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面阴冷潮湿,经过这么久不见天日的日子,司空复真的病了,看见月影与何管家站在跟前,如同看到了救星。

“姑娘,你放我们出去吧,你不让我们住这个院子,我们不住就是了”司空复现在哪管谁是爷爷谁是孙子,能得到自由才是最紧要的。

“好好住着吧”放他出去,她是傻了不成,如司空复不是个傻的,定会好好的报这几天的大仇。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在干什么吗?你们扣押朝庭命官,是要砍头的”软的不行,司空复只好来硬的。

他娘的,他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

每天待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他娘的他都快要疯了。

“对啊”月影点头“我们知道啊,正是因为我们知道,所以才更不敢放你们出去”月影说的一本正经,司空复吐血的心都有。

得,人家软硬不吃,他实在没招。

想到什么,脸上笑得极其陷媚“下官以人格保证,下官出去以后,绝口不提这些天的事,且下官一定不与你们作对,相反,下官必定事事先唯护你们,如有违背,天打雷劈”这个誓发的够毒吧。

天打雷劈都出来了。

“咚咚~”重重的脚步声响起在楼梯间。

“我就知道这里必定有猫腻,两位大人果真没生病,你们好大胆,竟敢扣押朝庭命官”梁彪带了一队羽卫军进来,脸上颇为得意的看着月影和何管家。

什么水土不服,他才不信。

他早就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这不,何管家前却进院子,他后脚便带人进来。

果然不出所料,司大人哪里有生什么病,被他们关在这里才是真。

“梁头领,你来的正好,快点把本官放出去,还有,还有把这些大胆的刁民都抓起来,本官要亲自问审”司空复眼前一片明亮,他盼了那么久的羽卫军终于找到他了。

“大人放心,上面的人我都已扣押起来,只等大人出去发落”整个院子都被他的羽卫军包围,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梁彪动手把司空复,卢志成身上的绳索解开。

司空复立即活灵神现的站在月影和何管家的跟前,看着两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臭丫头,敢押他,他一定要带回去好好揉蔺一番,至于何管家,哼哼,真是天助于他,何不趁着不在家的空档解决了他。

就算王爷回来,他随便编个理由应付即可。

月影与何管家对视一眼。

真是小看了这个粱彪,看来也不是全无脑子。

也对,如是没有脑子之人,怎么可能成为三千羽卫军的头领。

司空复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是太爽了,狠狠的吸了一口院子里新鲜的空气。

卢志成软绵绵的跟在司空复的身后。

他是真的病了,病的有气无力,眯起眼看见天空中高高挂起的太阳,眼前一暗,倒了下去。

“卢大人,卢大人”梁彪扶住卢志成,却见他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把卢大人带下去好生休息”司空复没有多看卢志成几眼,他现在满眼的都是得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一排的人,嘴角划过冷笑。

他娘的,敢算计他。

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好,他这第一把火不知要如何烧,那就先从她们身上烧起,他得让人看看,他司空复以后就是这容州的王,他说东,下面的决不敢往西。

司空复第一个走到丫丫的跟前,丫丫怒视着他,他一把挑起丫丫的下巴,这个小丫头生得一副瓜子脸,脸蛋白净,倒是有几分姿色“有几分姿色,从今往后跟着本官,如何,本官何管你吃得的喝辣的”

还瞪着着他,他何证只要过了今晚,她绝对不敢再瞪着他。

“呸~”丫丫朝着司空复吐了口唾沬。

“狗官,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绝对让你好看”赫文泽看着司空复的一双咸猪手落在丫丫的下巴下,早已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他就说应该把这狗官杀了。

现在倒好,这狗官一翻身,还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司空复一转身,对上正在挣扎的赫文泽“渍渍,怎么了,心疼了,不过可惜了,你心疼没有用,因为你马上就要去下地狱了”司空复拍了拍赫文泽的脸蛋,以为穿上卢志成的衣服就是卢志成。

沈氏紧紧的护住怀间的毛毛,一脸胆忧的看着丫丫。

这个狗官到底想怎么样。

司空复走到陈氏的跟前,停下脚步“你就是水溶原先的原配,后不受宠的将军夫人”

那语气充满轻蔑。

“正是我,大人有何指教”陈氏站得笔直,此时此刻,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慌张,那个样子真真如一个派头十足的当家夫人。

“指教不敢当”司空复笑得鄙夷“长得真一般,怪不得水溶看腻了你,要换一个美人呢”容氏的美貌在当年是出了名的。

其实陈氏生得也不差,早先也是个美人,只不过现在素面朝天,像是个一般夫人,在司空复眼里自然没有什么美貌可言。

“那又如何呢”如是以前,陈氏听到这件事必定要抓狂,现在不一样,现在好多事她已想开,对于这种无关痛痒之事她提不起兴趣。

谁是水夫人有什么重要。

她只知道她在容州的日子比在水府自在。

“不能如何,谁叫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不仅拖累了她自己,还拖累了你”水家傻女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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