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儿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才道:“你说你没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你在办公室明明就养着一个,这点你总不能否认吧?”
君越临微蹙着眉看向她,看的墨倾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那个……比如说上次在办公室里你让我洗澡那件事,我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很多‘女’款衣服,单凭这点就已经足以证明您你在办公室养‘女’人了。。 ”
“那些衣服全是你的,那个房间也是你的。”君越临面无表情地解释。
“骗人!”墨倾儿立马反驳他的扯淡,“我都看过了,那些衣服都没有吊牌,怎么可能是给我的?难道你会买旧衣服送我不成?”
她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颇像正在吃醋的小媳‘妇’,而墨倾儿也是将话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的醋意有多大。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君越临在办公室里养别的‘女’人,她心里就各种不舒服……
“因为那些衣服是专‘门’为你定做的,所以并没有吊牌,明白了吗?”看着她吃醋时的可爱模样,他勾着‘唇’角浅笑起来。
“……”听他这么解释,墨倾儿那本就带着红晕的脸“唰”的一下爆红起来,她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是在心里却还是回想着那些衣服,她记得那些衣服她当时看的时候好像确实是新的。
君越临用完了餐,神‘色’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淡漠如冰,离开前他再次叮嘱道:“记住了,明天放学后在‘门’口等我,不准‘乱’跑。”
墨倾儿依旧怔怔然地看着他,眨眨眼睛目送他离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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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明阳透过轻纱窗帷映‘射’进来的时候,睡姿不雅的‘女’孩却依旧躺在‘床’上跟她的周公在梦里幽会。
‘女’孩呼吸均匀,金‘色’的暖阳洒在‘女’孩的脸上,使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只见她很没形象地翻了个身,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叮——叮——”
‘床’头柜上的闹钟在这时猛烈响了起来,墨倾儿被这尖利的闹铃声吵得很不安宁,她拉过被子,将被子盖在头上继续睡觉,可闹钟却依然不依不挠地窜入她的耳朵,折磨她的神经。
“哎呀!吵什么吵啊,姑‘奶’‘奶’我今天不去上学!”墨倾儿从猛地从‘床’上坐起,拿过‘床’头上的闹钟将它烦躁地按掉后又继续躺回‘床’上睡觉。
然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以后,墨倾儿却缓缓地睁开了眼……
她看着这四角方壁的天‘花’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昨天君越临说要跟她结婚,这事她可没有忘,他还特意叮嘱她让她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等他,说要带她去见君家长辈,墨倾儿想着想着,突然就觉得这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到最初一样。
“怎么办啊怎么办……我不要结婚啊呜呜呜,我不要结婚不要结婚!”墨倾儿在屋里纠结着痛苦着,她脑袋埋在了枕头里,带着这种纠结再次进入梦乡。
将近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墨倾儿才从睡梦中清醒,这回她是被饿醒的。
起‘床’后,她匆匆的洗漱完后便拿出面包草草果腹,她一边吃,一边想着这个时间段君越临应该已经在学校‘门’口等她了吧?
今天早上她是故意不想起来的,因为醒来后就要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这对她来说简直太痛苦了,所以她选择继续睡觉,能躲一时算一时呗。
反正她今天也没去学校,事后君越临若是问起来的话她就说她睡过了头,她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故意放他鸽子的,不然万一君少爷脾气上来了,把她碎尸万段可怎么好?
墨倾儿美滋滋地想着,一边吃着自己嘴里的早餐。
吃完东西后,她将桌上的一切统统清洗干净,打算出‘门’去趟超市,然而就在她刚刚推开‘门’走下楼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却让她被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墨小姐,您可算是起来了,我们家少爷都等了您很久了,您快上车去吧。”刚走到‘门’口,一个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便对着墨倾儿恭敬说道。
墨倾儿整个人瞬间僵硬在那里,大脑陷入完全宕机状态。
她眨眨眼睛,如僵尸般机械地转过脑袋看他,笑容依旧僵硬在脸上,“嘿嘿嘿……你们少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