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夏看着男人阴森的脸,紧紧的皱着眉头,“没有,厉北你要相信我。”
相信?他轻笑,“那好我问你,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你跟谁在一起?你的电话又在谁手里!”
晚上七点……
她的眸子潋滟动人,只是一瞬就回想到自己在办公桌上醒来就见着慕西何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手机。
难道说,傅厉北跟慕西何在那时通过了电话溲。
脸上微微的有一丝的烦躁,她抿唇,“慕西何。”
话落她抬起头,急忙又解释,“可是我们之间……”
“够了,云初夏,四天,这四天你未曾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原来就是跟他在一起。五年,我依旧是比不过一个伤害你的男人来得更让你动心!”傅厉北厉声就打断了云初夏的话,薄薄的唇瓣里尽是自嘲的弧度,他笑着,带着一种苍凉的失落感,转身就是要离开恧。
云初夏知道定是傅厉北误会了她跟慕西何如今的关系,连忙追上前,小手紧紧的拉住了他的袖口,“厉北,你应该要相信我……”
“相信?”傅厉北眼眸闪过异样,迅速转身就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你要我相信,那好,你拿自己来证明。”
他的双眸如锋利一般的老鹰直直的盯着她一张惊愕的小脸,看着她眼里透出的那份惶恐,心里面的苦涩越来越扩散,仿佛是波涛汹涌的朝着他打了过来。
“呵呵”他失笑出声,黑眸就一顺不顺的盯着女人那懵怔的眼眸,撑在她双侧的双手缓缓的滑了下来,转过身,迅速的摔门离去。
……
慕西何刚洗完澡就听见门铃声响起,他随手就取过一旁的睡袍穿上。打开房门,他脸上顿时一片黑沉。
站在门外的是一名男子,面若潘安,唇红齿白,有着女人而过之不及的美貌。
门外的男子两眼含着异样的光芒在慕西何的身上所过,抬起手就朝着男人的胸口处落去,“先生都不请我进去坐坐,漫漫长夜一个人不孤独寂寞吗?”
纤细而又发白的手指迅速的就朝着慕西何的胸口袭击过去,男人冷着脸,抬手就将那伸过来的手挡住,“给我滚!”
“哎呀,别这样,金主开口了,只要我把你伺候满意了才能离开。长夜漫漫,我们进去吧。”外面的男人一双媚眼轻佻,柔媚之中带着几丝妩媚的风情,边说着就要越过慕西何走进屋子里去。
慕西何咬牙,“谁让你来的!”
男人本想着能伺候着慕西何满意了那笔钱财,见着他这副杀人的架势,只好打消了念想。“就是一个外国老总,这是他给我的地址。”
边说着就从裤兜里捞出了一张纸条上写的地址递到了慕西何的面前,他伸手抓过,只是低头一看,那张脸黑的如同煤炭般。
云初夏!这死女人!难怪刚才在酒桌上笑的一脸奸诈,原来竟然使了这小手段。
慕西何回屋,紧接着就走了出来,拿着一叠红色大钞打发了男人,换过衣衫抓过车钥匙就愤恨的出了门。
云初夏看着傅厉北消失的背影,不由的就愣了一秒,待她回过神来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他的人影。回到屋子里,捞出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一遍一遍却是无人接听。
想必傅厉北真的是动怒了,五年,他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她却从未给过他希望。特也想过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离开这个地方,她会试着去接受,可是当他的靠近,她就会潜意识的排斥。
咬了唇,她抓了一件外套搭在手上就准备出门。拉开了房门,门口处出现的黑影,散发着寒冰的阴冷。云初夏有些怔愕的看着不该出现的男人。
“慕西何你来这干什么!”她出声质问,却是没得到男人的回话,只是手腕上一紧,疼痛袭来。她被男人粗鲁的拽进了屋,脚上一踹就合上了房门。
云初夏被他用力的甩了一道,脑袋里还因为有些酒意而昏昏的发疼。被男人这么一拽,心里面的火一下就蹭了上来,“慕西何你发什么疯,这是我家,立即给我出去!”
“你家又怎么!是你先来招惹我,可不是我来扭着你不放!你给我老实回答,今晚你都跟那个老外胡扯了些什么!”他拽着她的手,低着头瞪着她,眼里有着几分阴冷。
竟然敢找人妖来侮辱他,这女人的胆子真是逆天了!
她眼眸有几丝躲闪,没想到慕西何竟然会知道,却依旧是昂着头来,“我没说什么,你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报警?”他眯着眸,那唇瓣里勾着莫名的笑。云初夏见着他的这般似笑非笑,心里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报警那试试,我倒是想看看你让高彦博来要怎么处理,你害的人家夫妻闹的快离婚了你都不觉得有愧疚,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婚姻不幸就恨不得全天下的夫妻都要分道扬镳你才痛快!”他捏着她的手腕,有些发红发疼。
明明是她当初插足了他跟乔洛的感情,是她拆散了他们,可是他竟然会被这个女人吸引想要不由自主的靠近,可是偏偏她又是如此恶毒,伤害着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他那早产而多病的女儿。
现在回来了,却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跟着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他真是觉得糟糕透顶。
这样的感情就像是在他心口处那荒芜一片的沙漠里长出了带刺绿色的仙人掌,有了鲜活的生命,却又是刺在了他的心窝上。
明明就不该对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