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的压力不就减轻了吗?”祁红小心谨慎地说道。

秦笑愚好像对祁红的所谓减轻压力的办法并不感兴趣,他甚至觉得她明显有敷衍自己的意思,甚至怀疑她或者韵真可能有永远让自己带着这个紧箍咒的意思。

这一次,祁红的意图被秦笑愚猜中了,实际上,她很清楚,就凭自己的地位和做为孟桐相好的影响力,完全可以通过关系阻挠公安局对秦笑愚的追捕,甚至也不排除可以替他平反。

但是,考虑到他和‘女’儿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在没有把握控制局势之前,她还不想轻易把他通缉犯的身份去掉。

实际上,根据她的猜测,也许当初丁朝辉之所以把他变成一个通缉犯,可能也有这一层的考虑,目的还是想把他变成一个黑户,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惶惶不可终日,这样一来,他的危险‘性’就基本上不存在了。

眼下,他就像一头被套上了缰绳的野马,尽管可以苟延馋喘,但却无法为所‘欲’为,何去何从都必须听从握着缰绳的主人的话,直到条件成熟的时候,再对他的生死做最后的判决。

秦笑愚本‘性’还是以善为主,尽管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可还是没有看破红尘,他对祁红这种德高望重的人基本上还是比较信任的,要不是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他基本上把‘女’人当做完美的典范。

所以,尽管他隐隐猜到了祁红的意图,可心里面并不肯定,在他想来,这种‘阴’谋也只有孟桐刘蔓冬可以做得出来,祁红即便有这个意思,说不定也是孟桐的授意。

不过,他现在特别渴望自由,既然不能马上恢复自己的自由,只能退而求其次,如果公安局放松了对自己的追捕,起码可以让自己喘口气,总比每天屁股后面跟着一帮警察好所了。

何况,眼下手头要办的事情太多,只要警察不追的这么紧,倒是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处理一下自己和韵真之间的纠葛。

还是刘蔓冬说得对,求人是靠不住的,最终还是要靠自己。不管祁红愿不愿意帮自己,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韵真绝对不希望自己现在落入公安局的手中,这就是刘蔓冬说的要找到双方的共同点,然后利用这一点慢慢跟他们讨价还价,机会还必须要自己来创造,等着孟桐发善心,无异于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祁红见秦笑愚只顾一口接一口‘抽’烟,脸上犹豫不定,心想,这个小‘混’蛋有时候看上去愣头愣脑的,可却异常的敏感,他该不会看破了自己的用意吧。

也许他不相信自己能够让公安局的人停止追捕他,干脆就给他透个底,要不然,他一直逍遥法外,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呢,如果不给他透个底,连自己的人情都落不下呢。

“笑愚,你一直没被公安局抓住,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啊……”祁红忍不住打破沉默问道。

秦笑愚一愣,随即嘟囔道:“公安局那些酒囊饭袋我还看不在眼里……想抓我没这么容易……”

祁红忽然咯咯一阵低笑,随即嗔道:“你呀,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在暗中帮忙,你哪能这么舒服,别说丁朝辉,就是岳建东也早就抓你归案了,你应该记得那次全城大搜捕吧……难道你没有觉得,你这个通缉犯日子过得有点悠闲了吗?”

秦笑愚开始还对祁红的话一头雾水,随即就大吃一惊,仔细想想,在自己最初被通缉的时候,确实能够感觉到强大的压力,可后来渐渐感觉不到了,实际上,只要自己不出‘门’,甚至都可以忘记自己通缉犯的身份,难道祁红早就通过什么渠道做了工作?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在暗中帮我了?”秦笑愚颤声道。

祁红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本来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秦笑愚不等祁红说完,就打断她问道。

祁红犹豫了一下,本想编个带点情感‘色’彩的理由,可随即一想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她知道秦笑愚最终会看破自己用意,与其这样,还不如对他说实话,以便让他明白自己保护‘女’儿的决心。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为什么?”祁红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可……一个母亲的心是你所不能理解的,我听韵真说过你家里的事情,你母亲为什么死不瞑目,实际上她直到死都在为你‘操’心啊,你那个时候太小了,她怎么忍心抛下你而去呢……

同样,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韵真被你毁掉呢……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我知道韵真拿了你一大笔钱,而这笔钱是见不得人的。

如果你落入公安局的手中,最终都会把韵真供出来,我才不信你是个为了爱情宁可付出生命的人呢,实际上,你对韵真也没有多少爱,不过是贪恋她的美貌而已,要不然,也不会把她拉上你的贼船了……”

祁红的话再次让秦笑愚感到震惊,这倒不是她走通公安局的关系,而是她为了‘女’儿在暗地里做的事情以及她对自己个韵真感情做出的判断,他怀疑韵真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母亲暗中做的事情。

不过,最让秦笑愚受刺‘激’还是祁红对自己感情的污蔑,何况,在韵真反目之后,他倒觉得是自己上了她的贼船呢,要不然自己乖乖把那笔钱‘交’给丁朝辉,怎么会变成通缉犯呢。

这样想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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