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磊是贪恋女色,但他也有着一定的自控力,并不是见到女人,不分场合,不论境况就想来一发。奈何这一刻,他再怎么不解,体内的不适感还是迅速窜了起来,“婉倾,我想要你!我……我想现在就要你!”
吻住莫婉倾的唇瓣,不顾其惊愕地睁大眼看他,就将人抱起径直往床边走。
“你走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走开……”又是哭,又是推,莫婉倾怎么也不让皇甫烨磊得逞,但她的媚情却片刻都没停下,“我轻浮,我下贱,你走开,你走开啊!我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你不能这么对我,要是被他知道,我该怎么办?你要我该怎么办……”她流着泪,低泣道。
皇甫烨磊眼下只想要她,于她之言顾不了太多,只是一边动作,一边道:“不用管他,有我呢,我不会让她拿你怎样,婉倾……”身子蓦地一沉,他……
这方小院除过莫婉倾主仆,就住着一位又聋又哑,平日里在厨房烧水的老妇,因此,院里有什么动静,第三个人很难知道。
遵照主子的吩咐,秋蝉到厨房吩咐哑妇和她抬热水到莫婉倾屋里,没成想,刚走至门外,便听到屋里传出欢好声,立时,她满目愕然。
男人?小姐屋里有男人?
是大皇子吗?不该啊,白日里小姐可是大皇子呆了大半天,这才回府没多久,大皇子怎会又找过来?
那会是谁?
要冲进屋救小姐吗?
秋蝉揪扯着手指,在原地来回打转。只因她没听到莫婉倾的呼救声,也没听到其哭泣声,传入耳里的只有那忽高忽低的欢好之声。
许久,不再有动静传出后,秋蝉小心翼翼地对着屋里道:“小姐,哑妇烧好热水了!”
“送进来。”紧拥莫婉倾握在怀里,皇甫烨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三皇子?她没听错的话,屋里的男子是三皇子,秋蝉身子一颤,忙应声是。
和哑妇起初抬的那桶热水都不知从厨房换过几回,这会儿,秋蝉拽了拽哑妇的衣袖,让其再去厨房拎热水,她则将面前地上的木桶提起,推开门走进屋里。
“原想多要你几次呢,可又担心你吃不消,今个就暂且放过你,下次,你可得好好服侍我,让我一次吃个够本!”轻抚着莫婉倾的情韵未散的脸颊,皇甫烨磊笑着说了句。
他一点都不在意被秋蝉看到自己躺在莫婉倾床上。
“三皇子现在不觉得我轻浮,下贱了?”从他怀中起身,莫婉倾披上外衫,下床走向屏风后,幽幽道:“我不是随便的女子,刚刚发生的事,我只当三皇子是无意为之,来日还望三皇子莫要再找我。”
皇甫烨磊在她行至屏风后,起身拿过扔在床尾的衣物,边慢条斯理地穿戴,边笑道:“我心里现在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不找你,我找谁去?你放心,老大那你一千个,一万个不用怕,他要是敢对你怎样,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你们这些做皇子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得揪住我不放?”莫婉倾心中嗤笑,出口之语却轻轻浅浅,“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什么瓜葛。”
“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你比,你是我放在心里的人,只要你是想要的,我都会想法子为你寻来,她们想都不用想。”身上收拾齐整,皇甫烨磊走至门口,顿住脚,回望屏风后又道:“我就不多留了,你若有事直接让丫头去找我。”
莫婉倾静站在屏风后,看着秋蝉往浴桶中添加热水,淡淡道:“我不喜欢你我之间的事被大皇子知道。”其实,她这话是故意说的,目的是激起三皇子的占有欲,好让其和大皇子明里,暗里交上手,令两兄弟间的关系更为恶化,从而助她的父亲尽快完成大业。
“我心里有底,你不用管。”丢下话,皇甫烨磊瞬间消失不见。
夜色寂寂,屋里的气氛尤为沉闷,秋蝉放下手中的木桶,垂眸恭谨道:“小姐,水温合适,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我是不是很贱?”坐进浴桶中,莫婉倾眸光呆滞,看着波动不已的水面,凄然一笑,喃喃道:“我轻浮,我下贱,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这就是我的使命,就是我生下来的使命,所以我才在当年不得不拒绝和洛离开,我没有法子与命运抗争,只能残忍而绝情地伤害他,可这说白了也是在伤害我自己……”
秋蝉拿起布巾,帮莫婉倾轻轻擦洗着身子的动作一滞,语带迟疑道:“与大皇子,三皇子发生那种事,是老爷……的命令?”她已猜到答案,却还是问出这么一句,她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父亲会迫女儿做那种事。
“你是不是无法相信?”手上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莫婉倾嘴角漾出的笑比哭还要难看,“我从知晓我的使命后,就不敢相信爹会让我做那种事,可不相信又能怎样?我还不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坤伯督促着浸泡药水,修炼那诡异的内功心法,还学着如何揣摩男人的心思。你知道么?在我的身体被贯穿那刻,我的心就像刀绞一般,痛,好痛,而我却还得生生受着,去尽可能地发挥自己那所谓的本领。”
“小姐……”秋蝉一个没忍住哭出了声,道:“小姐若是实在不愿再这样下去,就听奴婢之前所言,和洛公子远远离开京城吧!”
莫婉倾摇头:“离开?离开京城,我去哪里?他要是知道我现在已是残花败柳,怕是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又谈何和我离开?再者,我想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