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顿又迎来了转机,事业从“严冬”步入了“春天”,开始了新的腾飞。随着腰包的越来越鼓,各种各样的“心情”,与各种各样的“脾气”,也就从天上到地下地无限膨胀了起来。就像小公马肚皮下面的那两个蛋蛋,悠悠荡荡越来越大,鼓鼓囊囊地让他受不了——不找什么东西适当地发泄一番,全身烧得就像要炸开一样。他总是火膨膨地沾火就着,心肠越来越狠毒,手段越来越残忍,动不动便杀人放火。把原来的那些个同族兄弟,人尽其才地全都利用上了,黑白通吃地大肆敛财。
因为桑顿与康斯坦丁不是自己的孩子,母狐狸有区别对待地不是太喜欢。桑顿心知肚明,冷暖自知。他从康斯坦丁那里得知,当初就是这女人指使他,往死里整自己的,心里的恨又加了一层。他要把这个女人处理掉了,要么以后说不到念不到,保不准还会有什么样的“好事”,砸到自己的头上来。他心惊胆战地害怕了,怕他老祖宗高米尔一时照顾不到,就让这女人给他嘬嘬了。
这日,他和康斯坦丁请母狐狸吃饭,两个专拣好听的说,花言巧语地一通谄媚,把个母狐狸捧到天上下不来了。又一杯接着一杯地侑其喝酒,直到母狐狸酩酊大醉,人事不省。两个一见,又给其灌下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万事大吉,以为其已经死了。
母狐狸喝了过多的哈了气,如今又被灌下了毒药,完全没了意识,昏死过去了。两个狐狸崽子阴谋得逞,打算把她碎尸万段,抛到山上喂野兽去。可一见其皮肤雪白细滑,如脂如膏,要多细嫩有多细嫩;身材凸凹有致,线条曲线明显地要多丰满有多丰满;披肩的粟发,就像天边的晚霞,还透着一股香气。两个都开始神魂摇荡了,觉得就这般处理了,有点暴殄天物地可惜了。互相瞧看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把母狐狸抱进了卧室。
有了上次魔鬼高米尔的点化,狐狸崽子们基本上达成了一个共识,所有的东西,不管什么,都不得一人独享独占——权力不例外,金钱不例外,女人也同样不例外。
桑顿打头阵,翻身跨上马去,扬鞭催马猛跑地上了山。康斯坦丁在一旁猴子一样地转来转去,轮到他的时候,又扬鞭打马下山,还是猛跑猛颠。于是,两个你上我下地歇人不歇马,策马奔腾地一会上山,一会下山地不知跑了多少趟。最后,都腰酸腿软、骨散筋驰了,头晕眼花地双双倒在床上,啥也不知道了。
他们是睡过去了,可把母狐狸给折腾醒了。开始的时候,她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后来,酒力和药力,被两个没死没活地一折腾,有些消散了。便渐渐地有了些感觉,可还是心里明白,腿脚不听使唤,眼睛睁不开,也说不出话来。到后来,她就完全地清醒了,却没有反抗,只是眯缝着眼睛偷偷地瞧了一下,见是两个,还照样装作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因为两个都是魔鬼的后代,都是持久强猛的。你上我下地轮番作战,猛施淫肥,狂点邪种,让母狐狸欲醉欲仙般得到了久违地那种无法言喻的快乐。心想,两个狼羔子真不简单,以前小瞧他们了,有点他们老祖宗魔鬼高米尔的风范。
她一夜都没有睡觉,细细品味着自己被动接受的每个疯狂的细节,每个疯狂的瞬间。那颗心又年轻了,也随着疯狂般砰砰地蹦起来。美丝丝、甜丝丝地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在心头荡漾,脸上泛着的红晕,随着心潮澎湃的强烈程度,时而浓时而淡地变化着……
为了治疗自己夜长苦闷也长的寂寞相思病,母狐狸打算长期地拥有与霸占两个,想要长时间地得到今天晚上,两个给她带来的这种快乐。这般无与伦比的美妙人生,才是一个女人该有地无怨无悔的人生。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连身体上的这种最起码的快乐感,都无法得到满足,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行尸走肉地活上一千年,能够怎样?浑浑噩噩地活上一万年,又能够如何?还不都是一个样子,还不都是空空落落地一副臭皮囊,还不都是生不如死的活着。她望着两个赤的裸裸,全身一丝不挂地睡在那里,有些喜爱了。
当桑顿与康斯坦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都傻眼了。母狐狸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粟色的长发,身前一半、身后一半地披散着;微红的脸上透着些许的羞涩,就像刚刚被雨水冲洗过地正在怒放的茶花;那双媚眼,宛若两湾秋水,波纹粼粼地泛着闪闪的亮光,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们。见两个醒了,朱唇起处,含嗔带怨地说:“瞧你们做的好事,差一点没把我的骨头架子折腾散了。”
两个一见,屁滚尿流地轱辘到地下,跪在那里,一边猛力地磕头,一边不停地说:“我们该死,我们该死,我们酒喝多了,还望你原谅……”
母狐狸什么都没说,又躺在了床上,把眼睛微微地闭起。凸凹有致的身材,像是酥脂与奶油浇灌而成的,随着微微的娇喘,在一起一落有节凑地颤动。
尽管美不胜收的“风景”就摆在眼前,桑顿与康斯坦丁再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了,顾命要紧地还在那里磕着头,还在那里叨叨咕咕地请求着原谅。
到底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母狐狸可能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依然微闭着双眼,满口喷香,娇滴滴、柔声细语地说:“有什么话快到床上来说吧!”两个哪里还敢那,吓得用膝盖走路地连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