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中午,柳晗萧才起身洗漱,经过昨晚的滋润显得有些红光满面。
柳晗萧恶狠狠地瞪着铜镜里显现出来的脖颈上的吻痕,柳知寻对她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粗暴恶俗,搞得她到现在还腰酸背痛外带全身不舒服。
想到柳知寻,柳晗萧眼里迸射出恶毒的寒光。若不是端木鸢,她怎么会落到和自己亲哥哥苟合的地步,端木鸢,我要你死!
昨夜欢爱之际,柳知寻的贴身侍卫前来禀告,说景王府的暗卫在前几天纷纷出动。怀着好奇的心态一探究竟,没想到他们竟在红梅遍地的山上临时搭建了一座木屋,便大胆猜想宫久幽这几日必会带月神鸢外出,是以吩咐了人留意景王府的动向,在他们到达山上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果不其然,今天天刚亮便收到了宫久幽带端木鸢出府的消息,不出意外,这个点,端木鸢早就已经魂归九泉。
笑容扬起,掩盖了脸上的狠辣和恶毒。“端木鸢,你别得意太早,宫久幽迟早会是本宫的!”
在脸上涂抹上厚重的胭脂水粉,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骊彦北和宫久幽,她可一个都不会放过。
唤来琴依,二人往骊彦北居住的凌风楼走去,她早就叫琴依打探清楚了,这月神鸢虽然明着很是得宠,可骊彦北却从未在她房里留过宿。这说明什么,说明了骊彦北还记恨着月神鸢和人苟合这事。
凌风楼花园,柳晗书坐在凉亭里,百无聊奈便想拉着鸾凤说说话。
“鸾凤,你说月神鸢有什么好,骊彦北和宫久幽都对她一往情深。”
“想知道你哪点不如她?”鸾凤用随身携带的手绢擦拭着手中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嘴唇抿起,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背后议论她家主子,哪怕是问问都不行。
“是又怎样!论真心,本宫爱骊彦北不比她少,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骊彦北的亲睐,紧紧占据他的心!”说着,心里怨恨越发浓烈,月神鸢这水性杨花的女人都抛弃他跟宫久幽走了,她还霸着他的心。况且,她还是个不洁之人。
鸾凤擦拭完最后一方锋刃,用剑尖挑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突然变得有些惊恐的眼神,轻佻的看着她,眼光四处游移。
“首先,长得就一副村姑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倒胃口;其次,肉多胸小,该有的没有,平得像砧板;再者,身子骨太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看就经不起摧残。我要是男人,我也不会看上你!”剑尖下滑,挑了挑柳晗书的衣襟,看着露出大半的肌肤,一脸大失所望的表情,气得柳晗书瑟瑟发抖,却偏偏不敢对着她发作。
“能不能把剑拿走。”她可算是明白了,在鸾凤面前最好别提跟月神鸢有关的事,要不然她就会拿着她那把杀人无数的剑时时挑战你的心理承受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