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安乐又重新夺得帝王宠了。
这些是所有妃子心中所想,帝墨黔轻盈冷冽下轿,当下便拉住安乐的小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妃子们恭敬的向着他行礼,苡贵妃率先站到他的身旁,娇娇一笑,“皇上,今儿就让臣妾就在您的旁边好不好?”
帝墨黔垂头看她,并未回答。
赵素云依旧是素白的衣衫,端庄的站在一旁,柔柔的望着他,目光含羞,脸色潮红。
安乐望着赵素云,也是红了脸。
脑海里都是濮阳和她光-裸的模样。
帝墨黔面无表情的牵着她的手往着高台上迈去,走过赵素云的身边,她脸色苍白了白。
娴太后慈和的目光柔柔的望着她,布满皱纹的手向着她招着。
“安乐丫头,来,到哀家这边来。”
安乐一怔,下意识的望了望帝墨黔,得到他的同意才向着娴太后那迈去。
娴太后皱皱的手掌握着她的小手,有些麻麻,暖暖的。
“好几天没有见到安乐丫头了,这几年过的好么。”
“嗯,挺好的。”她点着头。
有苍迟夙有事没事来打扰她几下,也没有多寂寞。
“那就好,以后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多来看看哀家,咳咳……”娴太后说着,忽然咳嗽起来。
老奴青翠连忙给娴太后顺着背,递上茶顺口。
娴太后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没有多少血色,这些年有巫咸给的药方有是时好时坏的,治标不治本,这几年身体越来越败落,指不定会有不好的那天。
“母后,您体弱该回去休息着的。”帝墨黔缓缓的抿茶,清浅的声音里带着丝关切。
“哀家不碍事。”娴太后拉着小手,“哀家只希望后宫里能平和下来,更想看看安乐丫头。”
安乐低垂着头,娴太后目光定在头上的簪子,眸子略带些深意。
“这簪子……”娴太后目光望着帝墨黔。
他淡定的品尝的茶,面无表情的面庞没有任何一丝变化。
底下的苡贵妃,赵素云和一些妃子们都将目光定在安乐头顶上的簪子上。
苡贵妃咬着下唇,目光事着赤裸裸的嫉妒,灼热的望着那根簪子。
更是狠狠的瞪着安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安乐的身上此刻已不知道穿过多少个洞。
安乐也感觉到这根簪子不对劲,可是她看的时候只是一只普通的簪子,相比于那些华丽的簪子,她选的这簪子都精简的不能再精简了。
娴太后微微皱起眉,望向帝墨黔,“哀家没有看错的话,这簪子是凤簪吧。”
凤簪!
安乐瞪大了眼眸,万万没有想到,这只精简的簪子竟然是凤簪!
她哪里知道,这只凤簪是用开天辟地的宝石打造成的,上面那只展翅的鸟是凤凰,是皇后的象征,这只宝石凤簪有美颜之效,更是有冬暖夏凉的神奇效果。
前皇后就对这只凤簪百般喜爱。
她惊的连忙要取下头上的凤簪,却被帝墨黔威喝。
“戴着。”他清冷的逼威着,墨色的眸子凝盯着她。
她小手一抖,顿时不敢再动。
见她不再动凤簪,帝墨黔才满意将目光移向娴太后。
“是朕赐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凤簪再选其它就是。”
帝墨黔都开金口,谁敢还有二话。
气氛都沉了下去。
娴太后巧妙的避开话题,说道:“庆祝皇儿终于开窍拨雨后宫,不若来些歌舞助兴。”
底下歌舞升平,娴太后手招着赵素云。
“云贵妃,到哀家这边来。”
赵素云面色一红,望了望帝墨黔。
可他冷眸从始至终都是望着安乐,凝视着安乐低头扯着衣角的动作。
赵素云失落的敛下眸子,迈向娴太后,站在娴太后的身旁。
“太后吉祥。”
安乐见赵素云走过来,她不知要往哪边站,这时帝墨黔对她招手,她顺势走到他的身旁,继续低着头玩着衣角。
“云贵妃也是后宫里的第一人,皇儿也要想想其她的妃子们,不若的话终究都不太好。”娴太后对云贵妃并不怎么亲,“哀家看苡贵妃就是个不错的苗子,皇儿可以考虑考虑。”
苡贵妃见状热情的迎上来,面带娇羞:“谢谢太后给臣妾说话。”
“皇上若是不嫌弃臣妾的话,臣妾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帝墨黔望着扯着衣角的安乐,薄唇微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安乐绞着衣角,微嘟着唇。
反正她们说的都与她无关,又走不掉就只能玩衣角了。
娴太后望帝墨黔的心不在嫣的模样,微皱着眉头,“皇儿,皇儿。”
帝墨黔将目光收敛,冷眉微拧,“是,母后说的是,皇儿自有定夺。”
“难道皇儿想要行独宠?”娴太后不赞同的蹙起眉心,“哀家不同意,自古以来哪有专宠之说!”
她更是冷冷的瞪着赵素云,赵素云略有委屈的望向帝墨黔。
不过,帝墨黔逐一忽视。
“是,母后教训的是。”
帝墨黔的态度,娴太后拧着眉心,知道他顽固不化,深深的叹息。
“哀家也累了,你们玩尽兴吧。”老奴青翠扶起疲惫的娴太后,“对了,皇儿。”
“若是有空时,可请大秦国的使者到宫里来,上次他来时哀家的病也缓和了些。”
安乐扯着衣角手一怔,整个手都僵硬在原地。
使者大人。
巫咸。
她的动作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