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我看着宁期,就吐出了这两个字,宁期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咯,听说你们要去网吧,能带我一起去吗?我还没去过网吧呢。”
那时候的宁期就像纯牛奶一样,不过跟我们认识以后,就经常往网吧跑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我一次也没约过他,但是他就是喜欢跑来网吧,而且我觉得这个人很奇怪,跑来网吧看奥特曼。
我跟宁期算不上特别好的兄弟,一直以来都是一起去上一下网,吃个饭,没事打打篮球一块儿喝杯冰饮料,没深交。
直到那次模拟考,邺岑搞出那么大一件事,都被校长叫到办公室去了,宁期觉得很担心,考完试后就去了校长室为邺岑说情,这件事也因为宁期的说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事情结束后宁期来找我,他很生气的把我的键盘摔在了地上。
我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转身就走出了网吧,从那天以后宁期就没有主动来找过我了。
考完试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回去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难得邺岑不来找我,宁期在我们课室的后门等着,我没好好的跟溪久静道别就走了,宁期跟我一起到了学校门口的小商店,每人拿了瓶啤酒。
宁期喝完后把瓶子一放,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从那以后我跟宁期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宁期轻轻的说:“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大概就想挂断电话了,我说:“我给你发的地址是邺岑的家,我现在就住在他家里,来看看他吧。”
“啊?你住在……邺岑家里?”
“嗯,明天早上九点见。”
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我洗漱完就下了楼,没想到还有人比我起得更早,冀语已经打开了门,拉了一大排的铁架子到广场上,开始晾被子了。
我走出了门口,温暖的阳光洒在了我的身上,今天果然就直接跨越到了穿短袖的日子,这个地方的天气一直很随性的。
冀语晾着一条被子,突然动作停顿了,回过头来看着我,看到我后冀语松了口气,她把被子晾好就走了过来,“大哥哥,你起来啦?是我吵醒你的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洗被子?”
冀语回头看了看她身后那些已经晾好的被子,随后甜甜的笑着说:“不是今早洗好的啦,昨晚发现了后面还有一间房间,进去一看是洗衣服的房间,里面很多洗衣机跟烘干机,我就跟叹命姐姐把其他房子的被子都拆出来洗了呀,今早好早出太阳了呢,我就睡不着了,反正也是睡不着,不如起来晒被子咯。”
冀语一边把空掉的桶跟盆子拿了过来,一边问:“大哥哥,你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煮早餐吧。”
“嗯,我要请几个人来这里工作,这样住在这里会方便很多。”
冀语愣了一下,她满脸诧异的看着我,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大哥哥……你是嫌我做不好吗?你不要请人好不好?我会更加努力做好的!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摸了摸冀语的头发,说:“你在说什么啊,不要乱想了,这里这么大,靠你一个人太累了,叹命她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人,所以我才请几个人帮帮忙,再说,没有司机我们出入这里也不方便啊。”
冀语想了想,问:“真的不是嫌弃我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走进了客厅里,冀语跟了进来,她把东西全都放到了一边,“可是我跟叹命姐姐都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啊,不想别人来照顾你呢。”
“诶?”
我坐在了沙发上,有些不解的看着冀语,冀语猛的摇了摇头,然后快步走进了厨房,“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啦!今天早餐吃姜撞奶,粗面馒头哦!”
吃过早餐后,冀语又忙着做小点心,叹命已经起来了,她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出来,“哥哥早。”
“昨晚没睡好吗?”
我倒了杯温开水给叹命,叹命接过喝了一大口,然后放在了桌子上,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打着哈欠说:“是啊,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睡不好呢,哥哥没听到吗?”
叹命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叹命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冀语已经洗好手把早餐装在一个银色的托盘里端出来了,:“叹命姐姐早上好!吃早餐了!”
叹命连忙站起来接过了冀语手里的托盘,“哇塞,好棒!果然有冀语就有好生活,谢谢啦!”
冀语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转身跑进了厨房里,叹命坐了下来,就坐在沙发上吃起早餐来,我一边用手机看着从邺岑公司里传过来的文件,一边喝着冀语准备的早餐后的陈皮水。
冀语突然探了个头出来,对着叹命说:“大哥哥说要请人来这里哦!”
说完她立马缩回了厨房,还把厨房的门都给关上了,我哭笑不得的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紧闭的门,叹命一口馒头哽在喉咙里,她急忙抢了我手边的陈皮水猛灌了下去。
喝完了一杯水,叹命才感觉好了一些,她放下了杯子打了个嗝,然后盯着那个水杯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今天很疲惫。
“怎么了?叹命?”
我看着叹命,有些担心,叹命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