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熊治对江湖的险恶有一个初步的认识
怎么让熊治对江湖中人的卑鄙心性有个正确的分辨
这些问题在如今逍遥子的脑海中便有了个答案。
逍遥子有了个借用那凉州道上的三名悍匪,来教育熊治的想法
看了一眼又要陷入酣睡中的熊治,逍遥子伸出手去,用折扇狠狠地敲了他一记脑门
熊治吃这一记,那人猛地从椅子上便跳了起来,两手捏着拳头,瞪着两眼望向了四外
逍遥子见熊治这般反应,是嘿嘿一笑!
他吩咐熊治好生守在卧榻前,自己喝多了酒,要休息了。
熊治摸了摸被逍遥子敲得生疼的前额,应了声知道了,便拿张椅子放在逍遥子的卧榻前,随即就正儿八经地端坐在那里
“师.师傅.若是一会儿有贼人闯进来了,我该怎么办呢?”
“桌上有剑,你不晓得拔剑刺他啊!”
“哦.可.可师傅您至今尚未教的徒儿一招半式啊!遇见了贼人,我怎么杀贼吗?”
“笨.你那日是怎么刺死王安的你就忘记了?”
“杀人何时需要招式呢?”
望着坠入一头雾水中,不明所以的熊治,逍遥子话语悠悠
“于人拼命时是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招式的!”
“你到了性命攸关的档口,你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现在即便告诉你所谓的招式,你又练不熟,反倒会受那些所谓的招式困扰.”
“嘿嘿嘿.黑小子,你知道人什么时候最厉害么?”
“这是个秘密.”
“天下无人能知.。”
“不过师傅可以告诉你一人哦.”
“人最厉害的时候,就是临死前那拼命地一击.”
熊治听了逍遥子所言,挠了挠发根,呐呐地道“这个.不就是垂死挣扎吗?”
“你小子真得很聪明.记住了,别跟他们说我是你师傅,更不能告诉外人师傅就是逍遥子!”
“若是别人来问,你就说和我半路相遇,见我一人孤单,便心生侠义,要将我一路护送回家就行了.”
“嘿嘿嘿.师傅喝多了.一会儿就是天塌下来,你都别指望师傅能醒来喽.。啊.哎.”
逍遥子双手一张,美美地伸了伸懒腰,随后就在卧榻上和衣而卧.
不一会儿,熊治就听到了师傅传出的轻微鼾声。
望着熟睡的逍遥子,熊治暗自嘀咕,这师傅说的什么凉州道上的三名悍匪,是真的有么?
今夜贼人能来吗?
可不管有没有,能不能来,今日师傅这酒可确实是喝了不少。
熊治细细回想自己自打跟随了师傅后,每天夜晚自己都能睡得十分踏实,也十分的安稳!
仔细想来,每每遇到江湖人物闯入时,每每遇见危险时,自己却没有一次受到过伤害。
嘿嘿.自然被夏芸弄花了脸那次是不作数的!
那次自己是毫无生命之忧的吗!
那不能算遇险,那只是夏芸在和自己玩笑而已啊!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张脸孔,想到自己每夜之所以能睡得那么安稳,白天活得这么滋润!全赖师傅逍遥子在啊
看着睡熟中的逍遥子
想着遇到逍遥子后的这些日子里,逍遥子对自己的态度
熊治是越想越觉得师傅其实对他这个黑脸的徒弟是万分在意的!
而自己呢,则更应该珍惜师傅对他的爱护啊!
望着沉睡中容颜俊美的逍遥子,熊治幻想着要是师傅不是个男子该多好啊!
要是师傅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有这么个本领高强的母亲在,那自己该有多幸福呢.
..。。
“什么人?有贼.”
“捉贼啊.”
熊治正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时,却忽听客房外传来了一声娇斥
听这声音,正是对面上房内居住的夏芸所发出的
“师傅.师傅啊!您说得悍匪,真的来了哦.”
熊治一惊!暗呼不妙啊!
看来师傅所说的那凉州道上的悍匪,是真有啊!
他忙伸手去摇卧榻上熟睡的逍遥子,他想将师傅摇醒,好去帮夏芸的忙。
可没曾想逍遥子似乎真是喝多了,任凭熊治如何去摇,逍遥子就是摇不醒!
熊治一见摇不醒逍遥子,那耳中却听得客房外早就‘乒乒乓乓.’地打做了一团。
摇不醒师傅,熊治心内慌乱!
他又担心夏芸一人独斗三名悍匪力不能支,慌乱中就去包裹旁将那把长剑抽出
取剑在手,熊治一推客房的门扉,人随后就冲出了客房
立身房檐下,定睛一瞧,见月色迷茫下,夏芸正握着一柄利剑,和一名身材壮硕的蒙面夜行人斗在了一处
熊治往四外一瞅,放眼看去,却没见有旁人现身
他不由得暗自琢磨着,师傅说那凉州道上的三名悍匪,可如今为何只有一人呢?
他正自不解时,那名正和夏芸斗在一处的蒙面夜行人一见熊治推开门冲出了客房,忙向夏芸连连抢攻了三招。
这三招抢攻,当即将夏芸逼得往后连退了数步。
那蒙面的夜行人逼退了夏芸,身躯猛然往后一窜,如电闪般扑向了立于客房门前的熊治
熊治正琢磨着还有两人为何不见时,却忽然见那夜行人飞身扑来,是心头慌乱。
眼见这夜行人转瞬便扑到了身前,那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堪堪劈到了脑壳上!
这一刻,熊治似乎能闻到死亡的气息了!
惊慌中熊治将眼一闭,对着夜行人扑来的方向胡乱便是一剑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