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没有寻到水鬼,赶紧回来与娜娜会合。听说白脸狼与高米尔全都来过了,且谁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觉得应该把此地的百姓全部送上岛去,那样安全一些。如果鬼头们再来作闹,便可一心不挂地将其剿灭。考虑到其中可能藏有高米尔的狐狸崽子,便让忠义狗前去检查。忠义狗给聪明猴使了个眼色,两个携手并肩地去了。
忠义狗与聪明猴来到外面,都起在空中。只见忠义狗把上帝的簸箕抛了出去,驱动着在空中翻动。正常的好人,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点事不犯,只是几个魔鬼的狐狸崽子,一个跟头一个前势地被掀了出来。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了呢?自己怎么连站都站不住了呢?
聪明猴便把上帝的盾牌,变大了用手反拖着,像敛蛋似地,把几个魔鬼孩子捡到了上面,放到一边去了。然后,把得到净化了的所有人,都用上帝的盾牌端起,和忠义狗一道送上了神岛。
白脸狼与地魔没有找到水鬼,只是翻着了风魔,以为增加了力量,便再次来会娜娜。可此次她又错了,恭候她的,不止是娜娜一伙人了,大华也赶了回来。母狼虽然报仇心切,可也不是看不懂形势的——用脑袋往石头上硬碰的傻事,她是不会干的。连个照面都没敢打,又尥着蹶子逃了回来。
总是直来直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白脸狼,气恼得嗷嗷直叫。她脑子里除了要报仇外,其他的东西一点都没有。不给孩子们撑好这个腰,他们会安心地努力赚钱吗?他们没有了钱财,自己到哪里去弄钱财去?他们没有舒舒服服的生存环境,自己哪有舒舒服服的数钱心情?你只会索取地有事不上前,孩子们被人家踹了,被人家打了,你看见当没看见地不为他们挣口袋,把孩子们弄伤心了,他还会一心一意地为你想事吗?她总在想这个事情,所以说还不打算杀戏。那脑子就像农村的大酱缸,由于不慎,着上了苍蝇,被其下了卵在里面。有无数的蛆虫,得以繁生,蠕蠕地爬来爬去,拱蛆拱蛆地就是不消停,总想成型再去干坏事。
风魔与地魔见其这般,开动脑筋帮着白脸狼想问题。风鬼一声高一声低地哈喇着嗓子说:“莫不如这样,我们运用一下上次的法子,到其他地方作一作,闹一闹,把他们引过去,白道友好在这边下手报仇,你看怎么样?”
地魔大脑袋摇了摇:“他们有两伙人,我们至少得分两路去闹,就你我两个,一路一个,这个风险可是不小啊!”
风魔便说:“你怕他个什么,水道友找不到,我们可以再去联系海道友与瘟道友吗,难道你们把两个给忘了?”他望着地鬼与白脸狼,看他们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由于众魔头都有点膈应瘟鬼那一身缕缕行行的疫虫,所以,大多时候是不联系他的。对于海魔,地爬子不想让其再与白脸狼瓜搭上了,所以,压根也就没打他的那个单。可眼下的事情逼到这了,人手少是不行的,若坚持自己心中的原则,恐白脸狼对自己产生不好的想法。他多方面考虑,从自身出发,以“大局为重”地接受了风鬼的提议。不过有一点,他去请瘟魔,让风鬼去请海魔。
风魔来到海域,明显感觉到温度不同以往了,气氛也不同以往了,你说一句,海魔就哼哈一句,你不说人家便一句话都没有。谁的眼中都不揉沙子,眉高眼低还是能看得出来。风魔怀里敲上了小鼓,犯起了合计。心想,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啊,这脸子抹抹搭搭不乐呵地给谁看呢?便问:“道友身体不舒服?”
海魔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风鬼便又问:“那么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了?”
海魔又摇摇头,还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这般,那问题就肯定出在自己的身上了。心里若是坦荡荡的,没揣着小鬼什么的,就不会想得过多。风魔也与白脸狼有一腿呢,心想,除了这事,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若说与白脸狼的关系,还是在他以前呢,这些年,自己偷偷摸摸地也算够意思了。这事,白脸狼不说,自己不讲,谁又能知道呢?他越猜越糊涂,理不出个头绪,扯不开那层麻纱。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海魔心想,即便有千般的恼,万般的怒,不可太过于表露,面子上的功夫不做还是不行。为了缓和刚才自己不管不顾的冷淡,便虚情假意、嘴上热乎地问:“道友的伤全好了是吧?”
风魔见其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心里便也透进了一丝光亮,点着头回答:“是啊,伤全都好利索了。”
“伤好就立马过来了?还惦记白道友的那件事吧?”海魔接着又问。
风魔压根没多想什么,随口回道:“是的。”
海魔本来对其与白脸狼走得过近,就甚是反感,今天见其如此一说,脸上变了颜色。心想,这母狼还真是有魅力啊,迷倒了一大片。
风魔也没有看他脸上的变化,紧着说:“是地道友请我来的。因为白道友又遇到了新的麻烦,看在她的面子上,也看在道友你的面子上,我哪能袖手旁观地置之不理呢?那样对得起谁啊!兄弟情义还往什么地方搁啊!”
这话海鬼愿意听,心里舒服了起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他来了精神,也来了洋洋的喜色,洪亮的声音问道:“这么说来,白道友与地道友在一起喽?”
风魔感到挺诧异,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地问:“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