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紫金锤猛然砸下,速度快若闪电,带起的风雷之声,隐隐形成了两条白色气浪,声势委实有点吓人。 [为所动,直到紫金锤快要临近身体上的时候,才忽然朝前面一扑,撞入敖烈的怀中。拳脚并用,速度如奔雷,又如春风秋雨般温柔,连接顺畅,最重要的是,一套组合拳脚,特别歹毒,全部落在敖烈的周身要害之上。
敖烈想要反抗,但下体剧痛无比,丹田更是中了张志远一拳,那里还能提起丝毫先天罡气,全身差点都没痉挛了,就连提紫金锤的双手,也酸麻不已,眼看就要脱落。知道在不反抗,便没有机会的敖烈忽然虎吼一声,强行提了一口先天罡气,举起手中的紫金锤,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朝贴身战斗的张志远头颅落去,按照他的估计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张志远必定会脑袋崩裂而死。
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张志远举拳迎上,拳头和紫金锤狠狠的撞在一起,一股劲风从相交处爆发开来,把那些文官吹的东倒西歪。
“碎!”只见张志远清喝一声,那紫金锤忽然碎裂开来,敖烈大惊,赶忙收回双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只是很可惜,他那引以为豪的强悍**,也在那只拳头下丧失了原本该有的强硬,只是一拳,敖烈的双手被打成了严重骨折,全身倒退七八步,气喘吁吁起来。
张志远做的很有分寸,他并不是要取走敖烈的性命。而是他知道,他如今的还要靠皇上撑腰,所以他必须做出一点成绩给皇上看,熬家的一个大将军身受重伤,必然要养伤一段时间,而皇上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准备一二,安排一些亲信到军营里面。最重要的是,敖烈虽然重伤,但并不致死,也未同一家独大的熬家得罪死,将来见面了也好说话。
皇上见此,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也顾不得要安慰一番敖烈,便拍手叫道:“果然是一员猛将,熬将军可有怨言?”
双手不自然的垂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敖烈,用怨毒的眼光看了一眼张志远,最后还是狠狠的一扭头道:“此人的确有傲视一切先天高手的能力,也确实是一员猛将,我不是对手。”言毕,敖烈双目闪过一丝阴狠的怨毒继续道:“皇上,由于臣身受重伤,所以要深养一段时间,所以大将军之位,还请皇上另请高明。 [
皇上脸上一阵错愕,他自然知道敖烈话中有话,他是在威胁自己啊,西方边疆的镇守,一直都是由敖烈负责,他在那里的势力根本就是根深蒂固,谁也撼动不了。如果他不担当此职,只怕派去的亲信,不但不能指挥大将军手下一兵一卒,相反还有被暗杀的性命之忧。政治斗争一向如此,只要有一步没算到,那就会深陷进去,最后家破人亡也是常有之事。
皇上赶忙出口挽留道:“大将军先别走,这西方边界的镇守,非你莫属,而且这位猛将具体担任什么职位,还要由你说的算,毕竟你一直在军中担任具体事务。年轻人嘛,理应让他受受苦,不然怎么会成器呢?”
敖烈心里暗喜,毕竟他可不想真正的失去权势,他刚才也只是暗中威胁皇上一二。知道皇帝还是离不开自己的他,转过身,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吾皇如此看的起臣,臣自然会对吾皇忠心耿耿,永不背叛。至于这员极其厉害的猛将,不如封他‘平北大将军’,自成一军,但为了锻炼这名未来的猛将,我建议,这自成的一军,保持高度的自治,看他如何能够带领出一个彪悍的军队如何?当然,既然他是将军,他可以从全国各地的军队,任意抽调人手,不管他看上了谁,我们都给。”
敖烈话一出口,张志远就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平北大将军’多么响亮的绰号啊,只怕木兰草原上的部落,一听问此铭伟,就会把我视为他们的必杀仇敌,日后还有消遣的日子?高度自治,说白了,估计就是粮草自己搞定,营地自己搞定,军械自己搞定,你让我随意选择军队里面的将士?选了,也只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吧。不过张志远知道,既然这大将军开口了,他估计就必须要当这个平北大将军了,这也是皇上必须要对熬家做出的让步,不然得罪了第一熬家,皇上日后的生活,只怕是要心惊胆战了。张志远心中默念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东胜国的开国皇上,真是愚蠢,竟然弄出几大世家。”
果如张志远所料,皇上听闻此言,便拍手称赞起来:“大将军所言极是,张志远向前听封。”
张志远一听,上前几步,单膝跪下:“臣在。”文武百官看张志远确实是跪在地上,但那两名拥有神念的道人,用神念一扫,便在心里笑了,这厮,竟然和地面保持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距离,并不算真正的下跪,不过他们很好奇,张志远为何拥有如此变态的**,所以也就没有指明。
“朕封你为平北大将军,自成一军,军号自立,从今日起,你可随意的从全国各地抽调将士,添加到军队当中,不过军饷、军械、粮草必须由你自己搞定。”
双手拍拍长袖,张志远微微低下头,施礼道:“臣听旨。”
暗自感叹,这阴人比风花雪月还累人的皇上,见此,感觉今天很累了,也就接着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等了几许,见无人出来参简,皇上大声道:“退朝。”然后就在两名道士和婢女的拥簇下离开了。文武百官见此,也一个个离开了,出了金銮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