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请假了,我不想留级。”童小蛮推着他的手臂,抑郁地瞪着他。
“难得我的小野蛮那么上进,就做一次,咱们就睡觉。”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哄着。
童小蛮立即怀疑地瞪着他:“纳兰公子,你又想蒙我了。”
“不蒙你,我保证。”纳兰公子一边嚼着她的肌肤,一边很有诚意地说。
童小蛮睨着他那双充满火儿的黑眸,深知自己不满足他,肯定还得折腾,只得半推半就地说:“只能是一次。”
得到老婆大人的允许,纳兰公子的眸子更亮了。
片刻之后,烟雾弥漫的浴室里,立即传来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女人嘤嘤的娇吟。
一个小时之后,战事从浴室蔓延都床铺上。
童小蛮扭着酸涩的腰,欲哭无泪:“骗人,说好的一次呢?”
“老婆,我没骗你。”奋战一个多小时,依然兴致高昂,持续战斗的纳兰公子,笑得像偷腥的猫儿。
“你是全世界最坏的男人。”她捶打着他的胸膛,泪奔……
“我只对你坏。”他低笑着,低首覆上她柔软微红肿的唇儿。
她被坑了,而且还坑得特么彻底,她低估了他的体力,也低估了他的持久。
说好的只做一次,但是花的时间,却是平时的三次,她想自己明天一定爬不起来了,谁让她的老公是个永不知倦的qín_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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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宛若的心情,就好像六月的天气,一会晴天,一会阴天。
她很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他好像离她很近,又好像离她很远,有时候,明明就抓在手里了,却又觉得远在天边。
她烦躁,她抑郁。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是要得狂躁症,就得得抑郁症。
喝得有几分醉意的纳兰流进来,看见她在阳台,便走了过去。
听到后面有些浮的脚步声,她慢慢转过身来,看到纳兰流,眉头一皱,赶紧上前扶住他:“爹地,你喝醉。”
“我没醉,宛若……”纳兰流伸手搭住她的肩膀,低头看张那张酷似他妻子,但是却找不到自己影子的脸孔,他的脸有些扭曲,但是很快,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抓住她的手,语气有些悲凉地说,“宛若,爹地真的很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夫婿,你也知道的,阿澈和你小叔现在已经连成一气,咱们家日后恐怕得吃西北风了。”
“爹地,你和大哥都是帝刹集团的股东……”
没等宛若的话说完,纳兰流立即挥手打断她,愤怒地说:“他们已经想尽办法要踢我们出局。”
“爹地,你是不是误会了,小叔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再怎么说,他都是他二哥,都是一家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最亲近,你应该最清楚,宛若,你不会看着爹地死的,对不对?”纳兰流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用殷切的眸光望着她。
纳兰宛若的心隐隐地痛着,他这样算是求她吗?
一向对她没好脸色的父亲,现在却为了身外事而求她,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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