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看见一个日思夜想的好东西,就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咬牙切齿眼巴巴地得不到,妖女会疯狂和崩溃的。可她怕暴漏了自己,不敢采取非常手段,只能利用身体这个自家天生的本钱,在几个农民工的身上进行套现。
现实的社会,是那样的残酷与无情,囊中羞涩不是好汉,空空如也更是草包熊蛋。厄普顿几个这样的穷工友,却偏偏沾上了这样一个既美貌又风骚且不断有新要求的妖女。微薄收入与巨大支出之间,形成的这种无法填补的窟窿,催生了一种东西——犯罪。开始的时候,他们趁着夜色,到处去偷,后来干脆就去抢。可怜的几个家伙,要技术含量,没技术含量,要保护伞没保护伞的杂牌军,被政府一打尽,再也不用四下讨米讨面地吃上了公饭。
第二次断奶的妖女,以为几个像厄普顿那样,有些嫌弃自己了。当从办案的民警那里得知,几个因偷盗抢劫被送进了班房时,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反倒产生了反感与厌恶,觉得都是没用的废物。她混在城市当中,也有一段时日了,看到的听到的也够多的了。想一想自己的这个身子,虽说不算是什么高贵的东西,可浪费在这几个臭打工的身上,多多少少有点不值。她改变了思想,打算改换一下门厅,攀高枝进入豪门,过那种要什么有什么地风风光光的生活。这几个沾了自己身体的家伙,是万万留不得的,就算自己的身体是抽水马桶,那也得安在高级的酒店宾馆里,也不是阿猫阿狗谁想用就能用的。
妖女办完了那几个工人,离开了这座城市。厄普顿把持住了自己,也因此逃过了一劫,捡了一条命。可内心时不时地隐隐作痛,总觉得对不起朋友们。他包围了起来,凄凄惨惨、生不如死地活在无穷无尽的自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