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在手中,捏着瑶鼻,嫌弃地嘟囔着:“臭死了,都怪你这个臭男人。”说完,便把丝袜扔在一边,赤着脚向病房里的洗手间走去。
明飞看着丝袜上那泛着晶莹的一片水渍,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想起刚才一幕幕旖旎魅惑的场景,托着下巴悠悠地琢磨着:“这算不算是三人行?而且除了自己,另外两名当事人都不知道彼此做了什么,甚至还有一个压根就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这到底算不算是这辈子的第一次又又飞呢?”
饶是以他的睿智也禁不住挠起头来,“貌似从上辈子起就没遇到过这么龌龊的事儿啊,还能不能再奇葩一点?”
答案是,能!
当他的目光在丝袜上收回时,无意中扫到了床底下的林绮的高跟鞋,瞬间想起了欧阳菲菲临走时那个复杂难言的眼神,从门口的角度,应该正好可以看到这双鞋。
他摸着鼻尖苦笑起来:“这次还真是玩大了。”
夜已深,华灯上,城市披上了夜的玄衣,远处霓虹的光晕和星辰暗淡的光辉遥相呼应,穿梭往来的车流交织成一道道绚丽的光带缠绕在城市这个庞然大物的腰间,西雅州的夜,充斥着喧闹的繁华,只是谁也不知道在这片繁华的灯海和鳞次栉比的高楼下隐藏着多少和黑暗和罪恶。
明飞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黑暗,嘴角微微翘起,陶醉地吸了口气,黑暗的味道让他又回归于那个熟悉的世界,化身成那个黑暗的王者,主宰一切。
唯一让他有些难以释怀的是欧阳菲菲没有来,看来她或许真的已经发现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打开了窗子,在一百九十米的高度,夜风已是极大,吹着他额前的发丝凌乱飞舞,没有一丝犹豫,从九十三层的特护病房窗口纵身跃下。
空气巨大的爆鸣声在耳边响起,他像颗流星一般砸向了地面,在落下五十米的高度后,他闪电般地伸出了手,精准地捏住了突出的窗台,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指印后,松开,继续下坠,再次精准而强悍地出手,就这样一点点缓冲着下坠的力道,中间还抽空找了个没关窗户的屋子换了身衣服。
没几分钟,双脚便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轻松地拍了拍手,抻了抻微皱的衣领,对这个经过他锤炼逐渐变强的身体感到一丝满意。
如果洛天看到这个无比拉风的下楼方式,在嫉妒欲死的同时一定会破口大骂:“你***不装逼会死啊!放着大门不走装他妈电梯玩!呜呜呜~你教教我好不好。”
其实明飞不走大门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懒,因为那样还要处理掉门口森严的守卫,还要对付密布的摄像头,这样会很麻烦,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同时也是最拉风的方式。
不过在这个装逼潇洒到极限的落地后,他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里距离他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该怎么去?
还好,就在他为难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车窗里一张因惊愕而扭曲的脸,然后向那辆车走了过去。
这个可怜的过路司机直接目睹了明飞跳楼而下的全过程,正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又看到这个魔鬼般的家伙向他走来,顿时吓得脸都发白起来。
“嗨,伙计,想不想玩个抢劫的游戏?”明飞靠在他摇下的车窗上,和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