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微臣斗胆,有一句话想问问……倾惜姑娘。---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不知可否……”
温忱语气有些着急,他的右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有些微微颤抖,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身着喜服的女子,没有半点意识到在角落里也有个偷偷注意着他的人。
“温将军有什么话日后再说,继续行礼!”
太子面上不耐的神色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了,可平日里最会察言观色的温忱,却像是看不见似的。
“倾惜!”
他大吼了一声,身上的气势恢宏,温忱到底是除了卫阑钰以外,大燕的第二个猛将,身上的威亚岂是一般人能抵挡的?离他近些的人脸色都白了几分。
“倾惜!如今我就只问你一句。”
温忱抬眼看了看倾惜,眸中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你……可还恨我?”
他的话在空中低低的盘旋,似是呓语,却更像是痛苦的呼唤。
身着喜服的女子身子微微动了动,抬头看了眼傅千辰,知道傅千辰点了点头。她这才动脚朝温忱靠近。
“温将军,倾惜……已不再怨恨。世间万般,皆是命。倾惜爹娘的命数至此,怨不得旁人。”
倾惜的声音清脆,像是珠玉落盘,一字一句叩在众人心中。温忱听了这话,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被痛苦绝望的神色却取代。
“我如今已觅得佳婿,还请温将军……放过倾惜。”
言语间已然带了哭腔,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温忱是要强抢民女呢。
“倾惜……我,祝你幸福!”
温忱猛地闭了闭眼,将眼中的痛苦情绪掩盖,袍角一挥。飞身而出,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了他脸上勾起的一抹讥笑。
一直没有半分言语的傅千辰看着“痛苦不堪”“为情所伤”的温忱飞身而出的背影,面上溢上得意的神色。
而珠帘下的脸也挤出一股怪异的笑来。
“好了!继续行礼!”
太子看着温忱不知礼数的作为,心中万分不痛快。这温忱……分明是在西北。怎得又回来了?莫非是父皇有事要吩咐?
思及此,太子也不敢对温忱怎么样,只得沉了一张脸继续吩咐行礼。
吉时虽是耽误了些,但只要贵人们要继续,那就得继续。
喜婆擦了擦头上的汗。高声唱道:“夫妻交拜——!”
这个婚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继续了下去。众人面上虽是欢喜,只是心中想法各异。
面前摆着的佳肴姜锦棠没有半分心思去动,始终纠结于倾惜的身份上。倒是卫檀轻……却像是疯魔了一般一个劲儿的望自己口中灌着酒。
锦棠越过众人看向卫檀轻,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来。
檀轻对温忱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男欢女爱上,强求不得。
姜锦棠并未去阻止卫檀轻直往口中灌酒的动作,有时候清醒还不如大醉一场。
见温忱对倾惜的态度,他们二人定然是有许多的故事的……
现下已经是戌时,夏日里天也未曾黑尽,卫檀轻已喝得烂醉如泥,宴会还未结束锦棠就先告辞,把卫檀轻送回了卫府。
马车上,卫檀轻浑身的酒气。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身子瘫软买姜锦棠身上,双眼迷离。
“檀轻……”
姜锦棠拍了拍她的脸,手中滚烫。
“我从幼时就开始喜欢他……”
卫檀轻伸出手来,在空中虚虚的抓了一把,却什么都没能抓到。
她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带着醉意。
“也知道他一直只把我当做妹妹,可我还是喜欢她。”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什么,卫檀轻的嘴一直不停的说着,似是不知疲倦。
刚才的周宛青……好像也是这样。
锦棠似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屋子里飘着的香本就有些不对劲,卫檀轻和周宛青又都是闻了那香之后又饮了酒,才开始不停的说话。
锦棠把卫檀轻歪斜的身子摆正,把卫檀轻的衣袖撩了起来,手搭上的她的腕。
气息杂乱,似是有两股气在体内冲撞,卫檀轻身上滚烫,她皱了皱眉似是极不舒服。
姜锦棠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倒了一粒丹药塞进了卫檀轻嘴里。
那屋子里飘着的香……竟是毒药!混着酒水才能发挥药效。
她刚才一直纠结于倾惜的身份,没有半点食欲,更不要说饮酒了。而卫檀轻因着温忱借酒消愁,所以才发作得这样厉害。
不过一个婚宴,竟掺了毒在府中。傅千辰,或者说是……那个倾惜,为何存了这样的心思?
马车停到了卫府门前,府中的下人见自家小姐醉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慌了神。
“禾浅,你把你家小姐带回屋子里,过三个时辰之后再把这粒药喂给她服下。若是你家小姐问这是什么,你就说是醒酒的。听懂了吗?”
禾浅是卫檀轻的贴身丫环,知道姜锦棠和卫檀轻的关系,见她面色严肃,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把卫檀轻送回了卫府,锦棠的眉心也没有松开。
马车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身材娇小,全身却被黑色裹住,就连脸也不例外。巨宏名号。
“主子,那侧妃被许多高手护着,仇离无法近身。”
声音清冷,正是被锦棠派去查看倾惜身份的仇离。
“看样子,似是猜想到了会有人去查访。”360搜索mobe重生之嫡女反骨
不过一个小小的侧妃,何须这么多高手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