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诗走到李青慕的身侧给李青慕请了安,“奴婢请皇后娘娘安。”
站直身子后又恭敬的道,“凝笑正在当值,听到皇后娘娘喧,奴婢就先过来了。”
李青慕点头,对凝诗笑道,“其实本宫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只是想问问你,太子同温夫人……”
凝诗在来的路上已听了知柳同她说了经过,所以李青慕一问,她便吐了实情,“皇后娘娘,太子在清心殿中居的时候,有不少妃嫔都想将太子抱回宫里去抚养,温夫人膝下无子,也不例外。”
凝诗一点,李青慕就明白了。
在大月太子一直是由皇后抚养,谁要是能将太子抱回宫去,等于离后位近了一步。
可李青慕又糊涂了,太子对温夫人来说如此重要,温夫人绝对没有可能做出伤害太子的事。
太子,为什么要怕温夫人。
“在皇后娘娘未回宫时,有一次皇上身子不适,太子便到温夫人的宫里居了几日。”凝诗又道,“从那后,太子每见到温夫人都会痛哭不已。”
李青慕轻轻点头,对凝诗道,“本宫知道了……”
建宁帝平日里身子很健朗,一年的时间里也就会生一次病。病上一次,就要个三五日才能好,连朝都不能上。
这些李青慕都知道。
建宁帝平日里政务忙,能去照顾太子已是费力。若是自己病了,就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凝诗走后,李青慕将姚远叫到了身前,道,“你去找宫人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来些什么。”
姚远称了声是后离开了。
凝诗回到清心殿时,建宁帝的政务已告一段落,正坐在内殿之中饮茶。
听了凝诗的回禀后,建宁帝微微挑眉,思量须臾后,笑道,“她想查,那便让她查去吧。”
总比整日闲着同他闹脾气的好。
凝笑从小宫女托着的托盘里端了只白玉茶盏出来,放到了一侧的桌几上,对双眼上依旧蒙着白布的巫阳道,“国师,请用茶。”
巫阳右耳微动,将茶盏同桌几相碰的声音收入耳中。待凝笑站到一侧后,他伸出左手,分毫不差的将茶盏端了起来。
建宁帝摆摆手,让凝诗同凝笑下去后,对巫阳笑道,“巫阳,你这次要离开多久?”
巫阳轻饮一口香茗,将温热的茶水咽下喉咙后,对建宁帝笑道,“皇上下次蛊毒发作时,微臣一定会赶回来。”
“那,”建宁帝微算了下,笑道,“那岂不是要半年左右的时间?”
“是。”巫阳抬起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叹道,“微臣以为她是想伤微臣的性命,却不想是想毁了微臣的眼睛。”
建宁帝轻抿了一口茶,挑眉道,“巫阳,这人已经同你作对了五年之久,你就不能除去他吗?” 莺妃后传之凤引江山:..
建宁帝只知道有一个人每年来杀巫阳一次,却不知这个杀巫阳的人是男是女,所为为何。
“自是会除去她。”巫阳又饮下一口香茶,挑起嘴角自负的笑了,“下次她再来,便不会活着离开了。”
建宁帝对巫阳的私人恩怨不感兴趣,手指轻敲了会桌面后,对巫阳又道,“巫阳,你说皇后为什么那样怕朕,朕与她相识不是一日两日,她以前不是这样。”
“皇后娘娘怕的不是皇上……”巫阳放下茶盏,因看不到放得重了而发出‘呯’的一声,止住了话语。
建宁帝没有在意,而是追问道,“那她怕的是什么?”
巫阳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锦帕擦了手上的茶水,心中再次因眼睛被伤而对巫月起了杀意。他右耳对前着建宁帝,思虑一会后,轻声道,“皇后娘娘怕的是皇上的龙威。皇上为龙,皇后为凤,在气上应该是相同的。皇后娘娘久病一年,在气上要比皇上弱,要慢慢养……微臣给皇上出个主意,若是还不好的话……”巫阳挑起嘴角笑了,“那只能下蛊了……”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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