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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领取了结婚证后,我和娟子就再也没有分开来睡,每晚都是抱在一起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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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不例外,我和她仍旧紧紧地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正在酣睡之际,她突然开口说话,的确很是骇人。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细一看,只见她蹙眉闭目,嘴里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细听之下,这才发现,原来这丫又在说梦话。
她的梦话虽然含糊不清,但我还是听清楚了,她这梦话在医院中曾经说过,当时她是说我要去,我一定要去,现在则变成了我们要去,我们一定要去。
毋庸置疑,她虽是说的梦话,但所说的要去的地方则肯定就是指的齐齐哈尔。
看她在睡梦之中,仍在为这件事牵肠挂肚,我不仅心疼还更加惆怅起来。
睡意顿无,忽地起身,将头靠在**帮上。
我这一动,也将娟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忽地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睡了?”
晕,都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则是一动惊醒梦中人。
我轻声回道:“我不困了,起来坐一会儿,你睡你的吧!”
她轻声嗯了一声,将脸趴在我的胸前,又闭上了眼睛。
我心中暗想:这丫自己刚才说的梦话,她应该不知道的,但她这梦她应该有点记忆,这梦无疑与唐警花的父母有关,不然她不会说这样的梦话的,越想越是愁人,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我这轻叹之声虽然很轻,但也被娟子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立即抬起头来,凝眸看着我,轻声问:“来宝,你是不是因为姐姐的父母叹气了?”
我一愣,脑筋急转,忙道:“不是,说在家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天明要去上班了,乍一想到要去上班,感到很不适应,思想压力很大,呵呵。”
“这有什么呀?你也别有那么大的思想压力,适应几天就好了。”
“嗯,但愿如此吧!”
“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再去上班,什么都是焕然一新,心情肯定会好的。”
我用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道:“嗯,等你再休养一段时间,你也去上班吧。”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将脸趴在我的胸前,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轻睡。
我尽量不动一动,让这丫尽快进入睡眠状态,因为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好才行。
耐心等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这丫应该是睡着了,开始慢慢挪动身子,准备接着睡觉。就在这时,只听娟子一声叹息传来,晕,原来这丫根本就没有睡着。
我轻声问道:“娟子,你还没有睡着?”
“嗯,我根本睡不着,……要不,我明天也去上班吧?”
听她忽地来了这么一句,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忙问:“为啥?你怎么突然要去上班了?”
“你去上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更烦,还不如去上班呢……”
“可问题是你的工作,说现在单位还没有做出安排,你怎么去上班啊?”
“那我不管,你明天去上班,我也跟着去,我的工作没有安排,我就去找杏姐聊天。”
“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杏姐天天闲着没事干啊?她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她才没有时间陪你聊天呢。”
娟子听到这里更加愁苦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忽地抬起头来,对我道:“那你明天也别去上班了。”
“干啥?让我陪你在家聊天?你不是说我还要养家糊口嘛,我不去上班,指望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明天别去上班,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
“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明天一早贺队就回来,你要去找他一趟,让他千万不要向单位申请,把好不容易批下来的那套房子又给退回去了。”
“唐伯父唐伯母又不过来住,留着那房子干什么?”
“他们现在不过来并不代表今后他们不过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问道说:“娟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死心?”
我的话音刚落,她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嗯,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你不会是发烧吧?”
“滚,谁在发烧啊?我说的是真的。”
“娟子,我给你说,人做好事是很难的,尤其是做这样的好事,则更是难上加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生气恼怒起来:“崔来宝,住嘴,这件事怎么和做好事牵扯到一起了?”
“难道……难道这不是做好事么?不是做好事那是做什么?”
娟子穿上睡衣,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更加恼怒生气地道:“这怎么成了做好事了呢?你怎么能这么看待这个问题?”
“娟子,你别生气,我真的有些不明白,这不是做好事是什么?难道是善事?”
她气恼之下,双眸都半眯了起来,冷目看着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才道:“这不是做好事,更不是做善事,而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懂不懂?”
“什么?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当然了,你认为呢?”
我看着娟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道:“娟子,我和阿花毕竟没有结婚,这……”
“你说这样的话就纯粹是在放屁,哼,崔来宝,你别让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