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见秦笑愚坐在那里不出声,又低声说道:“我再给你透‘露’一个消息,那个周行长的丈夫是谁你知道吗?”
秦笑愚没出声,只是盯着徐萍。
徐萍只好说道:“她丈夫就是临海市委王书记……韵真虽然也有后台,可这两个都不好惹啊……并且,那个周行长是李毅的学生,这件事明摆着就是他们师生两人一唱一和,只是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王书记的影子……”
秦笑愚眯着眼睛盯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么说……那个死老头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了……”
徐萍听了秦笑愚的话,心中一动,马上附和道:“韵真也是这么说,要没有李毅,她相信能用钱摆平周行长……现在我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干脆……干脆让他死在临海市算了……”
秦笑愚吃了一惊,随即明白徐萍这是动了杀机,明显是在暗示让自己想办法去杀了李毅,他甚至怀疑韵真可能也有这个意思。
毕竟,李毅的敲诈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威胁到了她的政治前途,就算她把钱给了李毅,也不敢保证今后不会再被翻出来,祸根仍然没有消除,何况还有周丹这个知情者呢。
“我看这老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要不然让韵真给你介绍一下,然后你就像对付陈默一样……这样岂不是永远消除了你们两个的心头大患?”秦笑愚好像是故意要刺‘激’徐萍似的,因为他对两个‘女’人的自‘私’想法感到厌恶。
没想倒徐萍倒不含糊,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没有机会,要不然……哼,狗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你不知道,我听韵真说,李毅这老家伙早就不行了,根本没那方面的要求,所以,你根本没必要吃他的醋……”
秦笑愚惊讶地瞪着徐萍,猜想她和韵真可能还真想过自己的建议,如果李毅喜欢‘女’人,韵真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真有派徐萍出马的意思呢,毕竟关系到两个人的身家‘性’命,危急时刻自然会做垂死的挣扎,只是不清楚韵真是不是考虑过让自己出手,也许是她自己开不了口,所以故意让徐萍来试探自己呢。
“李毅的难言之隐韵真怎么会知道,总不会是李毅亲口告诉她的吧……”秦笑愚怏怏说道。
徐萍没想到秦笑愚的注意力竟然会集中在这一个点上,无奈地说道:“你就别瞎想了,反正韵真不会让什么男人亲自得手的……
哥,我知道你对她还没有死心,不过,你也应该理解一下韵真的处境,你也不想想,如果她对你没意思,怎么会跟你……
我就不信你没有‘弄’过她,实际上,对韵真来说,她可以和你睡觉,但是不可能跟你结婚,起码现在不可能,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想不通呢,再说,一个‘女’人,连身子都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现在韵真面临生死关头,我不相信你会做个旁观者,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对你有什么好处,那笔钱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所以,你如果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就更离不开你了,起码不会对你无情无义……当然,如果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那就等于我什么也没说……”
徐萍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让秦笑愚既得到了些许宽慰,又有点愤愤不平,心想,这一次可不能轻易在听这两个‘女’人摆布了,即便要做点什么也要自己拿主意,而不是让她们牵着鼻子走,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必须让祁红说句话,表个态,就算自己有意帮她‘女’儿摆脱困境,起码也要让她记住自己的人情。
不过,秦笑愚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出手了,不管怎么说,南琴的大仇未报,如果她用命换来的这笔钱再被蚕食掉,还有什么脸面苟且偷生。
“你这是在替韵真做说客吧。”秦笑愚冷冷问道。
徐萍娇嗔道:“随你怎么想?韵真压根就没想到你会来找我,不过,上次她跟我谈到这件事的时候,那意思好像是想和你见一面,只是跟你联系不上而已……”
正说着,徐萍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马上就挂断了,抬起手腕看看表,惊呼一声道:“哎呀,我要走了……韵真还在等我呢……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秦笑愚极力压制着想去见韵真的冲动,故意没‘精’打采地说道:“不必了,你替我转告一句话,我的钱不允许她‘私’自做主,如果她没有能力摆平这件事,干脆就把钱还给我,反正我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干脆可以对外宣布,就说钱在我的手里……”
秦笑愚话虽然说得难听,可却是一片好意,只是有点天真,他的真实意思是,如果韵真被李毅‘逼’急了,完全可以把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反正那笔钱也没有什么证据,她可以把外界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无形中就可以减轻自己的压力。
可徐萍一听有点着急了,嗔道:“哥,你这是痴人说梦呢,那笔钱又不是一个小数目,除了韵真,还有谁能把它变成合法的资金,如果拿在你的手里,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