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凉不明所以,却还是站了起来。不依不饶的走到他的身边,丝毫不记得自己身上穿的到底有多么的诱人。
“你病了。”是陈述不是疑问,她觉得他怪怪的,但是哪里怪又说不出来,只能凭着直觉去猜测。
宫久幽恶狠狠的看着眼前那诱人的风景,头一次觉得这女人不是傻的就是蠢的,怎么能跟他的鸢鸢比。但是,药效控制理智,让他连那么一丝仅存的清明也荡然无存。
手一伸,抓着君凉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君凉一个不察,瞬间落入宫久幽怀中,被他的力道带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唇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一句‘你做什么’还未说出口,就被宫久幽那性感薄凉的双唇堵上。君凉的眼睁得如铜铃般大小,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宫久幽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浅尝不够过瘾,开始更深沉次的向里探进,进攻的趋势猛烈,君凉的小舌只能被逼着与他纠缠不休。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开对她的控制,转而一把扯掉她的披风抛在地上,手则隔着纱衣在她的身上放肆的抚摸、游移。
不知为什么,当宫久幽轻吻她、抚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立马涌起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热情、如此契合。那四肢百骸疯狂涌来的颤粟让她不可自拔的沉浸在他的热情之中,不知不觉,手攀上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明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就觉得熟悉,从而开始熟练的回应他。
沉醉中的宫久幽并不满意这样的浅尝截止,嘴唇开始往脖颈下滑去,一点一点留下他的印记。
“久幽~”君凉微扬起头,轻喃出声,慵懒似猫咪的轻叫,撩人心弦。
宫久幽彻底迷陷在药物的控制中,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在和谁进行激情,只是不停地在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甜美和安慰。他很热,他很难受,他急需要一个宣泄口,所以只能倚着男人的本能在她的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而得到她的热情回应。
“嗯,幽~”君凉感觉自己的胸口一凉,伴随着‘刺啦’的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的那件薄纱衣已经毁在了宫久幽的大掌之下。
伸手抚摸上君凉的肌肤,莫名的有些磕手,可是被药物控制的宫久幽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开始在她的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浪潮。要知道,白白怕宫久幽不配合,下的可是寻常人两三倍的料。
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只缓解了那么一丝丝的燥热,过后而来的便是汹涌而来的情潮想要将彼此淹没。
宫久幽将君凉打横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不是很怜惜的将她抛在了床上,然后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才上床压在君凉身上。肌肤与肌肤相贴,冷与热的鲜明对比,让宫久幽和君凉皆是喟叹出声。
好害羞,写这种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还好我家那位不在,要不肯定觉得我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