真正的左膀右臂,对她渐渐地好了起来。可这样的幸福,对于母狼来说,丝毫没有任何意义了,姗姗般来得既迟了,也晚了。白脸狼的心早已飞远了,已经不属于只讲回报、不讲付出的高米尔了。
大华刚刚掌握了魔鬼的行踪,可一下子又销声匿迹了,就像有形的水变成了无形的气了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查找,再次被忠义狗和千里马码到了踪迹。想来狐狸终究是狐狸,就算你再狡猾,隐藏的再深,伪装的再好,只要你还长着一条狐狸的尾巴,总有一天会被猎人发现的。
大华和娜娜带着人手,也来到了雾魔的家乡。把人手四下散开后,他照常讲经传道,宣传他父的律法。
高米尔因为有雾气相护,觉得安全有了保障,便有恃无恐地狂奴故态起来……
这日,他刚进的入一处花街柳巷,就被忠义狗和千里马发现。得到消息的大华,急急地赶到了现场。忠义狗想要硬闯,被他拦住,并说:“这里的人太多,我们要是贸贸然地采取行动,恐怕伤到更多的无辜。虽然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来头,但生命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别打草惊蛇跑了高米尔,再伤及到了其他的无辜,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带着两个在门外苦苦地守候。
万没料到,半夜时分起了大雾,锁天迷地什么都看不清。等到天明雾散,日头都上了三竿,也没见魔鬼的影子,原来人家早从后门走了。大家白白守候了一宿,连鬼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虽说范围缩小了,但也不亚于大海捞针,况且魔鬼不同一般,来时风去时雾地,想搭到其一次影子,极不容易。大华在此地有两个随从,男的叫索罗斯,女的叫露西,也过来帮忙。
听大华讲经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言语就像阵阵春风,把每个人心里的坚冰都吹化了,令他们望见了满眼的绿色,看到了美好的春天。
事情都有双重性,大华的讲经,对贫苦的百姓是好事,可对于魔鬼的孩子来说,那就是坏事,不亚于飓风加冰雹。他们要的是自己贵别人贱,自己高别人低,别人要为他们当牛做马到永永远远……所以,大华的言论,对他们来说,就是炸弹,就是毒气……
这日,大华正在讲经,闯进几个拿枪的人,吓得听经的百姓都纷纷逃散。大华把左手一张,一颗太阳在其中显现,来的这几个人都被照得一清二楚,个个长着狼的心肺,狐狸的肝肠。大华不想与它们纠缠,带着小安烈悄然离去。
有人到处讲经的事,也传到了白脸狼的耳朵里,意识到言论的危险性,心想就算拉屎撒屁你也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搞在了老娘的眼皮子低下来了,那还能容得了你吗?便想出头露面为孩子们除掉这个瞎讲乱说的人。
这日,大华又在一处讲经,听得金银玉佩的撞的击之声,隔得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打鼻的香气。抬头一望,认得是高米尔手下的妖女,因为在岛上曾经见过一面。便把左手张开,对准白脸狼一照,手中显出一只白面大母狼。
妖孽出现,大华不待多想,手持法杖腾身飞起,直取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