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天想到给战马配上马镫,不仅桥三泰无比赞叹,就连桥十三也对张承天有了钦佩之意,他本来就是墨家一脉的钜子,擅于力学、几何学、量学、光学等方面技能,按照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崇尚科学。嫂索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张九儿发现马镫的作用,在桥十三眼里,就是一种创新发明,这是墨家一直以来的主张,所以张承天提出制造马镫,马上获得了桥十三的交口称赞。
张承天也趁着桥三泰与众老高兴,再次提出了自己一些想法,比如院卫、影子卫的训练场所,他提议在枫树山脉找一个有平地的大山谷作为据点,用以操练人马,这一建议也获得了桥三泰等人的支持。
计议妥当,张承天又得面对桥大小姐的发难了,早上心急,骑着大白马冲撞了桥大小姐,这小妞肯定还在生气呢。
张承天骑着马准备回去马场,他知道桥婉肯定就是在那里等着他,因为过了一个多时辰,他还不见桥祥寻来,就知道自己这个忠实的跟班,必然被桥婉扣下进行撒气了。
妈的,这小妞,还真是犟啊,也是老子流年不利,竟然遇上了这么一个女汉子,我要是不将你变成乖顺的小娘子,那我是白来这个世上了。张承天走在通往马场的道路,心里想着如何降服这个大小姐。
“你们这是——”
张承天来到马场,眼前的一幕让他好气又好笑,心里还隐隐带着点怒意。
此时马场的战马已经全部赶出了马槽,马夫们正手忙脚乱的给这些战马梳着马鬃,就连管事桥威也不例外,正认认真真的为一匹大白马服务着。而他的忠实跟班桥祥,却在马槽里清扫地上的马粪,看他汗流浃背的忙碌劲,就知道下命令的人给了时间让他们完成任务,若是没有按时完成,定然是要接受另外的惩罚。
他们也顾不得张承天的到来,自顾自的忙活着,张承天心里暗骂,这个桥婉,也真太过分了,不就是我惹恼了她么,干嘛非得牵涉上别人。
“大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罚他们?”张承天四周望望,却不见桥婉的身影,他持着嗓子高声大叫道。
“九哥,不是的,这不关你的事情。”桥威看到张承天来到,露出一个苦笑道:“是这样的,刚才大小姐来到这里,见我们没把马场管理好,没好好饲养这些宝贝疙瘩,她叫我们将马洗一次澡,全部马鬃都得梳顺溜了。”
嘿,真还以为大小姐因为马场没管理好在修理你们?她是将我冲撞她的气撒到你们身上呢,还不就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张承天心里不忿道,他也知道桥威等人不知道自己刚才冲撞了大小姐,挥挥手道:“兄弟们,刚才我去见家主了,他说你们已经很辛苦,今天除了喂马以外,其它工作以先放一放。”
张承天将家主名头抬了出来,假传了一次命令。反正他刚刚见过桥三泰,家主也对他办的事高兴着,料想他知道此事后也不会责怪自己。
“啊,九哥,这真是家主说的?”桥祥抬起头问道。
“家主的话还有假的,你们先停下吧,将马赶入棚里,都来说说大小姐去了哪里。”张承天道。
众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将马匹赶进马棚,全部围拢在张承天身边,向张承天讲述桥大小姐刚才来到马场的情景。
这情象和张承天猜想的完全吻合,大小姐来到马场,碰上正准备骑马赶往村子的桥祥,桥婉见到张承天这个跟屁虫,想起刚才张九儿竟然敢骑着马冲向她,心里的火气难消,就拿这些马夫们开刀了。
“那大小姐现在去了哪里?”张承天问道。
一人回答道:“刚才洗马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她们一下,她们是往山上去了。”
另一人补充道:“大小姐是带着女侍们去练体能,瞧她们细腿小臂的,能有多大力气啊。”
此人的回答引起众马夫的哄笑,张承天不会和他们在这里谈论女人,说起正事道:“家主找我是有任务的,各位兄弟你们熟悉养马,大家都想想,要是我们给每一匹战马弄一个骑乘时用来踏脚的马具,用什么材料好?怎么样才能将这东西与马结合的牢靠一点?”
“什么?给战马弄一个骑乘时用来踏脚的马具?”马夫们被张承天的话给愣了一下。
也难怪他们会这样,他们这帮养马的汉子,大多熟悉马术,骑着颠跛的马都能平稳如故,个个都是驯马的好手,哪曾想过这种问题。
“对呀,就是给战马配备这种挂在马鞍两边的脚踏,这样容易上马,还能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大家想想,如果能做到这一点,以我们的骑术,是不是就以放心松开双手,以在战马背上使用战刀和弓箭了。”张承天比划着说道。
一席话引起了马夫们的思索,他们都觉得张承天这个法子妙,虽然他们骑术精湛,能在马背上摸爬滚打,不使用马镫也以在战马上使刀弄枪,毕竟不能发挥出所有的力量,还得时常担心从马上掉下来。
对于那些只懂骑马,在马背上奋力拼杀的骑兵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事,有了马蹬,上下马方便,还不用担心从马上跌落。想明白此点,马夫们也觉得这创举非常好,都绞尽脑汁,不断提出法子供张承天参考。
有人提议使用铜片夹裹木芯,以铆钉缀合加固制作马镫,这种方法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赞同,而张承天将他们的建议一一记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