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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定国陪着十二万分小心,说话时不停偷窥永宁的脸色,每一个字,甚至神情语气,无一不说到永宁心坎里,总算让永宁放下戒心,不再紧张。
谈谈说说中,时间过得飞快。崔可茵遗宫人来请永宁到大悲阁用素斋,永宁才讶然道:“哎呀,原来到午了。”
树的影子只有不到一尺,投在树根上,可不是正午了。
卢定国是“无意间”遇见永宁的,自不能送她回去,崔可茵贵为皇后,也不会邀请外臣用膳。两人在岔路口告别。永宁走了几步,回头望去,卢定国还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见她回头,朝她微微一笑。
永宁回以微笑,只觉世界是如此美好。
大相国寺的斋菜很有名,今天皇后纡尊降贵莅临敝寺,厨房里的大和尚更是精心做了一桌素斋。
崔可茵尝了赞不绝口,道:“难怪没有提前半月预订,难以吃到大相国寺的素斋,确实名不虚传。”
释佳在一旁侍候,听崔可茵这么说,双手合十道:“谢娘娘夸奖。”
得崔可茵“名不虚传”的评价,只怕以后没有提前一月预订,也难以吃到了。
直到回宫,永宁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崔可茵佯装不知,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永宁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怩半天,才绞着帕子道:“说起来真真想不到,我在后山遇到长兴侯家的小公子呢。”
崔可基挑眉:“长兴侯家的小公子?卢定国?是叫这个名吧?”
最后一句是问绿莹的。
绿莹道:“是。”
永宁低着头道:“他说他是长兴侯府的,就叫卢定国。我看着也眼熟。”
“你认出他来了吗?不会是登徒子假冒的吧?”崔可茵做怀疑状。
永宁吃了一惊,努力回想半天,道:“应该不会吧?想来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假冒长兴侯府的公子。”
崔可茵抿嘴笑了。
绿莹道:“有何不敢?如今这世道,骗子可不少,公主还是小心些为好。”
一句话说得永宁患得患失起来。问身边的心腹宫人松香:“你可观察仔细了,别让人假冒了去。”
松香张大口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急得快哭了。万一公主让人骗了,与陌生男子相谈甚欢。传出去公主闺名有亏,她们这些侍候的宫人却是死无葬生之地了。
崔可茵看她这么容易上当,不由暗叹一声,为保她以后不上当,这驸马得找聪明强势的才行呀。
“这人长什么样。你画出来,待我着人替你寻访。”崔可茵道。
永宁连连点头,道:“我回宫马上画出来。”一言甫出,见崔可茵笑容怪异,忙道:“怎么了?”
崔可茵实在忍不住了,和绿莹都笑出声来。
永宁急问道:“怎么了?你们倒是快说呀。”
莫不是她真的被人骗了么?
崔可茵笑够了,才把实情告诉她,道:“皇上的意思,若是皇姐满意,便下旨赐婚;若是皇姐不满意。再另外挑选就是。”
永宁一下子呆住,良久,痛哭起来。
她的样子把乐乐吓坏了,躲进崔可茵怀里,抱住崔可茵的脖子,睁着大眼睛骨碌碌看她,似在好奇她为什么要哭。
松香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没被骗就好,要不然她真的不用活了。
绿莹给永宁递了帕子。赔礼道:“奴婢无状,还请公主殿下怪罪。”
永宁抹泪道:“说哪里话?皇上和娘娘为了我的婚事,费尽心思,这份恩情。永宁永世不忘。”
想来卢定国是得了密旨,才对她刻意小心了。
“你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回复我不迟。”崔可茵道。
回宫后,永宁想着卢定国的样子,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心。想了几天。鼓起勇气来求崔可茵:“娘娘能不能让我再见他一面,我想问问他,是对我动心,还是对我公主的名份动心。”
崔可茵淡淡一笑,道:“这个容易,你无须见他,待我着人试探他便是。”
永宁道谢回漱芳斋。接下来的日子,只觉度日如年,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又怅然若失,连睡觉都不安稳。
过了约摸半个月,崔可茵告诉她:“想必他对你是真心的。我派人寻了几位绝色美人试探他,也让显赫之家派人向他提亲,都被他拒绝了。”
永宁发自内心地笑了,情难自禁握住崔可茵的手,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崔可茵肯定道。
崔可茵当然不会告诉永宁,试探卢定国的有花魁,有名门淑女,但卢定国都洁身自好,一概严词拒绝,还对某位淑女说,心中已有佳人,只待禀明父母上门求亲,请淑女自重。不要说永宁,就是她也对卢定国也很满意,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公主嘛。
当勋贵们以为皇后为公主挑选驸马只是空穴来风时,长兴侯夫人被宣进宫,消息传出,勋贵们眼珠子掉了一地。
长兴侯夫人也很意外,对这位发妻所生的小儿子,她一向不怎么上心。她嫁给长兴侯后,一口气连生三个女儿,现在急着求医问药,求神拜佛,只求早日生一个儿子。
崔可茵并不和她闲扯,直接道:“本宫听说长兴侯有三个儿子,唯小儿子年已二十五岁,还没有成亲,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长兴侯夫人一双眼睛只是看着乐乐,随乐乐跑来跑去而转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