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特意换了一身酒红色的长袍跟着张宪宗过来,越子恒出来迎接,两个人因为一些庶务去了书房,自己又不懂这些就借故在偏厅等待。
可是喝了半天的茶却看不到越玉儿的身影,看到院子里有一处凉亭就往那里走去,一阵夹着香气的冷风吹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这风里怎么带着香气呢。
他刚回头就看到越清明含情脉脉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又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嫂子你来了,大哥和越丞相商量事情呢。”
他是一个军人意志力很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越清明身上带的香气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恍惚之间好像看到越玉儿那窈窕的身影,顿时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越清明眼睛里带着妩媚,咬着嘴唇,喘着气:“弟弟,我好想你。”
张明崇皱着眉头猛的将她推开大声呵斥:“嫂子请你自重。”
越清明声音带着轻颤,脸上绯红看着他:“弟弟,你老是在军营里不想女人嘛,来来,你摸一摸嫂子。”说完猛的抓住他的大手就往自己的衣服里送。
那温软的感觉让张明崇心中警铃大作,可是胸腔里的沸腾更让知道自己中了香,而那个香气竟然是从越清明传出来的。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生气的说道:“你不要脸,给我滚。”嘴里的血腥味道让他清醒了不少。
越清明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羞辱一样,又像八爪鱼一样扑了上去:“弟弟,我嫁给你哥哥的时候就是想能天天看见你啊,我的好弟弟。”
张明崇脑袋好像炸开锅一样,那香气让他越迷乱,只看到越清明的身影散去出现的是越玉儿的影子,他喃喃自语着:“玉儿,我也好想你。”
越清明生气的骂着:“你们这些蠢货都喜欢那个贱人是不是,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都喜欢越玉儿那个贱人。”
“是吗,你喜欢的男人都是谁啊。”一道低沉的嗓子在不远处响起。
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来,越清明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慢慢的转头看到张宗宪竟然和越子恒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相公不是这样,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越子恒勃然大怒抓着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打了过去:“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越清明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抓住张宗宪的衣服大哭道:“相公你相信我,我没有。”
张宗宪狠狠朝着她踢了一脚:“你嫁给我是为了我三弟弟,我还没有看出来,你存着这点心思呢,那好,我成全你,三弟你若喜欢送给你当个暖**的。”
张明崇厌恶的看着她:“我不要,你们这些腌制的事情以后少找我,我会军营了。”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之所以不在家里住就是因为府里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今天自己又遇到,更让他反感,索性离开。
张宗宪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越清明:“怎么办啊,看来你还真是人见人讨厌的一滩牛粪呢,一会我会送给你一封休书的。”
越清明浑身如坠在冰窟窿里一般:“不,相公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你不要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休了我啊。”
“滚,贱人,我看见都觉得脏了我的眼睛。”张宪宗恶狠狠地将她踢翻在地上转身离开。
越玉儿慢慢走过来看着她惊讶的问道:“哎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很得你相公的**爱吗,怎么让他休了你呢。”
越清明突然抬起头拿出袖子里那串玛瑙串子:“这串子是不是你放在屋子里的。”
越玉儿眨着眼睛:“什么串子我不认识啊。”
“一定是你陷害我的,这串子也是你放的对不对。”越清明从袖子里拿出玛瑙串子,可是那玛瑙串子已经没有了香气。
越玉儿冷冷的说道:“真是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越清明刚要抓住她去理论就看到几个府兵走了过来,指着她说道:“越清明不思检点,老爷有令立刻沉塘。”话音一落几个府兵就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越玉儿笑着看着她:“姐姐一路走好,你既然那样思念母亲就去陪她吧。”
只看到越清明不断的挣扎怎奈嘴里堵着一块棉布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越子恒早就对她厌恶了,再加上她刚才和刘老夫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他早就担心她会和刘老夫人一起报复他,可是当时碍于她还是张侯家的人就没有对她动手。
正好她出了这样一件事情,直接杀人灭口。
第二天大夫人就草草埋进了越家佣人的坟地里,越玉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收到了一封兰然的书信。
兰然如今在阿丘国,他找到了假冒兰赫将军笔迹的人,可是因为阿丘国国丧不能及时回国,因为信是飞鸽传书,信很简短,并没有说阿丘国谁死了。
越玉儿慢慢合上信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冬青看到她眉头紧皱的样子在旁边来回走动却不敢上前,她没有看她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冬青咬了咬牙:“小姐,秋二走了,临走的时候把这个暖情水留下了。”她说完眼神里带着一丝落寞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她的面前。
“秋二怎么走了,难道是因为我昨天让他将带着暖情水的串子放在越清明的身边生气了吗?”秋二这么长时间跟着她,他这样一走,心里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