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漭看了河山一眼,接着道“今日我见到何山时他就与救出玉儿的人在一起了...”
“当着这些人的面我自然不好追问什么...”
“但想着有何山在,我也不怕他们耍花招,所以按着玉儿的吩咐,我便将他们带来见你...”
“这是我们的地盘,那道还怕这几个中原蛮子吗?”
“如今一切均已明白,杀了他们不就可以了吗?”
听乌山漭所言,乌涂族酋长也觉得他说的没错啊!
乌涂族酋长盯着熊治等人将手一挥,向石屋中的土著勇士发出了指令。
见大首领发出了攻击指令,两旁的土著勇士们齐声呐喊着逼向了熊治等人。
乌山漭更是大步走到一旁的石壁上,将石壁上挂着的两根大棒取下。
将一根大棒扔给乌涂族酋长,他自己则提着另一根大棒在空中尽力一挥,号令门边的乌山族勇士加入围攻熊治的战团。
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乌山漭挥舞大棒时,竟然不小心一棒将石桌上放着的水罐击碎,乌涂容玉就站在石桌旁,那水罐破碎后飞起的水珠溅了乌涂容玉一身。
乌山漭顾不得许多了,他舞着大棒向熊治等人冲去...
而此时的熊治很是沮丧!
因为熊治错把武爊当奸人,而忽略了真正的坏蛋何山!
看来这何山也很聪明,他充分利用了武爊不情愿参加这次行动的心里,而显露出种种不寻常的举动去引诱熊治,却让自己得以隐藏到最后。
对于何山所说的这些,熊治根本就不去争辩。
因为此时争辩又怎能辩的清楚呢?
既然辩不清楚,那还不如不说。
所以熊治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睛,留心着石屋内发生的一切。
终于他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于是熊治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是一眨不眨。
这时的李莲喜一把将僵立在一旁的刘俊拉倒熊治身旁,紧张地注视着逼近的土著勇士。
倪福则一边戒备,一边看向熊治,他也发现熊治并未在意四面围拢的土著勇士,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一个地方。
倪福顺着熊治的目光看去,见熊治盯视的竟然是乌涂容玉。
倪福不觉是大感意外!
如今危机重重,熊治因何会盯着乌涂容玉不放呢?
倪福仔细一看,这才发觉不对。
乌涂容玉就站在石桌旁,那身上的衣襟全被水给浸湿了,此刻她娇俏的身躯竟在微微颤抖,原本是温玉般俊美的容颜这时竟是潮红一片,一双美眸中如今已是布满了密密地血丝,嘴唇则隐现淡淡地紫色...
倪福追随熊治和屠胜日久,受屠胜教诲颇多,对各种毒物都有了解!
这时一见乌涂容玉的摸样,倪福是暗吃了一惊啊!
乌涂容玉明显是中了极厉害的奇毒侵袭!
刚才将乌涂容玉救出来时,乌涂容玉可是好好的呀!
后来见到了乌山漭,乌涂容玉便始终处于乌山族勇士的保护之中,是谁有机会暗中对乌涂容玉下毒呢?
倪福暗自心惊:难道是有人在这里放毒吗?
不过这个观点马上就被倪福自己给推翻了。
因为倪福暗运劲气,并未发现自己身体内有何异常。
再看看身边的所有人,也未见他们有中毒迹象,由此可见乌涂容玉所中之毒也仅仅是她一人而已。
乌涂容玉的中毒当真是让人费解!
倪福这才明白,怪不得熊治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乌涂容玉呢。
而这时的乌涂族酋长手中擒着乌山漭扔给他的粗重大棒,正指挥两族的勇士向熊治等人逼迫过来...
“阿爸...阿爸...我...”
一声轻轻地低吟声在乌涂族酋长的身后响起。
乌涂族酋长忙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说话的乌涂容玉显现出的异样神情。
乌涂族酋长扔了手中大棒,一把将爱女抱在怀中大声吼道“玉儿...你怎么了?”
听到乌涂族酋长惊慌的话语声,一旁的乌山漭与正逼向熊治等人的土著勇士也纷纷停下脚步,都望向了自己的首领。
“不好!玉姑娘是中了无涯的‘腐骨噬心’的特制奇毒了...”何山这时也见到了乌涂容玉的摸样,他焦急地喊道“听说只有新采摘的南疆地灵芝能够解此奇毒...”
“不可能...”乌山漭冲到何山跟前吼道“这不可能!玉儿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未遇见过无涯,玉儿又怎会中了无涯老贼的奇毒呢?”
盯着乌涂容玉的何山思索了片刻,猛抬头用手指了指乌涂容玉身上的衣衫道“可能...可能是那件衣服上有毒,而玉姑娘开始受过刑罚,身上的肌肤多有破损之处,那衣服上的毒应该是顺着破损的肌肤慢慢侵入体内的...”
说道此处何山忽然像是顿悟了般的指着熊治囔道“是了...怪不得他要特意挑出这件衣服给玉姑娘穿呢,原来他们已经在这件衣服里面下了毒了,想用这个方法逼大首领拿出南疆地灵芝,他们一定想趁乱抢夺...”
乌涂族酋长一听此语,忙一边将乌涂容玉身上那件被水浸湿的月神宗弟子的服饰脱下来,一边指着熊治问道“玉儿啊...这衣服是那个人给你的吗?”
乌涂容玉无力地点了点头。
乌涂容玉没有骗人,因为这衣服确实是熊治交给她的。
“何山...你胡说八道...”
而一听何山之言,那一旁早恼怒了刘俊和李莲喜!
刘俊、李莲喜是怒不可喝地指着何山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