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妖妖娆娆地一脱,这就光着膀子站在慕容楚面前了,“臭丫头,过来吧!”
他唇瓣一勾,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来。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吧,不过让他脱个衣裳,这就想到翻翻滚滚的事儿上去了吧?
不过,她这会子正鲜血直涌,实在没工夫纠正云初白错误的价值观。
无奈地摇了摇头,慕容楚道:“爷,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她捡起云初白的中衣,就像是捡到了护身符。
见她这反应,云初白着实愣了愣,“作甚?”
慕容楚撵苍蝇似的挥挥手,“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怎么这么些事儿呢?先出去,出去。”
当即,云初白的脸黑了,“嗯?”
鲜血的喷涌不受她的控制啊,慕容楚赶忙推云初白,“喂!你出去赏赏雪啊,散散步啊,唱唱歌,作作诗什么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子就好……”
云初白挑了挑眉,干脆往羊毛毯上一歪,“外头冷,爷身子弱,不去。”
他似乎打算赖在屋里了。
深深吸了口气,慕容楚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正常的生理现象罢了,她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啊!
轻咳了声,她光明正大地说道:“那啥,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爷,我干脆告诉你哈,我来事儿了,得处理一下,你先出去避避。”
云初白眉梢一挑,满脸疑惑,“事儿?什么事儿?”
慕容楚挠了挠脑门,“来事儿,不是什么事儿,是来大姨妈了!大姨妈!这回懂了吧?”
在脑子把慕容楚的家谱捋了一遍,云初白更糊涂了,“姨妈?你是说皇后驾到?不会,此处荒郊野岭……”
丫丫个呸的,说大姨妈确实高深了些,古代的土包子哪懂的这个!
看来不给他说明白,这货就赖在这里不动了,慕容楚扶着脑袋,想了半晌,决定给七王爷开一堂生理卫生课。
“爷啊,你听我说哈,这个大姨妈呢,又叫来事儿,就是姑娘家每个月都会来几天的那种东西,这回懂了吧?”
云初白的眸光倏地一深,可是,七王爷也是会装会演的高手,“不懂。”
慕容楚跳了脚,“你个小雏儿,还真是……”
遇上个纯情小少、男,还真是悲催,他二十好几岁了,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不知道姑娘家这样的私密事儿也正常……
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对,他都看《春闺宝鉴》那样的小黄文了,里头一张一张的插图描的清楚又明白,她就不信,他连这事儿都不知道?
慕容楚一叉腰,恶狠狠地望着他,“爷,你装傻是吧?”
被拆穿,云初白哼了声,扬了扬赤果果的胳膊,“既然来了事儿,你还让爷脱衣裳,难道是想和爷浴血奋战?”
慕容楚紧紧攥着他的中衣,“爷,你这就不懂了吧?你品味高雅,又好享受,这中衣的料子铁定不错,我借了使使。”
这个使,不用问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