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训地,加上海芋,场地里一共就五个人,五个女孩,分别都是从各连队调派下来的。
初见海芋,她们格外兴奋了,一边自我介绍着,一边帮忙拎着行李植。
年纪最大的叫池新,二十八岁,班上的副班长,性格挺直爽的,爱说爱笑,但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成天就担心着出嫁的问题,老想着要光荣退伍回家找个男人赶紧把自己嫁了。
苏云裳,班里的老二,海芋来了后,就是班里的老三了,二十六岁,却长着一张娃娃脸,文艺兵出身,唱得一嗓子好歌,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得很。
另外两名女兵分别叫林琳,还有张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刚从新兵连里下来,照她们自己的话说就是,因为在新兵连表现不佳,所以才被分配来了这鬼地方堕。
是啊!这可真是鬼地方……
简直就是鬼都不来窜门的地儿!
她们居住的营地,很简陋,一间几十平的宿舍房间,里面摆放着三张上下床,还有两张简陋的书桌,中间搁着一张正方形的饭桌。
宿舍右边是炊事房,以及一间库房,左边就是洗手间和浴室。
然后,再无其他了!
营地前后,两条小溪流,因为天太冻的缘故,两条溪流如今早就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唉!咱们这可真是无聊透顶了!”池新一边抱怨,一边道:“如今天寒地冻的,就连野战部队都鲜少来咱们这搞集训了,一年到头可还真是难得见几回新人!在这呆着,那可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难怪她们见她来的时候,会那么兴奋呢!
“再无聊,咱们也得找点事儿做,消磨消磨时间不是!”海芋掀起窗边的迷彩窗帘,往外张望了一下,“喂!池新,这小溪里平时有鱼吗?”
“有呀!没冻的时候,咱们想吃鱼了就下去捞几条,还能打发打发时间呢!如今冻住了,就连这兴趣爱好都给剥夺了,真够可怜的!”
“那咱们就搞冰钓啊!我还从来没玩过呢!钓鱼竿有吧?挫冰的矬子有吧?”
海芋一想起这事儿就兴奋了。
“有的有的!我现在就去拿!”
一听有新活动可以玩儿了,其他四个人也顿时活跃了起来,拿的拿鱼竿,搬的搬矬子。
“咱们得多穿点,外面真的能冻死条狗了!”
所有的女孩儿们开始全副武装,把能穿的棉袄,统统都给裹上了。
池新忍不住一声感叹:“你说咱们这退伍以后,还能找着男人吗?平日里在部队里简直都把自己练成个汉子呢!如今连钓鱼这种男人的专属活儿,咱们还玩得不亦乐乎了!”
苏云裳忍不住笑起来,打趣她:“池班副,咱们就别成天想着嫁人的事儿了!你越想这日子可真就越难熬。”
“可不是!”张也也应和一声。
“走走走,钓鱼去!”
五个女孩儿,拎着鱼竿和水桶,拿着矬子就出了宿舍。
才一出来,寒风一灌,顿时几个人冷得就又重新退回了屋子里去,上下牙磕着,直打哆嗦,“要死了,会冻死人的!”
“那还去不去啊?”池新问大伙。
“我不去了,实在是太冷了。”张也投降。
林琳也跟着放弃了,“不成,不成,我最怕冻的。”
“我看我也不去了吧!”苏云裳选择退出,拢了拢外套,“我看还不如在屋子里打牌呢!”
“那藻藻,你呢?”池新问海芋。
“去啊!”海芋坚持,“我刚来,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没事,我不怕冻。”
“成!那我陪你!”
“没事!你要怕冻不用陪我,我一个人也行的,没所谓。”海芋怕冻着了她。
“走走走!没她们这般家伙娇气呢!咱们俩走。”
池新拖着海芋就重新出了宿舍去。
外面的寒风,还当真跟刀子似地,剜在脸上,疼得厉害,里面三个人不放心的冲她们喊着,“要太冷了别逞能啊,赶紧进来,到
时候冻坏了,可还不定有医生呢!”
“成,知道了!”海芋应了一声,挥挥手,示意她们放心。
………………
小溪流的冰,结得不薄。
海芋没挫过冰,不是很在行,好在池新比较懂,很快,两人就在冰上凿了个小洞,搁两把小椅子,把钓一垂,就在冰河上闲聊了起来。
“池副班,你来这驻训地多久了呀?”
“一年多了,也不算太久。当年犯了小事,就给发配过来了!说说你吧?你犯了什么错呀?怎的也被放这来了?”
池新好奇的问海芋。
海芋摇头,讪讪的笑了笑,“其实具体什么事吧,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放我过来,是我们傅营长的意思。”
“傅姗姗啊?”
“嗯!”
“嫉妒你的美吧?”池新半开玩笑。
海芋也笑了,没再多说什么。
“我打算明年就退伍呢!”池新又转了个话题。
“真打算回老家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池新眯了眯眼儿,“我老娘早就已经开始替我物色男人了!说实话,如今吧,只要是两条腿的,喜欢女人的男人,我也就能将就了!”
“一辈子都能这么将就的过?”海芋实在有些不理解。
“这辈子不管换谁,一辈子都得这么将就的过着了!”池新把目光看向远处,问海芋,“藻藻,有没有谈过恋爱?就那种真正的,刻骨铭心的那种!我是经历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