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澈听了,目光移向那陆巧儿手中的药盒,黑眸一冷,他上前一把夺去药就朝空中抛去,随即冷沉的声音如冰沈碎地:“下次再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让你们饿上十天!”
雪姨听了浑身打颤,连连说:“不敢,下次再也不敢了。”
“嘭!”房门被踢开,一股冷气直直灌进来,沈秋思抬起头,见到那个大恶魔如索命的地狱无常,冷冷地移步过来,她的身子更缩得像一团柔嫩无骨的小白兔,嘴唇发紫,脸白如纸,紧贴着墙角,惊恐得睁着双眼。
好亮,好美的眼睛,可惜此时的惧色太浓烈,隐上了一层亮泽的水雾,微张的没有任何血色的嘴唇如冰山雪莲,嫩白,清凉。
看来她已退烧了?
韩斯澈伸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提起了她……好轻的身子,轻得像提一个荞麦枕头,只要他轻轻一甩,她就可以破窗而出。
然后,受地心引力作用,她重重地摔落,粉身碎骨!多好!
但是,她想死没这么容易!
好冷硬的身板,好冷鸷嗜血的眼睛,他的脸很美,可美得如冰雕,又嗜血如恶魔……沈秋思惊恐地望着他,双脚无力地垂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如果他再向上一点,就可以掐住自己的脖子……这样多好,掐死了就不用每天担惊受怕了,沈秋思真希望他能掐死自己!别再折磨她!
因此,她闭上眼,等待他摔死或掐死自己,可是,希冀的没有到来,她的身子忽而飞起来,还没等她睁开眼睛,便如一只破麻袋摔在了木板床上。
“你要……你要干什么?”看着这个高大的恶魔倾身过来,沈秋思的心坠入深谷,惶恐地看着他步步逼近,却无力找着方向,无力翻身逃跑。
“不要啊!”
几秒过后,她就如一只剥光了毛的小鸡被他在手里,双腿撑开,以最羞耻的姿态面对着他。
他站在床前,提着她的腿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无情地践踏着她少女的羞涩与自尊,让她毫无尊严可言。
“求你……求你放开我,我很累……我身上脏,没消毒。”沈秋思使尽地仰起头,虚弱地央求他。
韩斯澈冷凝着俊颜,凤眸凝得无一点白色,而手指却有意无意地着她美好的脚腕和脚趾头。
沈秋思被他抬高了脚,无法看清他眼底的神色,拚命仰起头,她眼里盈满了泪水,头上背后冷汗直冒,朦胧中,她看到自己胸前的丰盈在他的注视下竟然绽放开了两朵袖梅花。
如果一闭眼就能死去,沈秋思希望是现在!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在这个男人残暴地虐/待下,赤果果地注视下没有出息地作出了身体反应?
她错了,她恨自己拥有这样敏感的体质,更可恨的是这个男人只是着她的脚趾头,她就有反应了。
“真是一只骚狐狸!”韩斯澈削薄的唇冷沉地向上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冷笑,“只是剥光了你,只是用眼睛看你,你就有反应……骚得还真敏感!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