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宿舍里鬼影不断,同学们吓得个个请病假,老师后来知道了,因为文化人不会相信世界上有鬼,所以一个男老师住进来。
我们因为闹鬼事件,搬离了那栋宿舍。那栋楼里只有那个男老师等待着他认为不相信的鬼出现,因为我们的宿舍楼和那栋楼正好相对,也是同一层,正好可以看到他窗户的灯。
十点快到了,那个男老师关掉了灯,我们趴在窗口等待着惊叫声,果然大约十分钟后,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校园。
第二天,我们看到了惨不忍睹的场面,那个男老师的半边脸被吃掉了。
虽然我们换了另一座宿舍楼,女生们也喜欢夜里叽叽喳喳,不知何时宿舍里竟然被老师们装上了摄像头,我们当然很气愤了,因为女生的宿舍涉及到人身隐私,这不是偷窥吗?
从回到这里,让我想起了那一段可怕的经历,这个时候奶奶还活着,她那充满老茧的手经常在不停的干着活。
因为我家里没什么亲戚是高官的,可是猴子的父母都是镇里的干部,回家跟父母一说,第二天就要求撤掉监控摄像头,而且还要看看里面到底拍摄了什么。
为了我们大家的隐私,也就同寝的几个学生和家长可以看,所以我也去了,本来是想去凑热闹的,结果视频里的画面让大家吃惊不已。
那个视频画面显示的日期显然是我们刚搬来这里的那天晚上,大约凌晨一点多,大家都在熟睡中,突然我的身体慢慢的飘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
就这样短短的视频,校长和老师还有同学们,都不敢靠近我,似乎我成了外星人。
以后的日子里,我成了一只孤单的小鸟,没有同学敢靠近我,因为家长告诉他们,我是一个不敢进的东西。
听起来很可笑吧,我一个大活人,竟然成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到家里我哭了,奶奶安慰着我,那一双充满老茧的手刮着我的衣服,带着静电。
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既然从回到这里,为何不让奶奶告诉我山海经的秘密。
可是每当我问起时,奶奶都说:“云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为了那个诡异的视频,学校找来专家,分析后也没有结论,那些专家个个像看着怪物似得看着我,似乎没有什么发现这才离开。
以后我的学业就这样被荒废了,校长带着法师来研究,还有什么市里的专家拿着仪器在我的脑袋上测量,说是看看脑电波是否异常,你说可笑不可笑。
本以为这样的事情过去了,猴子和几个同学开始慢慢接近我,就在一天中午,我的身体又开始悬浮了。
因为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或者是身体想要回到现实中去,又或者是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真的有亡灵跟我开玩笑。
我想改变一切,想让那些诡异的事情不再发生,但不知道怎么去做。
一个人在孤单的教室里坐着,一个人孤单的谁在寝室里,竟然不知道同学们去了哪里。
我失落的望着空挡的房子,就连老师也不来上课了。忽然校园里变成了墓地,四周都是成排的松树和墓碑,还有一些亡灵变着鬼脸像我慢慢的爬来。
“啊!!···”
我从梦中惊醒,林叔和子豪都在我身边。我有些吃惊的问道:“怎么回事?”
林叔笑着说:“现在没事了,刚才老鬼来过了,你昨晚回来后,大概是脑电波的频率和女鬼发出的负离子电波的频率相通,出现了灵魂离体事件。”
听了林叔的话,我的心一惊,心说我所见到的也未必是假的喽。
子豪已经恢复了,看着他的脸色和平常一般无二,我有些吃力的问道:“好多了吧?”
子豪点点头,然后看着林叔说:“我想带她去大佛是走走,你看她这些日子憔悴了很多。”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能力到了限度,还是消灭恶灵伤了元气。总之,出去走走也好,毕竟每天面对着这些亡灵,谁都会透不过气来的。
在我休息了两天后,终于觉得有些精神了,子豪开着车子我们去郊区的大佛寺上香。
因为今天有些阴天,感觉上海从来没有这样凉爽过。虽然凉爽了,但还是有些闷热。
大佛寺的游客很多,因为此时正处于暑假,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求前程。
我们从最低的台阶一直爬到最上面,才到了寺院的佛堂,这里有很多佛像,有些名字我都不知道,赶紧给了香油钱,上一炷香后,去后面的善堂吃点斋饭。
因为路程的关系我们赶紧往回赶,大约晚上八点五十分的时候,我们的车辆走进市区,突然前面路上出现一个女孩,她长长的头发飘逸着,白的连衣裙随着海风飞舞,别说男人就连我这个女人也看的有些心魂荡漾了。
子豪这个色鬼当然是兴致冲冲的请她上车了,当她踏入车里时,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亡灵味道。
以我多年来的经验判断,她就是一个灵魂无疑,可是无论怎么样,也只能等待她现身的那一刻。
她不喜欢讲话,只是低头看着手指,要不就是看着前方,脸上带着忧郁的表情。
“小姐,您要去哪里呀?”
子豪边开车边问,眼神从后车镜里不时的飘过,我在副驾驶上觉得好笑。
“小心她是鬼呀?”
我压低声音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