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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要真的是开钱庄,林梓锦不可能拒绝,一定还有什么隐密的事情,应该找个机会问问才行。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北院,佟大站定道:“赵将军到地方了,你以后就住这吧。”
“嗯,你回去吧,记得多注意守备府四周。”赵信提醒。
闻言佟大下意识的在四周看了看,“好我明白了。”
这天晚上赵信并没有真正的睡觉,而是在守备府附近查察,果然不出他所料,守备府附近真的有暗卫,而且还试图向东院靠近,见他出来,躲的比兔子还快。
第二天一早,赵信过来东院陪她吃早饭,便把昨晚的事跟她说了说,李若惜却一脸不以为然,“赵将军不必紧张,若不让他们带些消息回去皇上那边怎么能放心,随他们去吧。”
“可……万一……”赵信看了看她的肚子。
李若惜既然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说道:“他们想知道的并不是我的肚子,他们想知道的是我对太子殿下的态度。”燕天行不就是怕她给公孙复扣个断袖的坏名声么,那她就给他好好唱一出戏。
赵信望着她眼中突然划过狡黠的光芒,便猜到她心里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些暗卫了,问道:“你想到办法对付他们了?”
“嗯,山人自有妙计!”李若惜卖着关子笑了笑,晚上她要开演唱会,好好的请暗卫‘享受’来自千年后美妙的歌声。
望着她带着贼兮兮的笑,赵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保密,晚上你就知道了。”李若惜坏坏地笑道,心说:最好把你给唱回新城,这样就圆满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信总觉得她不是要对付那些暗卫而是要对付他,当下清了清嗓子,问道:“昨晚我听说佟大说你想让赛家在鹿城开家钱庄?”
让赛家开钱庄的事是公开的,她没有必要瞒着他,“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没细谈。”
“你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赵信隐约能猜到几分,但并不确定。
李若惜淡然地道:“有钱庄便意味着以后百姓出远门不用带着大量的银子出门,只要薄薄的一张银票就能解决问题。”
赵信带着一丝疑惑的神情道:“真的是这样?”
“当然是真的,我生为鹿城的守备当然要为百姓着想,难道不成赵将军在怀疑我的用意?”她的用意就是想把守备府那批金银珠宝快点运走免得夜长梦多,但她还不能让赵信知道。
“不是,我是想出些力。”赵信确实是想帮她,奈何她一个字也不想透露,他就想帮也帮不上啊。
下午的时候赛金花来了守备府与她谈了一下开钱庄的细节,赛金花没有多说,她提出的要求问都没问一句便答应了,李若惜问她为何答应的这么痛快,赛金花却道:只为守备大人那日在大牢外的顶力相助。
事情谈妥之后便交给了秋风去安排,包括帮赛家在燕都申请开钱庄的资格等等。
这晚李若惜睡的特别晚,大概在子时的时候,她的房间里开始响起了琴声,还是那首《有一种爱叫放手》起音的时候守备府的人都觉得很抒情,可突然间加入了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刚才抒情的画面全部被打破,全府的灯全都亮了起来。
若只是破锣一般的声音倒还是能听进去的,可那调子都知道跑到哪去了,而且声音还不是一般的大,生怕全府上下听不到似的。
吕婆子立刻从床上的被子里抽了两朵棉花把耳朵塞住,田婆子拉过被子把整个头盖住,可那吓死的噪音还是能透进去,随后也学着吕婆子从被子里抽了两朵棉花把耳朵塞起来,然后,俩人都扯着嗓门说话。
光看见对方“啊啊”的嘴型却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吕婆子抽掉一个耳上的棉花,大声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恰好田婆子也摘了朵下来,顿时捂住耳朵,大声道:“我的耳朵还没有聋不用这么大声!”
“我的耳朵也没有聋。”吕婆子坐着将被子盖过头顶,说道:“这大人三更半夜的干嘛呢,这歌声唱的比狼嚎还难听!”
“哎,在难听也得受着,你说这大人平时说话声音虽然哑了些可也没这么难听过,这一开嗓能把活着的人唱死把死了的人从坟地里吓出来!真是苦了我们这双耳朵了!”田婆子说着,用被子捂着耳朵倒在床上。
吕婆子也与她一样倒在床上,俩个人就这大眼瞪小眼,想睡又睡不着,真是苦了她们了。
赵信那边也没比吕婆子这边好多少,不过他却没向吕婆子她们那样扯棉花塞耳朵,只是觉得好笑,再听到那些歌词的时候,他就更能明白为什么唱的那么难听她还唱的原因了,她不光要整守备府外面的还要整府里面的,特别是他!
府外的几个暗卫离的比较远,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李若惜反反复复的唱,还是一个字一个的往外蹦,险些没把他们给唱晕了,不过他们好歹也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而且还是皇上的暗卫,自然不会忘记他们来的目的,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记歌词,可因为唱的实在是太难听了,而且还一个字一个慢腾腾的往外蹦,几个人记了上一个字又忘了下一个字,一句歌词记下来得听上好几遍,一晚上下来,每个人才记了一句,而且还没一句能连上的。
之后来接他们班的暗卫看到他们累成狗的模样,不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