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个地方的东南角,刚刚我们转过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原本应该是个墓地的。”天灵小心翼翼的说,临行前师父告诫自己,时时留意,处处小心,所以他此刻就连说话显得特别的小心。
罗云长听了,望向黄炳泉。
“对,是个墓地,我早先听罗大师说过,就是那些鬼魂心有不平,所以才来捣乱的,还请小······”黄炳泉说着,他看到天灵如此年轻,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挪揄了一下,接着说,“还请小······,小道长施法收了他们,还我一个太平啊。”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目光里却充满了怀疑,此刻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就连罗大师那样的高人都奈何不了他们,如今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帅小伙又能有什么高超的手段吗?
罗云长看出黄炳泉心中的疑虑,沉吟着说:“黄施主,你不要看我这师侄小小年纪就轻视了他,不是老道我自行惭愧,他的手段老道我是不及其万分之一的,如果我的师侄给你摆不平此事的话,恐怕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够为你摆平此事了。”
黄炳泉听得罗云长如此一说,便打消了他大半的疑虑,心想人不可貌相,现在自己也就剩下这一根救命的稻草了,立刻起身站起,躬身施礼,恭敬的说:“如此还望小道长救救黄某人,救救黄某人。”
天灵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赶忙躬身还礼,口中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不需施主如此。”
黄炳泉看到他对待此事如此轻描淡写,心中暗衬: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故意装大瓣蒜啊,说的玄一点,自己的这条小命现在恐怕就全托付在这年轻神骏的小伙身上了。
罗云长则不然,听天灵如此一说,心中就有了数,因为他知道天灵从来都不会撒谎讲大话的,立时喜形于色,眼珠子一转,就又有了打算。
“黄施主,你也看到了,老道我为了施主你的事情是殚精竭虑费尽心机,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这次还日夜兼程请来了我的这位师侄,你放心,这次有我师侄出马,定会手到擒来,还施主一个太平天下。”他慷概激昂的说。
“是,是,道长为了我的事如此操劳付出,这些黄某自然心中有数,日后定会补报万一。”黄炳泉听他此言非虚,不免感恩戴德的说。
“老道我自不是为了要施主的任何补报,只要施主心中有数即可,这样,我现在就要和师侄商谈一下下一步该如何应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鬼,只是事关道家机密,还请施主暂且回避一下。”罗云长对黄炳泉说。
黄炳泉依言来到房间外边,他对罗云长现在是既感激又敬佩,那里有一丝一毫的防范之心。
天灵却不知道罗云长心中的打算,等到黄炳泉出去后,奇怪的问罗云长:“师叔,不知你老人家要和天灵商谈什么道家机密?”
罗云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再次小心的问道:“天灵,你真的有把握对付这些难缠的鬼魂?”
“不敢隐瞒师叔,据天灵观察,这些鬼魂其实没有什么法力,他们不过是心中有些怨气,依师侄看,在他们身后,一定还有法力很高的妖孽暗中操作,只是单纯的对付他们极其简单,只要我们平息了他们的怨气,他们身后的妖孽便也没有办法再驱使他们了。”天灵说。
“原来如此,师叔我也一直不解,为什么已死多年的鬼魂忽然有了如此深厚的法力,原来是因为身后还有法力高强的妖孽暗中作祟,”罗云长沉吟着,然后低声说道,“此事你知我知,却万不可让黄炳泉知道。”
“是,知道了。”天灵小声的应着,他心下疑惑,不知道师叔为什么如此吩咐,不过看师叔一脸的凝重之色,却也没有开口追问。
其实罗云长一脸的凝重是在想办法如何从黄炳泉身上多捞些钱财,竟然不自主的小声说了出来:“上次借口要给鬼魂做法事敲了他的钱财,这次该找个什么借口再狠狠捞他一票呢?”
他小声嘀咕的声音被天灵听到了,就见天灵义正言辞的对他说:“师叔,驱妖降魔本是我道家分内之事,借此讹人钱财是万万不可取的。”
罗云长听他如此一说,心中暗笑:傻小子,你懂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师叔我是最爱财的,到手的钱财不要,我岂不是和你一样傻了?
不过面上却略带尴尬故作威严的对他说:“这还用你来教训师叔我吗?天灵,你不知道,黄炳泉为了建这个加油站,连夜推平了人家的墓地,师叔我是想怎么才能从他哪里弄些钱来补偿人家那些受害的家属。”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些鬼魂身上有很重的怨气了,原来是黄施主他破坏了人家的墓地,让他们无家可归,才遭到背后妖孽的利用,还是师叔慈悲心肠,想得周全。”天灵恍然大悟道。
“你明白就好,那我问你,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些鬼魂的家属,让他们把这些鬼魂请回宗祠,做场法事,这样,这些鬼魂就能够得以安息,也就不会再助纣为虐了,不过······”他看了罗云长一眼,欲言又止。
“不过怎样?有什么事就快说。”罗云长催促着。
“师侄思来想去,想这幕后的妖孽定是和黄施主有极大的仇恨,而且法力十分的高强,应该轻易就可以要了黄施主的性命,侄儿奇怪的是,他这样几次三番的来做乱,看样子并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