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子踩在软软的草地上,四周都是花跟树木,由于天气比较冷,花木都是光秃秃的,只有两、三棵树是翠绿的。
走了一会儿,我爬山一棵树,坐在枝桠上面,准备记下地形,但是发现自己没有纸笔。
于是我又从树上跳下来,也就是这么一跳,旁边刚好从小道里走出来的一个女孩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时间凝固好几秒钟,她惊慌失措的说:“你……你是谁!”
我说:“我只是喜欢这里的花木,想要去找来纸笔将它们的方位记下来,来日再按你的院子的样子建一个而已。你不要多心,更不要害怕。”
她依旧惊恐的望着我,倚在一棵树干上,我见状只好说:“既然你觉得害怕,我走就是了。”
说着我转身就往翻进来的围墙走去,女孩子连忙在我后面喊到:“不,你别走,我……我不害怕你。”
我听了依旧往前走,没想到她跑到我跟前,说:“我可以给你纸笔。”
我哑然失笑,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小丫头,也不怕我把她怎么样。
我们俩一起往她的书房走去,路上她不停的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说得兴起时还用手来拉我的手臂。
到了书房,她打开门说:“进去吧。”
说着就走到门旁边把灯盏点亮,我问:“为何你这里一个下人都没有?”
她微微一笑,走到书桌前研墨,给我铺好宣纸,备好毛笔,说:“嫂子那边需要人照顾,想来我这里也没什么可做的,便让她们都过去了。”
我问:“你一个下人都不留,出了事可怎么办?”
女孩摇了摇头,说:“她们会过来的,稍晚一些的时候。你是府里的客人吧,否则也进不来这里。”
我点了点头,她有些诧异的问:“难道你是那个高人的女婿吗?”
我语塞,然后说:“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事才请他过来的啊。”
女孩点了点头,定定的看着我,我心虚的别开头,说:“哦,可以了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啊?”
我有些没听明白,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还说她天真,我自己好像也有点天真了。
我眯起眼睛,说:“你的意思是我是有目的的了?”
女孩摇了摇头,坚定的说:“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但是,我要看你的脸。”
我后退了一步,说:“我没有什么需要了解的。”
女孩绕过书桌靠近我,我不自觉的往门口退去,她问:“难道你真的觉的我爹会让我一个人待着吗?假如你不同意,我也势必能够看到,因为你根本走不掉。”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我说:“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样。”
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就在我愣神的瞬间,四周突然冒出来一堆铁柱子,在我反应过来去揪的时候,被狠狠地烫了一下。
我把手缩了回来,铁笼子已经长好了,少女依旧站在原地,用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我。
我说:“放我出去。”
少女点头,说:“好啊,不过你先满足我说的。”
我咬咬牙,说:“你!”
少女冷哼一声,说:“我什么我,你还是趁早,不然让你好看。”
我无奈的摘掉了方巾,她凑近铁笼,啧啧称奇,“好俊朗啊,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冷着脸说:“放我出去。”
少女打了个响指,“ok。”
然后铁笼子就都缩回了地板里面,她走过来说:“你是哪来的傻小子?你觉得大小姐真的会一个人大晚上跑去光秃秃的花园赏月看星星?”
那充满鄙夷的话语让我觉得一阵不舒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冒充她。”
说完我就把帽子摘下来,戴上方巾,她说:“哟呵,你还是蒙脸大侠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容易中计呀。”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表情,然后冷冷的说:“你是什么人?”
她说:“哈哈,我是大小姐的护卫呀,平常都是穿男装,今天大小姐心情好赏我一套女装,我穿出来就遇到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他们为什么要请高人?”
她坐下说:“少奶奶有事儿呗,据说她腹中的孩子脉象没了,急得呀,然后你岳父就说他能恢复脉象,于是就被请来了。”
“原来如此。”
我拿起毛笔,然后把宣纸卷好,全部揣到口袋里,接着我说:“见过我这件事情对谁都不要说起。”
她撇撇嘴,说:“我知道。”
真不知道我是来到怎样一个世界,感觉文化什么跟我们相差无几,真是看不透。
画完了整个府邸,都已经半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闹歌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把蜡烛点上,她就醒了,说:“你回来了,我去帮你烧水。”
我伸手制止,“不用,你睡吧。”
闹歌没有多话,乖乖的宽衣上床睡觉了,而我则坐在门外的门槛上想事情。
闹歌的脸,我在哪里见过,还有记忆里空出来的那一个地方,究竟是谁。
闹歌跟我记忆里空白的地方,有什么联系吗?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我睁了睁眼睛,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疼得不行。
我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然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