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扁担上一片腿,骑上了我的脖子,“呼!,这下好了!”现在,她只有两只脚还泡在水里,“将就着,”她心满意足地说
我哭笑不得,敢情六角的目标不是扁担!也只有如此了
我在水中驮着六角,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外边的动静一点点少了,直至完全消失
又等了一会,六角说,“我还是下来,老公,谢谢你哈”我听得出,那是发自肺腑的
“谢谢个啥,我们是谁跟谁,要知道你还没给我生儿子呢,着了大凉可不好”我说
她说,“哈,是不是等有了儿子就不这样紧张我了?”
“哪会呢!你要喂养儿子,怎么能着凉!”这下她满意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入到正南边通廊旁边的扇形厅上午的时候,我蝗蝗看到白荆的人,抬了两筐珍珠,从正南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不会有什么地方储存,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南边的扇形厅,是一间仓库
我用扁担,一下下撞击着南边的石墙,很快,在肩头那个高度,发出了空洞的响声
听听没什么动静,白荆的人可能正在做着美梦呢,我从扁担里掏出了宝剑
听声音判断,这面墙不会有多厚,撑死了只会有一掌宽我只须用剑把石缝中的粘结物抠出,掏出石砖,我们就见到天日了
我们从水道中爬出来的时候,扇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估计已经是半夜了,厅内所有的光线却是来自我们拆掉了几块石砖的破洞,现在这个时候,王宫的大厅里应该是灯火通明了
在厅的正南面,是一条垂下来的呢料帘子,一开始,六角以为是一个高个子人站在那里,嘴里低声惊叫了一声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仔细一看,我说,“那不是人,只是条窗帘”窗帘的后边,肯定就是那只竖满了铁条的窗子
我们在黑暗中摸到了靠墙的两排架子,推了推,很沉
“现在怎么办?”
我说,“既来之,则安之先替白荆盘点下他的家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