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抓住哑女的肩膀后,一对鼠眼色溜溜地在哑女稚嫩、漂亮的脸上游荡。
聪明的哑女知道,一向缺德的恶霸不怀好意,不顾自己的疼痛和在抽泣,立刻想办法脱身。
恶霸一只手抓住哑女的肩膀,想用另一只粗糙,长了茧的老手,摸哑女的脸;被恶霸捏怕脸的哑女,低头躲着恶霸猥琐。
哑女一低头,看见有毛毛虫在植物的叶子上爬行;突然来了主意;她抓起毛毛虫,没等恶霸反应过来,把毛毛虫丢在恶霸敞开的衣领里。
毛毛虫在恶霸脖子下爬行,令恶霸感到腻腻的,又痒又酥,吓得恶霸忙松开抓哑女肩膀的手,无乱地去衣领里乱掏;哑女趁机弓着身子,绕过恶霸快速地跑开。
哑女跑出几米远后,以仇视的目光回头看恶霸有没有追来,见恶霸还在身上鼓捣,脸上漾起冷笑,沿着水渠堤往家里跑。
恶霸知道哑女是抓了什么毛毛虫,丢在自己身上,伸手想把毛毛虫抓出来,他的手撑开衣领去抓毛毛虫,毛毛虫趁机往下爬,令恶霸不好抓;直到恶霸把衣服脱掉,才拿掉毛毛虫。
山里的毛毛虫身上带有毒性,恶霸痒得特难受,身上被毛毛虫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已出现红肿,有些痛,甚至全身的毛孔都要闭塞似的。
恶霸多次想方设法戏弄、侮傉、甚至想猥、琐哑女,这令小小的哑女非常气愤;这次实在是忍无可忍,也是想逃离恶霸的魔爪,才不得已想到用毛毛虫来惩罚恶霸;要是不用毛毛虫分开恶霸的注意力,恶霸定会猥琐哑女,甚至会做出难以想象的出格之事。
恶霸痒得受不了,便去山上的一个山塘里,用水去洗,还是无济于事;便兴冲冲地回到自己家里,涂了一些牙膏才感觉好些。
恶霸家的牛,依然在山里觅露水草吃;吃露水草,容易消化和吸收青草里的营养,吃得多牛会长得肥骠;而哑女家的牛倒着身子,被架在一颗大树兜上一动没动。
哑女忍着伤痛,哭泣着小跑回到家里,没看到妈妈也没看见爸爸;而这时的刘东旭,正在村里碾米厂兼有士多店的店里跟闲散的女人们打扑克;四个人的牌摊子,几乎每次打牌都是三女一男,这男的当然非刘东旭莫属。
李淑萍正在自家的田埂上挖田埂,到时好种早豆。
哑女去自家的田边,才找到妈妈。
李淑萍见到哑女脸上、手上全是伤痕,不禁大吃一惊,心疼地摸着哑女的脸,眼泪夺眶而且,忙问哑女是怎么回事;哑女先没告诉妈妈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事,简单地打手势告诉妈妈说自家的老黄牛摔倒在山下不能动了;李淑萍知道哑女在放牛,明白哑女的意思后,脸色刹地变得惨白;扛起锄头,兴冲冲地地往家里赶,然后和哑女一起去后山。
李淑萍和哑女去到被摔倒在山里的牛身边,李淑萍俯身便去扶牛头,想把牛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