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保养有方,五十多岁了俨然还是个中年美‘妇’,就算她到了八十岁,照样有男人喜欢她,只是这种喜爱的方式非一般人所能理解,要不然,孟桐为什么这么多年像条哈巴狗一样对你母亲如影随形呢?说实话,我个人对她可是仰慕已久啊,只是无缘亲近……”
“你放屁!”韵真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脸上一片绯红,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李毅说的是事实。
李毅哈哈大笑,拍拍韵真的肩膀安慰道:“你何必对这件事过于纠结,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你母亲所做的一切并非只是为了孟桐,其实都在替你打算,也许对于祁红来说,她希望你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你还不理解她的苦心?”
韵真好半天没有出声,这倒不是她在体味母亲的苦心,而是吃惊于李毅对母亲的了解,按道理来说,母亲跟他就像是两个毫无关联的人,无论工作和生活都不再一条线上,可他竟然能够把母亲看的这么透彻,甚至连她的个人隐‘私’都不放过,难道这就是官场上所谓的人脉资源?
李毅见韵真不出声,犹豫了一下说道:“韵真,临别之前我有一句忠告,听不听在你……”
“我听着呢。”韵真没好气地说道。
李毅放下手里的钓竿,点上一支烟说道:“我劝你把手里的钱用一种合情合理的方式‘交’出来,不然,今后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吴世兵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笔钱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并且都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你……
我相信,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找你谈这笔钱的人,我刚才一直没有提到孟桐对你仕途的影响,尽管你已经认他做了干爹,可我并不看好你们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韵真马上警觉起来,盯着李毅问道。
李毅微笑道:“首先,孟桐自己的仕途就存在很大的变数……”
“可昨天晚上……我听说首长不是已经对他做了充分的肯定吗?”韵真惊讶地说道。
李毅摇摇头说道:“这只能说明孟桐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成功了,难道孙正刚就朝中无人?
听说他昨天突然发病住进了医院,我看未必,也许他是故意在和一些人划清界限,并且给外界一个明确的信号,他本人的原则立场和孟桐甚至首长都不一样。他这么做,实际上就是想给上面的人看,他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
当然,他和孟桐其实都在赌博,最后就看在上层谁的支持者多,所以,我说孟桐的仕途存在变数,他现在可正是用钱的时候啊,难道他就没有在你面前提过那笔钱?”
韵真不自然地笑道:“他老婆是本地的首富,难道还缺钱?”
“韵真,你是在故意装糊涂吧,你母亲对刘幼霜和孟桐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刘幼霜当然巴不得丈夫能够进中南海。
但是,这是一个悖论,刘幼霜的钱可以成为孟桐的政治资本,可孟桐却很可能因为老婆的关系受到外界的攻击,如果有人调查一下刘幼霜,孟桐还想进中南海?不去坐牢就不错了。
所以,孟桐不敢用刘幼霜的钱,何况,他老婆还不一定无条件支持他呢,难道你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孟桐把他的‘女’儿都贡献出来了……”
“你想得出什么结论?”韵真警惕地问道。
“结论是,做为干‘女’儿,你是不是应该为干爹的事业做点贡献?”李毅诡秘地说道。
韵真有点半信半疑,因为孟桐肯定听说过自己手里这笔钱的事情,只是从来没有当面提起过,难道他是看在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的面子上不好意思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他要想用钱的话,送上‘门’的不知道有多少呢?”韵真嗔道。
李毅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在孟桐去中南海之前的这段时间,他最重要的任务是把屁股擦干净,而不是继续把自己‘弄’脏。
你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呢,他连老婆的钱都不敢要,难道还敢随便收外人的钱,但是,你的钱就不一样了,这是一笔见不得光的钱,他完全可以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你‘交’出来……”
韵真没想到李毅把孟桐也研究的这么透,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也算是自己帮亲爹除掉了一个祸患,要不然,就凭李毅的关系,只要他这张嘴在北京‘乱’说,即便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起码也能给孟桐的光辉形象抹黑呢。
“我看除了专业知识之外,你其他的所有知识都来自于你的想象……哎呀,热死了,我真想下去游一会儿,你看着海水多好啊……”韵真有点跃跃‘欲’试地说道。
李毅一听,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韵真,笑道:“怪不得我这么久都没有钓到美人鱼,原来美人鱼还没有下水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老不正经……”韵真娇嗔一声,然后就背着李毅脱下了t恤和裙子,里面早就穿上了一套泳装。
“怎么?你不是要光身子游吗?”李毅有点失望地问道。
“美得你……”韵真抛给李毅一个媚眼,然后就扑通一声跳到了海里,舒展开两条藕臂,款款摆动着两条雪白的长‘腿’,在水里畅游起来,远远看去,果真像一条曲线优美的美人鱼。
李毅呆呆地盯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