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思来想去地拿不定主意,便推托道:“我与虫道友还有一些事情要了断,等完事后我再给你答复。”
魔鬼期盼已久的那扇窗户裂开了一条小缝,心里跟着透进来的阳光,也亮了不少。听“黑寡妇”提到虫鬼,不由得大笑起来,并冲着被他笑得楞摸楞眼的妖女道:“你还到哪里去找那个鬼头,还与其了断个麻皮事情?”他伸手把蜘蛛精扶起来,“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存在了。你什么都不要去搞了,也什么都不要去寻思了,那鬼东西早被我送到地狱当中暖乎去了,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他把手放在蜘蛛精的脸上,“就连他的那件法器,都让我交给了凯特。要是不相信的话,过两天我把她叫过来,让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蜘蛛精听说虫魔被高米尔给杀了,心里一紧,全身打了一个寒战。可马上她又如释重负地轻松了,颤抖着心情磕磕巴巴地试探着问:“你的话是真是假?”
高米尔兴奋了起来,更加煞有介事地重复了一遍。
用得着的时候,那东西它就是伟大的,光明的,至高无上且不可侵犯的;用不着的时候,那东西它就是渺小的,阴暗的,微不足道且让人厌烦的。“黑寡妇”心想,虫鬼死了倒是一件相当不错的好事,中间没有了夹着的隔样东西,她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跟高米尔好了。可要是与蝎精,白狐精,及那母狼凯特站在一起,就矮了人家一截,心有所思地对魔鬼说:“我是不可能跟你的,和人家站在一起,彼此般对般地都是姐妹,我的脸可没有那么大,到时候往哪放呢?”
高米尔眨巴着狡猾的狐狸眼睛,嚼出了“其搂在怀里:“一切都不要去考虑,一切都不要放在心里,你要坚信我能把一切都办得妥妥的。”他把妖女楼得更紧,“要相信我,要坚信我有那个能力,别人有的东西,我也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地拥有。”
半推半就间,蜘蛛精把自己的所有阵地,都捧着献给了高米尔。虽然手上做着虚假地丝毫没用力气的推搡动作,嘴里不停地说着违心的不可以,可那都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敞开了大门,把高米尔也搂得紧紧地,进行着恰到好处地有力配合。
事后“黑寡妇”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又拿来与虫鬼各方各面地进行了一下全方位地比较,得出了一个情理之中、却令她意想不到地甚是满意的结果——高米尔的功夫的确不同凡响,与虫鬼各有千秋地可有一比,于是,心里美滋美味地心满意足了。没有亲身的体验,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如今在她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一点都不假,完全相信了以前蝎精与白狐精夸奖高米尔的那些话,把其乐得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几了。
高米尔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黑寡妇”,高兴得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根狐狸尾巴,动不动就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个细长的狐狸脖子,动不动就扬巴了起来。无往不利地觉得,世界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没有他攻不下来的坚强堡垒。便又对“黑寡妇”花言巧语了一番,心花怒放地一个人去了。
从此以后,高米尔便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一来二去,经蜘蛛精撺连,“火蜈蚣”也委身了魔鬼高米尔。于是,这鬼东西左边抱着“黑牡丹”,右边搂着“红玫瑰”,纵情享乐了起来。
时间一天接着一天地过去了,高米尔觉得有些不妥当,便把两个妖女安排到谁也发现不了的一个新地方,好令旱鬼与火鬼永远地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