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怯怯适应了多时,才敢站直了身体。
血公子魔魂在空中飘荡,却是暗自叫苦:“却我现在伦落成了别人手里的玩意儿。”
正在他暗自叫苦间,戴天对他道:“我有事问你,你要从实回答,否则,呵呵,你知道后果。”
“怕了你,但有问话,我会句句实说。”
戴天道:“你是东直国主的儿子,定然知道弩箭库的所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血公子迟疑起来。
“怎么,看你是不想好过了。”说时,戴天就要催动魔脉。
“别别……”血公子连连求饶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们东直人魔阶高,所以战场拼杀之时,都是使用身体横冲,很少使用弩箭,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倒是我知道一个军械库。”
戴天心里暗自思忖,倒真是如他所说,东直人进攻慕南城时,的确没有使用弓箭的。“军械库也可以,你说一下位置,有什么人把守!”
血公子明知戴天问这话不是好作为,但是他真的怕了,自己抗不过那痛苦,还不如索性说出来:“此去南城边上,有一座直魔殿,殿里就是一座军械库,也有几百直兵在那里把守,为首是一个四阶七级大魔,名字叫做石尔金。”
听到这里,戴天却是心里暗惊,竟然有四阶七级大魔,看来要进入那军械库也不是容易事,但是至少有了方向,心里暗道:“明日里先去打探一下。”
见血公子如此配合,戴天也不好意思再折磨他。便把他又放回瓶子,装进吞天裹。
从床上站起,对朵儿道:“关于血公子一事,还希望朵儿保密。”
朵儿眼光里虽有几分好奇,但是也不问,仍然点了点头:“恩人不让朵儿和人说,朵儿就不会向任何人讲。”
这份乖巧,倒让戴天十分喜欢。
再到另间房里时,却那十一人,分作两拨吵了起来,一拨是以陆节儿为首三四个,要主张想办法满城里寻找弩箭,另一拨是以陆起为首,主张那样会暴露自己。
戴天走入来,道:“今天天色已晚,还要争了,先弄些吃的,睡上一觉,明天去他们军械库转转。”
虽然戴天这声音不大,但是众人听见,却似是一颗炸弹。“你说什么,去他们军械库。”
戴天点头道:“是呀!不行么?”
“那里必然重兵把守,直兵们个个比我们修炼得魔阶高,怎么能去招惹他们?”陆节儿虽然平时胆大,但是也没有这想法。
“我们只是先去看看,又没说招惹!”为了稳住众人,戴天也只有先这样说。
“可是我们满城去打听军械库,更加让人怀疑我们身份,与其那样,还不如去问哪里造弩箭呢!”陆起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饿死了,我先让掌柜给我们弄点吃的。”
戴天一边说着,走出房外,点了饭菜,让美女服务员送进房里来,又让她们退开。
一行十二人,连着朵儿,吃过了晚饭,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行人出来客栈,在戴天带领下,寻了条街道,一路向走南走。
因为血公子曾说,南城边上直魔殿,自然要以那为目标。
一边走着,陆节儿在戴天身边道:“要不,我向人打听一下,军械库在什么地方!”
所有人听见,个个瞪大了眼,这位大小姐真是胆大,还别说,以她的性格,还真敢拦住路上行人去打听。
若是那样,真的就暴露了身份,因为平常石商哪个会打听那个所在。
众人正在担心间,却戴天伏在陆节儿耳边说了一句话,陆节儿疑惑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我能掐会算呗!”戴天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控制了血公子魔魂,只有这样打哈哈。
其他人低语来问陆节儿时,陆节儿说了。
其他人听到,也在心里有了疑惑,自己是从西城进入的,他怎么知道军械库在南城,于是在他们心里又开始对戴天神秘的猜测。
一行人往南去走时,穿行了十几条街,远远地便看到南城的城门楼。
在那城门边上,有一大片荒草地,草地深处,果然有一座破败的魔殿。
来到近处,又去看那魔殿时,殿门向东而开,虽然破落,但是却有方圆百丈的占地空间,在那殿后面,还有一个黑石围成的院落。
十二人远远去看那直魔殿,陆起道:“怎么东直人把兵器藏在这所破庙里,也没人看管,不怕人偷么?”
“这样不正合了我们意么?到夜深无人时,我们进去看有没有弩箭。”陆节儿却兴奋起来。
但是戴天却并不似他们这样乐观,因为它站在原地,早把自己的魔脉释放出去,把那直魔殿内探测一番,虽然外面来看,破落殿无人把守,但是在殿内,却站了许多直兵,个个手持魔刀,面对门口处站立。
再向里,是一个大院落,院落周围分布主殿和东西两殿,在那三殿的廊檐下,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直兵,而且那些直兵神情神情肃穆。
戴天一边用魔脉探测着,心里疑惑起来,这么多魔兵,都那样恭敬的站立,似乎不是在把守兵器那么简单,反倒是像在为重要的人物站岗。
一边疑惑间,戴天又便加大魔脉力度,想看看殿内情形。
但是距离太远,想要扩大魔脉范围,已然力不从心。
“我们潜到草丛里,离到近处,更能看得仔细。”戴天一边说时,吞天裹里取出变色鼠皮,每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