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为嫔妾有什么阴谋?”付明悦反问,“皇上觉得嫔妾是想害皇上还是想害敏佳太后?嫔妾做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皇上与嫔妾心中所幻想的那个人一样罢了。”
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深情的说道:“一样的英俊挺拔,一样的玉树临风,甚至连眉眼都是如此相似。皇上,嫔妾心中只有你,一直只有你。”
她补充道:“嫔妾虽然冒了付明悦的名,犯了欺君大罪,但嫔妾没有欺骗过皇上的感情。皇上说那个人九年前进宫,若嫔妾与她早有私情,那皇上**幸嫔妾的那晚就该发现嫔妾并非完璧。”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早上醒来时,**单上那一抹鲜红,那是她的处子血。
秦牧本来已经有些相信,听到最后几句时却脸色大变,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过了好久才说道:“你那晚根本没有落红,**上的血是朕割破手指留下的,朕不想别人看不起你。”
付明悦不敢相信:“不会的,怎么可能?嫔妾从未与任何男人……不可能……”
她突然想起曾在医学杂志上看到过的一个报道,在剧烈运动的时候可能会破裂,就算完整,也有些女人在**的时候是不会落红的。
她从小练武,何止是剧烈运动这么简单?
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向一个古人解释,现在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若嫔妾并非完璧,又怎敢事君?嫔妾怎会如此大胆?这可是会株连家人的大罪!”
秦牧冷笑道:“你刚才说了,你早已没有了家人。”
“嫔妾虽然没有家人,但也不会连累付明悦的家人,嫔妾没有那么心狠!”
“是吗?”秦牧笑问,显然半点都不信。
付明悦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两人便沉默着。
“皇上,宫正有急事禀报,是关于覃卫林的。”赵德福在殿外说道。
“传她进来。”
宫正带着两名司正,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向秦牧和付明悦行礼后禀道:“皇上恕罪,奴婢无能,覃卫林已在宫正司自尽身亡。”
“关于那件事他最后的口供是什么?”
“他……他一直说与婉仪主子两情相悦,从不曾改口。”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殿内静得可怕,付明悦突然轻声笑了起来,如今她还能怎样辩驳呢?不过就看秦牧什么时候要她的命罢了。
“皇上,无论嫔妾说什么,你都不肯再信了,对不对?”
秦牧凝视着她,半晌说道:“付明悦,我好恨你。”
付明悦笑看着他:“秦牧,我也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