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说话,我当然放心,你也是咱们国安的挂牌高层,接触这类资料本也正常,这样吧,电传这类资料是绝对不允许电传的,你把你的地址给我说一下,我安排人给你送去,”童棣叶倒也爽快,一口就答应下來,
“另外,一事不烦二主,我还想要一些当今国内和亚洲珠宝、翡翠市场的最新行情以及主要商业巨头的信息,如果童局方便的话,一并送來,如何,”虎引风笑着又加了一句,
“嗯,沒问題,至多半小时就可以搞定,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电话中童棣叶满口答应,
二十分钟后,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虎引风走过去开门,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子,
“请问是虎先生吗,”來人开门见山,连房都沒有进,
“是,”虎引风淡淡地说,
“大哥让我把这个交给您,”那人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递给虎引风,转身就走了,
虎引风愣了一下,随手关上门,回到房间,打开塑料袋,是一个大号牛皮信封,拆开以后,掏出一沓厚厚的资料,
一周后,虎引风踏上了缅甸的国土,
虎引风沒有立即和张松联系,而是先在缅甸主要城市转了转,特别去了一趟仰光,一个半月后,这里就将迎來十年一度的仰光翡翠大公盘,这是缅甸全国性的盛会,
已经有一些心急的采石商人提前预定了酒店宾馆,免得到时候订不到,
转悠了几天,感受了一下这里的气氛,虎引风终于拨通了张松的电话,
电话中,传來张松慵懒的声音:“哪位,”
“呵呵,张先生,你好,我是华夏的毛岭,还记得我吗,”虎引风笑着说,
“毛岭,哪个毛岭,毛,毛……哎呀,原來是毛先生啊,毛先生,我可把你盼來了,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电话中张松的声音急切如着火,看样子的确是真急了,
“呵呵,我现在仰光,我正准备打算去帕敢,”电话中虎引风笑呵呵地说,
“哎呦,毛先生,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请您务必不要离开,我这就汇报勒洪将军,专机很快就到仰光去接您,”
两个小时后,一架私人小型飞机來到仰光,张松,勒洪将军的私人秘书吴钦将军,以及全副武装的士兵來到虎引风住宿的宾馆,
一见面,张松的眼泪都快流出來了:“毛先生,可急死我了,将军这几个月天天催我和您联系,可我到哪里和您联系,您要再不來,我就得跳楼自杀,”
虎引风笑呵呵地与勒洪将军派來迎接自己的一行人一一握了握手,然后大家沒有迟疑,很快上了勒洪将军的私人飞机,直接飞到帕敢城,这里才是勒洪将军的大本营,
一下飞机,虎引风就看到一对人马威风凛凛地站在小机场等着接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将军模样的人,大高个,大背头,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稍微有些鹰钩鼻,一身戎装,显得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